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让人很难忘怀的一段经历。
当时麻醉效果还没褪去,他有些胡言乱语的讲了半天话,等他恢复得差不多了,护士才抱着宝宝跟他说,宝宝的脑袋好大,卡了好久才生出来。
贝荔还在想,脑袋大是不是很聪明呀?希望能像季思蕴一样聪明就好了。
他穿着手术服,脸色苍白,和宝宝一起被推出手术室。
双方的父母提着许多接产用品来迎接他们,季思蕴还没去看宝宝,反倒是先看了贝荔。
“还好吧?有没有不舒服?不舒服的话,我去喊医生,老婆。”季思蕴去抚摸他虚弱泛白的脸颊,询问得细致又温柔。
贝荔额上出了一层汗珠,闭着眼眸在歇息,听见男人的话他无力回应,只能弱弱摇了摇头,向来红润的嘴唇都是白霜似的虚,让季思蕴更加心疼。
生孩子真疼,还好和最最喜欢的人结了婚,对方也同样满心满眼都是他,还好这份喜欢的分量足够支撑这样的疼痛,不然真的太难受了。
生完孩子,贝荔说的第一句话又软又虚,“……老公,宝宝像你还是像我?”
季思蕴去握他的手,笑了笑,他都没来得及去看,旁边的两位长辈妈妈迫不及待地开了口。
“宝宝的脸圆圆的,很像贝贝。”
“眉眼又很像蕴蕴呢,我的乖孙好可爱。”
贝荔转了转眼珠子,听着大人们的夸赞,他用只有季思蕴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希望可以更像你……”
季思蕴知道他的担忧,他总觉得自己笨拙,于是安慰道:“像你一样也很好,很善良又单纯可爱,只要是见过你的人,我觉得没有不喜欢你的。”
身为omega的贝荔,拥有绝对的繁殖优势,生育之后身体恢复得很快,加上他的alpha一直都在身边陪伴着,嗅着熟悉的信息素,一定程度上满足了他的依赖感。
宝宝很可爱,医生初步鉴定过性别是alpha,虽然还得到青春期才能进一步分化,不过很大的几率会分化成和父亲一样的顶级alpha。
贝荔的对季思蕴的爱,划分出了一部分给宝宝。这让有着极大占有欲的男人非常不服,贝荔只能哄完宝宝又要哄他。
而且还有让贝荔更加羞耻的事情。
生育之后,原本小巧的两团奶肉有些微微的鼓胀,像水球一样轻轻晃动就能听到些充盈的奶水声。
奶尖经常会沁出两点淡白色的痕迹,透过薄薄的衣衫能看到粉嫩的奶晕形状。贝荔的小奶子很是玲珑,走路又会轻轻晃动,奶尖可爱又诱人,连梅姨看到都会脸红几分。
贝荔一开始还不适应自己会涨奶这件事,若无其事在家走来走去,直到季思蕴下班,盯着他胸脯上晕开的两滩痕迹,像拎小鸡崽似的把他提到房间里换了衣服。
可是涨奶的奶尖很敏感,被棉质的衣物轻微摩擦都会让贝荔轻声呜咽,脸蛋也皱成一团,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痒……老公……呜呜……”
他一边说着,还撩起胸口的布料,把两团软肉露出,眨巴着亮晶晶的双眸看着季思蕴。随着呼吸,像小笼包一样鼓鼓的柔软奶肉不时起伏着,空气里还似有若无漂浮着一股淡淡的奶香,粉嫩的奶尖很快从奶孔里溢出细细的奶浆,凝成小水珠似的一小颗,白嫩的一点奶液,把小奶头衬得像是一颗奶油樱桃般饱满多汁。
刚生过宝宝的小肚子还是白白的一片,看起来手感极好。
男人很快声音都暗哑了些,眼眸更是变得炙热起来,明知故问道:“哪里痒?”
贝荔还以为他做得不够明显,把腰肢往前挺了挺,眼底蓄了些透明的泪珠,软声撒娇起来:“小奶子好痒……呜唔……老公,帮我揉揉呜……”
季思蕴伸手抚上一颗翘挺的奶肉,蓄着奶水,揉起来有些微微的鼓涨,轻轻一掐,奶尖就溢出了一阵细丝,淡白的奶液一点点从奶孔里渗出,流向男人的掌心里,浓郁的奶味从两人的身边蔓延开来。
软软的乳肉反应敏感而直白,贝荔也觉得很是羞涩,只是对方的爱抚太过舒服又熟悉,被揉了几下,他很快就不满足了,咿咿呀呀地小声叫着。
“帮我吸吸嘛……唔……”
男人唇边含着一点笑容,低下头把一颗樱色的小奶头含吮在唇瓣里,轻嘬了几下,味道淡又香甜的乳汁一点点流入口腔中。
贝荔觉得舒服极了,忍不住仰着脑袋轻声喘着,“呜唔……嗯唔……老公……啊哈……还要……还要……”
软嫩的乳肉被揉捏得不成样子,奶尖都被吮得发红。男人用牙齿轻磨着奶晕,不时用舌尖去抵着奶孔,把娇嫩的一颗抵到奶晕里,又吮着将它含出来。
本来就十分敏感的乳尖被这样玩弄,奶水流得更快了,贝荔被吮吸得连腰都有些酥麻软塌,要不是季思蕴稍微捧着他的腰,他都要立马软趴趴地倒下了。
男人长得帅气,婚后更添了一份介于成熟和青涩之间,那份年龄带来的,略显少年感的魅力。
低头吸咬着软糯奶肉的样子又情色又性感,让贝荔看得脸红,只能咬着下唇,娇软的喘息却还是止不住地往外溢出。
季思蕴看他舒服到失神的样子,轻咬了一下奶头,又含着往外拉扯,把奶肉衔得长长的,贝荔一边哆嗦着一边叫得更大声浪荡起来,声线都带着软软的哭腔,更加让人想要将他狠狠欺负一番。
“啊哈……呜唔……别、别这样呜……受、受不了的……啊哈……”
一颗奶肉被吮吸干净之后,上面还布满了绯红的抓痕,大小也没有见褪去,显然是被抓得鼓鼓囊囊的。另外一颗白嫩的奶球也被同样对待之后,贝荔浑身就变得像是蒸过桑拿似的粉嫩,裤子也湿湿嗒嗒的,却无奈于产后这些日子还不能做。
两人都忍得很厉害。
看着贝荔一副想要又忍耐到好像要哭出来一样,季思蕴轻轻吻着他的唇瓣,又吻他的喉结和锁骨,亲吮到肚皮的时候更是认真和虔诚。
连带着婚戒的手背也仔细吻了个遍。
不过恩爱的时刻一点都不妨碍他们日后的拌嘴和吵架。
之后的某天。
“老公,晚上我做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好不好?”贝荔给季思蕴打着电话。
梅姨和月嫂在他们家里忙前忙后,一个带孩子,一个做月子餐。
贝荔慵懒地躺在沙发上,吃着零食和季思蕴打电话。
刚开完会的男人,听到手机那端软声软气的声音,原本还紧皱成一团的眉头瞬间被抚平,笑着回应:“那明明是你爱吃的吧?”
“哼,一点都不可爱耶,最讨厌老公了。”
即使看不到脸,季思蕴也能想象得到贝荔那张脸气得鼓鼓的,像个小包子一样又白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