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1)

贝荔不太懂什么是喜欢,只觉得和姜亦乔在一块的时候很放松。但是和季思蕴独处的时候他就会觉得很紧张,心跳也会变得很快,稍微和靠近些还会忍不住脸红。

“没有!硬要说有的话,也是朋友的那种喜欢……她其实人很好……”贝荔还打算和季思蕴细数女孩的好,低着头掰着手指很认真在说着,季思蕴根本听不进去。

刚下班的男人扯了扯自己的领带,深邃的眼眸只注意到他的嘴唇,看着看着便忍不住亲了上去。

“呜……”贝荔被男人强势的吻亲得身体都在外后缩,两瓣软糯的唇瓣被对方细细抿在嘴里吮吸,小舌也被勾出来湿乎乎地纠缠着男人的舌头。

贝荔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浑身被亲得发软,双手只能软软地抵在男人的胸膛上做着无力的阻挡。

男人会轻轻吮他的软舌,用舌尖在舌苔上来回刮骚,贝荔被这样情色的舔吮刺激到头皮发麻,哼唧出了一点哭腔,两团小奶子也跟着抖了抖。

吻到动情处,两人身体都贴在了一块。男人身上穿着的西服带着些质感的印花,摩擦着贝荔的肌肤,将奶尖都蹭得红红的。贝荔伸出藕节般白皙的手臂,环住男人的脖子,仰着脑袋接受这样炽烈的湿吻,口腔里都被吮吸出了湿软情热的水声,身体也变得发烫。

季思蕴喜欢换着角度吻他,还喜欢用修长的指节轻掐着他的后颈,揉捏他脆弱敏感的腺体。把贝荔揉得身体都在发颤,嘴唇里吐露着动听的呻吟。

“呜……别、别……唔……”贝荔稍微张开了点唇瓣,想要男人不要再揉他的腺体,季思蕴却朝他嘴里渡了一口津液,他只能张着嘴去接纳,喉咙甚至咕噜咕噜地下意识吞咽进去,乖巧得让男人想更加欺负他。

吻到几近窒息,贝荔脑袋放空,觉得晕乎乎的,男人才放过了他。两人都轻喘着,柔软交换着彼此的鼻息,鼻尖还对着鼻尖亲昵厮磨着,唇瓣之间还黏连着一丝水线,贝荔原本就肉嘟嘟的嘴唇被亲得更加红肿水润,眼底也湿湿的,还有些迷离。

贝荔被亲到舌根都麻了,粉嫩的小舌吐露着小半截在嘴唇外面,好像小宠物一样吐着舌头呼吸,白嫩的胸口还会大幅度地一起一伏,两团小笼包似的奶肉颤颤巍巍的,可爱得要命。

“别、别再亲了呀……”贝荔皱着眉困扰地看季思蕴,脸色潮红,双腿还有些难耐地夹在一起,他还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感受,“唔……亲得身体好热……”

季思蕴侧着头,轻咬他软软的鼻头,留下一点牙印才满意。

贝荔呜咽地接受着,鼻子被咬得更加泛红。他整个人看起来又乖又软,还有点小可怜的感觉。

季思蕴看得也觉得莫名有点热。

男人移开了目光,从西服口袋里拿出一盒小小的药膏,低沉跟贝荔说道,“这个可以涂你难受的地方,会好得快些,”男人亲吻之后的嗓音有些沙哑,还略微清了清嗓,脸上飘过一丝红晕,“咳,要我帮你涂吗?”

昨晚的情事让贝荔还有些腰疼,他自然是懂男人说的难受的地方是哪里。

那么私密的地方……贝荔稍微脑补了一下,男人好看修长的手指触摸的话,他很难不会有别的反应。

“唔……我自己来。”贝荔拿过男人给的药膏,想要起身却怎么都起不来。刚挺起来腰肢,就很快松软下去,胸口白皙的乳肉轻轻晃动,倒是很惹眼。

贝荔有些羞涩,咬着自己软软的嘴唇,居然被男人亲到腿软了。

啊啊……怎么会这样!

第27章 27、抱着磨穴潮吹/帮老公口交/奶子被玩得红肿鼓胀

贝荔面露难色地看着男人,趴在沙发上咬了咬下唇,又微张着唇瓣,一副无助的神情。

季思蕴看他好像有话想讲的样子,也不着急,坐在沙发的一侧,故意说道:“不是要去涂药么?去吧。”

男人把沙发坐得下陷,嘴角扬着一点微笑,拿着手机像是处理什么公务,贝荔因为惯性而稍微往他那边靠了过去。

贝荔的大腿还在打颤,见男人若无其事的,他将手轻轻搭在男人宽厚的肩上,软软的嘴唇贴在那张帅气的脸侧,细声细气地说道:“唔,腿软了……走不动……”

贝荔说话的时候带着点鼻音,声线又有点轻颤,显得慵懒而羞涩,温热的鼻息扑在男人的耳侧还有些调情的效果。

季思蕴稍微侧过了头,他的脸上看不出来表情变化,耳尖却是泛红的颜色,手上动作也停顿了下来,“你在撒娇吗?”

贝荔脸颊还带着点潮红,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下巴靠在沙发背上,软嫩的手臂贴在男人身侧,“我待会再涂药。”

季思蕴把手机收起,“为什么腿软?要我抱你上去吗?”

“唔,”贝荔歪着头看了他一眼,用蚊子般小声的音量叮咛,“嗯……”

娇小的omega瞬间被男人像是树袋熊似的整只抱起。

贝荔还双手双脚都缠上了男人的身体。他的手指冰凉,轻抚着男人的后颈,小腿也交缠在一块,用了点力气夹着男人结实的腰腹。

他还有点依赖地将头颅轻轻靠在男人的颈窝里,将鼻息都柔柔扑在对方的锁骨上,毛茸茸的发丝也随着走动而刮骚着男人的下巴,撩拨得痒痒的。

季思蕴稍微松了点劲,贝荔像是要倒下似的,连忙缠得更紧了些,腿缝却刚好抵上男人的胯间,蛰伏着的一根仍然粗壮得吓人,小穴甚至能感受到性器的形状,穴口的两瓣肉唇还禁不住食髓知味地翕动起来。

羞得贝荔轻喘出声。

“呜唔……顶、顶到了……唔……”

贝荔的嘴唇肉肉的,说话的时候几乎是吮着男人的锁骨在说,软嘟嘟的唇瓣带着些温热的呼吸扑在上面,季思蕴不由得喉结也稍微上下颤了颤。

男人的鼻息也变得重了些,低沉说道,“不准喘。”

“呜……才没有喘。”贝荔仰起头反驳,声音却是软软的,还带着些气音,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上楼的时候男人抱着他一阶一阶往上走,双腿摆动的时候总会让贝荔的身体一颠一颠的,粗长炙热的性器隔着裤子的布料一下又一下轻戳着稚嫩的穴口。

季思蕴偶尔还会松一点力道,让贝荔身体下陷,柔软似蚌肉的阴阜都被阴茎压得鼓起。

贝荔会很紧张,只能紧绷着身体贴得男人更紧,季思蕴就会往上抱着他提了提,性器却会磨过敏感的阴蒂,把贝荔磨得身体一抖一抖的,软嘟嘟的嘴唇还会偶尔泄出好几句呻吟。

“嗯……呜唔……”

“啊……磨到了……呜唔……”

旋转的桃木色楼梯并不算长,但是季思蕴走得很慢。

贝荔的小穴被男人的阴茎隔着裤子磨得红肿不堪,小阴蒂都硬挺地鼓胀着。他本来在男人没回家之前就自渎过一次,把小穴玩得很湿,现在更是黏糊得厉害,湿嗒嗒的淫液透着腿缝溢出,也不知道会不会沾在男人高档定制的西裤上。

那么粘稠的汁液,会不会洗不掉呀?

贝荔脑海里闪过些情色的想法,尝试过性爱滋味的他,伸着小半截粉嫩的小舌,晕乎乎地想着,要是真的弄脏了,就用舌头舔干净好了。

他还试图演练一般,舔了舔季思蕴突起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