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唔……好烫……”贝荔朝季思蕴细声细气地撒着娇,手指不时捏着男人身上的肌肉,“老公……帮帮我……”
季思蕴的眼神柔和了许多,掐着他的腰肢往下坐,只是淫水太多太滑,对了好几次都没有对准穴口,反而是硬硬的一根敲在嫩生生的阴阜上,把阴蒂都拍得肿肿的,贝荔还闷声哼哼地叫了出来。
“疼……慢、慢一点……呜唔……”
都还没进去,就喊疼,娇娇气气的很。
意识到可以依靠对方的时候,喝了酒以后就会情不自禁想要撒娇,想窝在对方温热的怀里,翻来覆去的
哼唧,亦或是闹腾。
季思蕴挑着眉看他,也不动了,低沉道:“又要我帮,又喊疼,想怎样,嗯?”
外人看来很作,但,就是想要被宠。
贝荔软软咬着男人的耳垂,“……太大了,你就不能慢一点……”
常年禁欲,对下属十分严厉的季老板生来便有着顶级的alpha信息素,此刻却被娇软的omega抱怨着尺寸,甚至还被咬吮了一口。
男人揉着他小穴上娇嫩的小阴蒂,把小巧柔软的一颗揉得鼓胀起来,扶着肉棒顶着穴缝来回揉蹭着。
“嗯……呜唔……”贝荔轻软地细喘着,声音又娇又媚,肉棒顶得舒服了,还会动情到去抓男人宽厚的背,他的手指细细嫩嫩的,竟也抓出了好些红痕。
龟头把嫩穴的入口撑得开了些,穴口处的媚肉不停蠕动着,触到炙热的阴茎便吮吸了上来,湿软地包裹着肉棒,分泌过多的淫水把龟头浸得湿漉漉的。
季思蕴被这个过分紧致的小穴惊叹到,轻轻抽插着穴口,嘴边发出很重很缓的喘息声。
刚才还娇气抱怨的贝荔,很快就不满足于只插着穴口了,悄咪咪地往下坐了坐,湿润的穴道吮着肉棒,越含越深,让他舒服到颤抖。
贝荔仰着脑袋,脸上泛着陷入情欲的潮红,大腿和细腰都愈发瘫软了下去,直到把整根肉棒都插到了底。
阴阜被操得往外鼓起着,两片阴唇都被揉肿了,还乖乖巧巧包裹着肉棒的茎身,随着腰肢的扭动,粘稠的淫水被涂抹在肉棒上,不知磨到穴道的哪一点,他的一声比一声娇媚动情。
“啊哈……呜……老公……”
他的叫声又浪又软,腰肢上下扭动的时候,两团像布丁的小奶子也跟着晃晃荡荡的,完全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季思蕴喘着粗气,“嗯……怎么这么骚。”
贝荔咬着唇,去抓男人的手,抚上自己软绵绵的小巧乳肉,眼底缠绵着柔软的情意,“……都怪你啊……啊哈……一直亲我、嗯哼……顶、顶到了唔……呜……轻点……”
嫩嫩的奶肉在男人手里像一颗小水球,水嘟嘟的。男人把奶尖揉挤到翘起,伸着舌头去把它含吮在口腔里。嘴唇里温温热热的,舌头又湿又滑,嘬着软嫩的一颗奶尖很是舒服,季思蕴甚至把奶孔都吸得微张,贝荔根本受不了,感觉胸口好像真的有什么被吸掉似的,浑身都酥酥麻麻的,啜泣着颤抖不已。
“呜唔……别、别这样……唔……老公……”
他越是这么说,男人就吮吸得用力,糯糯软软的奶尖很快被吸得肿胀了一倍大,白皙的奶肉也没有被放过,被啃咬亲舔,留下许多深深浅浅的淤痕。本来看着完美无瑕的稚嫩肉体很快添加了几分凌虐的美感,贝荔却一点都不阻扰,反而浪叫得越来越大声,腰肢都软绵绵了,还要不停上下动着。
怎么都要不够。
“啊哈……要、要被操坏了……呜唔……不行了……”贝荔低下头,一边抽抽噎噎地哭着。
季思蕴还在一下一下舔吮着他的奶尖,把小奶子都舔得微微颤动着,结实的腰腹还在持续抽插着他娇嫩的小穴,每一次进入都几乎操到了最深,把贝荔都几乎都干得浑身发抖,肉棒拔出的时候又慢又缓,还带出许多粘稠的淫液,把两人交合的地方弄得湿嗒嗒的。
“乖,把腰挺直。”男人搂着他细软的嫩腰,轻声哄着。
这样坐直了骑在男人身上,反而让肉棒进得更深。
“不……呜唔……老公……啊哈……不、不行……要操坏了呜呜……”贝荔柔软地求饶着,眼尾溢着生理性的泪水。
男人看他这副脆弱娇媚的模样,更加快速地操了起来,贝荔只能软乎乎叫着“老公老公”,肉棒磨到敏感点的时候就拔高了声调呻吟着。
季思蕴去亲他的嘴唇,他也一副乖乖的样子,还伸出小舌头出来,讨要更加缠绵的深吻。
娇滴滴的肉花深处,没有在发情期的生殖腔却依然开了口,肉棒每一次往腔口上撞去,都会吮出仿佛亲吻般的吸附声,穴道上湿软层叠的媚肉被鸡巴操得收缩又撑大,连贝荔平坦的腰肢都随着男人的抽插而显露了一些情色的性器形状。
软嫩的腔口肉被肉棒撞得红肿,龟头稍微用点力都能干进去,贝荔软乎乎地啜泣着,大腿紧紧夹着男人不肯放,甚至有意无意地往下坐。
他好想被标记。
季思蕴意识到他的主动有些过了火,半垂着眸子掐着他的腰不给动,“乖一点。”
贝荔抬眼看着他,软声呻吟着,“摸摸我……呜唔……老公……”
季思蕴抱住了纤细的他,“怎么要得这么厉害,嗯?”
“想你……没办法……呜……轻、轻一点……”贝荔躲在他的怀里,身上出了些薄汗,贴在男人的肌肉上,有点粘,又有些滑滑的。
两人都在细细喘着气,季思蕴把他摁在玻璃窗上,就着窗外的雨夜,在破碎淋漓的雨声中轻声问道:“有多想?”
贝荔被操得软趴趴的,话都说不成句式,语气断断续续,却又句句真心实意。
“很想的……呜……”贝荔湿着眼眶看他,尽管头发凌乱,身上布满爱痕,说着这句“想”的时候,却显得尤为纯情。
贝荔害羞又怯懦地继续补充:“是那种……发讯息或者视讯通话都解决不了的‘想’,是一定要见到你,用力抱抱你的那种‘想’……”
贝荔不是没有和人拥抱过,小时候来自父母的拥抱,或朋友间玩闹的抱都有,只是唯独和季思蕴的时候,就觉得一切都很不同。
这样炙热的胸膛和安心熟悉的味道,闭着眼眸他都不会错认。
从来都不奢求拥有什么的贝荔,忽然好想要一个结果。
只有季思蕴可以给他。
贝荔柔软的真心话让季思蕴心窝子软塌下去一块,月光在男人疏离淡漠的脸颊上映出一份温暖。
“贝贝,你是不是喜欢我?”
他的话说得很轻,即便是贝荔说得如此赤裸,他还是想要听到确切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