坐在他身上挑逗他的温言,谢冥恒光凭想象就硬得发疼,实际上就算没有撩拨他也会对温言硬,鸡巴顶起来硌在温言的臀肉下,还被他不知有意无意地蹭了几下。

眼睛上的手离开了,谢冥恒听话地仍旧闭着眼,他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温言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谢冥恒喉结滚动,哑声:“宝宝,我想看你。”

他等了一会儿,听见温言软软的声音说:“那,那好吧。”

赤裸漂亮的身体在睁眼的瞬间映进瞳孔,视线黏黏腻腻地在温言身上一寸一寸舔过,毫不掩饰的侵犯,让温言忍不住颤了颤。

他顿时后悔,不应该让谢冥恒睁眼的,光是灼热的眼神就让他快湿透了。

温言连忙低下头,努力稳着手去拉谢冥恒的裤子,坚挺粗长的鸡巴弹在他手心里,合拢的五指也没办法把它完全握住,暴起的青筋和珠子看起来狰狞可怕,温言生怯地咬唇,感受着它火热的温度,身体好像也跟着发烫,腿心更溢出一股湿液。

想要……插进来就会舒服。

他遵从欲望,抬起腰让犯馋的肉逼贴上鸡巴。唇瓣压在柱身上,那些湿漉漉的黏液也都蹭了上去,快感像细微的电流酥酥麻麻地爬上来,催促着温言扭起腰前后地磨,把肉唇都压得变形。

谢冥恒攥紧了拳,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发骚的宝贝,在他骑上来的时候就想掐着他的腰狠狠贯穿小逼,滑腻柔软的触感磨在鸡巴上,爽得他低喘,又不得不强行忍下那股冲动。

温言全凭感觉胡乱动着,不小心顶到阴蒂,磨到坚硬的珠子,一下子弯了腰闷哼出声,小逼颤颤地涌出淫液,都流到阴茎上。

他一手抓住谢冥恒的肩膀,追逐着快感,像是学着谢冥恒操他的样子握着鸡巴把阴蒂顶出头。小小的肉珠和硕大的龟头比起来太可怜了,红红地勃起又一下一下被碾过,温言把自己磨得汁水横流,肉棒上全是他的水,爽得连喘息都能浪出汁。

“呜……”

还在被谢冥恒看着……好淫荡,像在用鸡巴自慰一样。可是太舒服了,他停不下来。

肉缝被磨开了,小嘴一样的穴口吸嘬在龟头上,想往里吃,它的主人却不敢,顶端滑进去一点就被害怕地挤出去,阴唇夹在上面流着水,反而把两人都弄得欲火难耐。

“宝宝,”谢冥恒深吸了口气,鸡巴硬得要炸了,还得忍耐地哄温言,“不想要吗?把它吃进去,让宝宝舒服。”

他想,可是对龟头下面的珠子又爱又怕,硬着头皮抬起屁股,趴在谢冥恒肩上试着握住鸡巴往穴里塞。

敏感多汁的嫩肉一挤就开始颤缩,紧紧裹住插进来的顶端,缠得没法动弹,但缓慢的深入更加磨人,温言两眼一闭往下坐,肉棒噗呲一声撑开穴道,呻吟从唇边泄出,骤然的快感让他大腿打颤,身子软着又跌下去一点。

“呜、呜顶到了……嗯啊!”

小逼一下被塞满,顶到敏感带上穴肉缩得更厉害,潮热的地方又浇下淫液,像是立马就要高潮似的。

强烈的快感把温言推到悬崖边缘,他两手都抱住谢冥恒的脖子停下来,骚逼却贪吃地绞着鸡巴,舒服得直喘。他忍不住小心翼翼地起伏腰肢往穴心上磨,快感一瞬蜂拥而上,小屁股可爱又色情地抖着,让人只想抓着臀尖一插到底。

不能动,不能动。

谢冥恒看着温言被欲望浸染的脸,在心里默念,粗长的阴茎只被含住了一半,又紧又热地吸着套弄鸡巴,但温言太慢了,温吞绵长的快感和温言主动的姿态只能刺激得他欲望高涨,没有一丝降火的作用。

可这对温言来说已经够刺激,他不会骑,笨拙地用小逼吞吐鸡巴,快感一波推着一波让他头脑发昏,只是本能地摆动屁股,在渐渐加快的动作里沦陷,边喘边骑鸡巴。过于敏感的嫩肉没多久就抽搐起来,温言绷紧了身体仰起头,再次被凹凸不平的珠子磨过穴心时,挺起小逼高潮到喷出来,把肉棒绞得死紧。

潮吹的热液迎头浇下,谢冥恒爽得差点失控,痉挛的肉穴和身体颤个不停,大股骚水被堵着只能从交合的缝隙往外淌,连前面的阴茎也射了出来,精液滴在谢冥恒身上。

温言哭叫出声,随即软在他怀里,除了喘息之外,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谢冥恒见他不动,叹了口气,说:“宝宝,我还没射。”

呜……可是腰好酸,动不了了……

“现在该我了?”

温言懵懵地点了点头,听见谢冥恒轻笑一声:“宝宝,我教你怎么绑人。”

天旋地转的,温言跌落回床上,谢冥恒挣开了那点束缚单手拎着领带,而后握住了他的手腕,慢条斯理地将领带缠了回来。

温言还没反应过来,交握的双手被谢冥恒压向头顶,他动了动,一分也无法挣开。

位置调转,谢冥恒居高临下,直觉告诉温言危险,瑟缩着害怕地叫他:“哥……”

“嗯,”谢冥恒应了一声,捞起他一条腿放在腰侧,说,“乖,抱好我。”

埋在身体里的鸡巴重新动了,谢冥恒一下插得用力,像是在往深处凿开他的身体,温言猝不及防地叫出声,哆哆嗦嗦地将两条长腿夹在谢冥恒腰上,哭叫着轻一点。

谢冥恒听不进去,只是攥着他的手挺腰操干,碾磨在媚肉上的力度,不知道比他自己骑重了多少倍,可竟然没有疼,只有激烈的快感疯狂上涌,被带着珠子的鸡巴越操越深,像是抻平每一寸褶皱将他剥开了,捏住最敏感的嫩肉反复蹂躏。

“哥……呃啊、啊……太深了呜……哥!”

小逼已经被插满了,凶器似的肉棒还在往里撞,温言失声地呻吟被他撞到宫口,眼泪顿时掉了出来,无法控制地反弓起腰拼命想躲,可只是徒劳地吸了两下鸡巴,头顶的手被压制得死死的,让他只能敞开身体承受对方的欲望。

谢冥恒舒爽地喟叹一声,说:“宝宝,叫老公好不好,我想听。”

平坦的小腹快被他顶出形状,龟头抵在深处的小嘴上深深浅浅地抽插,那圈软肉不时吸在顶端上谄媚,敏感得一直淌水,温言受不了地哭喘,摇着头求饶。

“老公,老公不要了呜呜……疼、里面,哈啊……啊!!”

断断续续的声音陷进高潮的尖叫里,听话和求饶都不能阻止男人操开宫口,脆弱的穴腔喷涌出骚水,媚肉抽搐地潮吹连宫口也缩紧了,含着龟头用力嘬住,让谢冥恒爽得要死。

太会吸了,又骚又浪的水逼,鸡巴狠狠往里一捣,不顾他还在高潮,带着那圈珠子操进子宫里,温言翻着白眼叫都叫不出来,浑身颤着像是要坏了。

鸡巴终于被完全吃进去,贯穿了穴腔猛烈操干起来,空闲的手抬起温言的屁股,揉捏着臀瓣往上撞,啪啪啪响个不停,混在低沉的喘息和浪叫里叫人面红耳赤。

“疼吗?喷了好多水,宝宝,不可以撒谎。”

温言意识涣散,如潮的快感像要把他溺毙了,超过极限的刺激让他也分不清是痛还是爽,在谢冥恒身下软成了一滩水,知觉混乱呜呜地想要辩解,挂着眼泪一副被他欺负到崩溃的模样。

“没有……呜呜……要死了……”

潮红一片的脸上失神的表情又色又可爱,谢冥恒低头亲他,安抚似的吻走眼泪,身下却一刻没停地操干。

“不会死的,嗯……又要高潮了?小逼吸着不放呢,骚宝宝。”

温言羞耻地咬唇偏过头,但没办法阻止汹涌的快感,里面太敏感,柔软的宫口被挤得变形,被鸡巴上的珠子磨得死去活来,阴阜也红红地肿着,外翻的肉唇失去任何保护作用,挂着被磨成白沫的淫水敞开接纳肉棒。

他真的要死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谢冥恒重重捣进宫苞里逼他再次哭叫着喷水,抬起来的小屁股在谢冥恒手里一抖一抖,把肉棒含到底了,操出的淫液溅得两人身上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