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舌头袭了上去,舌尖灵活地推挤开阴蒂上的包皮,小肉核失去了保护,彻底暴露在舌头的攻击范围内,被刮得越来越肿,胀到包皮再也包不住的程度。
“小忱……呜呜……”颜羽书攥着枕头一角,眼泪簌簌地淌到枕头上,下身被易忱的口腔裹着,几乎要化成了一滩水。
不多时,易忱就察觉到颜羽书身体开始猛烈地颤栗,下意识想要躲避他的舌头,易忱连忙掐住他的腰不让他后退,对着他的阴蒂一阵猛吸,颜羽书崩溃地哭着泄出一股汁水,全数被易忱卷入口中。
老实讲,淫水的味道并不算好,但易忱一点儿也不觉得反胃,反而越发兴致高涨,“小妈妈真甜。”
颜羽书还红着眼大口大口地喘气,易忱就扶着肉棒抵上了他的小穴,“……你轻点儿。”
易忱没立即进去,而是握着性器贴着颜羽书的阴户磨了起来,肉棒又粗又长,紧挨着不断翕张的穴口磋磨,阴蒂一时半会儿缩不回去,总是被龟头有意无意地蹭到,颜羽书刚高潮后的身体哪里受到了这样的挑逗,穴口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快,易忱感觉到了,笑着说:“还没插进去呢就这么能吸?”
颜羽书呼吸又急促起来,眉毛轻轻皱起,“小忱,别折磨我了,给个痛快的。”
“这样?”易忱看着颜羽书,肉棒摩挲的动作越来越快,穴口逐渐变烫,阴蒂也红得惊人,颜羽书搂着易忱的脖子要哭不哭地说:“嗯……等等、等等!”他突然神色慌张地叫起来,“小忱,别蹭了,我要上厕所……”
“要尿尿了?”易忱何其敏锐,想到颜羽书之前被他灌了那么多酒,眼下又被他粗暴的磨阴蒂,有尿意很正常。
“嗯,要尿尿……老公,让我去尿尿。”颜羽书小腹剧烈地痉挛着,眉毛痛苦地纠结在一起,显然是快憋住了。
“不,就在这尿,尿在易忱床上,让他知道你有多骚。”
“不要……老公,求你了,让我去厕所,不能尿在这里。”颜羽书两条腿紧紧绞在一起,却阻挡不了易忱抽插的动作,磨穴的快感让膀胱越来越憋不住了,说话都怕精神一松懈尿出来。
“你的淫水都喷在易忱床上了,多一泡尿怎么了。”易忱狠狠磨着颜羽书的穴口,感觉穴口像个吸盘似的紧紧吸附着他的肉棒,“尿吧,尿完等易忱回来,叫他闻着你的骚味洗床单。”易忱说完有些惊讶,这一刻终于发觉自己是真的和易青怀的血脉相连他们都一样地爱颜羽书,也一样地恶劣。
“不要……”
“等易忱发现你有多骚,说不定会跟我一起操你,你就不想多个人操你?尿在他床上吧,就当是划领地了,小狗不都这么干吗?”易忱握住颜羽书一直被他忽略的肉棒,大拇指按在尿孔上狠狠地碾弄,颜羽书当即尖叫一声,失禁了。
面对床上的一片狼藉,易忱奇异地没什么心理障碍,甚至真有种被颜羽书标记所属的快感,倒是颜羽书有点恼了,不肯在床上继续躺着,非要换个地方。
易忱轻笑道:“我都没嫌弃,你自己嫌弃上了。”不过也知道自己刚才是真的过分了,抱起颜羽书挪了个位置。
主卧他是绝对不会进的,索性把颜羽书抱到了卫生间,颜羽书哑着嗓子哼了一声,恼道:“刚刚你不来。”
易忱讨好地亲了颜羽书一口,把他推进淋浴间,贴在颜羽书身后说:“我从后面进?”
“都行。”颜羽书乖顺地趴在玻璃门上,一身软肉被身前的玻璃和身后的易忱压得变形。
“我进去了。”鸡蛋一般大的龟头顶开穴口,在充足的淫水润滑下慢慢挺入,易忱插到一半就喘起来,“怎么还这么紧。”
“呜……”颜羽书因为易忱太高所以一直踮着脚,此时被顶得踉跄了一下,手掌贴在玻璃上摩擦出声音,“太大了……”
易忱心念一动,问:“有没有觉得我变大了?”
“嗯,好像大了一点……”
易忱不确定颜羽书是不是只是随口附和,但仍然不妨碍他高兴,终于胜了易青怀一筹。
“……不要再插了,到头了。”颜羽书被塞得满满当当,眼泪又冒了出来,说话都能听到无法压抑的喘息声。
“还有一截没进去呢,算了,待会操软了就能进去了。”
“嗯。”
易忱觉得好笑,“你还真答应?这么想被我操?”
“昂。”颜羽书也笑,“说了喜欢你呀。”
易忱心口一热,只觉得气血上涌,浑身都沸腾了,掐着颜羽书的腰抽动起来,动作由缓慢到迅猛,由轻柔的试探到大开大合的肏干,颜羽书起初还站得住,后面就只能被易忱翻过去面对面抱起来,整个人都瘫在他怀里,只剩哭的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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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坦白(儿子向小妈承认昨晚是他肏的)颜
晌午阳光明媚,易忱在厨房里忙活着午饭,盘子里码好的土豆丝切得均匀而细长,一看就是做饭的老手。
易青怀家境优渥,十指不沾阳春水,颜羽书也不遑多让,在易忱到来之前,这个家里的厨房基本就是摆设。
易忱捞出锅里的番茄,番茄顶上切了十字刀,煮过后卷了口,他正要揭起一角剥皮,就听到主卧房门打开的声音。
颜羽书趿着拖鞋缓步走了出来,易忱没抬头,听到脚步声在他身后停下后,一向熟练的他却把番茄皮撕断了。
“那个……小忱,昨晚青怀是不是回来过?”颜羽书嘶哑着嗓子说。
易忱沉默了一会儿,回头看向颜羽书说:“没有。”
易忱知道他大可以说有,骗颜羽书易青怀回来过了,昨晚是易青怀和他一夜销魂,这样他还有全身而退的可能,至少在易青怀真的回来前,他还可以和颜羽书正常地生活在同一屋檐下。
但他不愿意。
谁他妈要和颜羽书过正常的生活。
颜羽书显然没料到是这么个结果,惊愕万分地看着易忱,许久后才勉强笑了下,“小忱,别开玩笑了,青怀昨晚回来过的吧?我明明……”
“没有。”易忱不耐烦地打断了他,“昨晚是我。”
“吃你奶的人是我,你口交的人是我,把你弄到失禁的人是我,把你操哭的人也是我。”易忱冷着脸说:“没有易青怀,只有易忱。”
颜羽书眼睛瞪得大大的,很快就泛起了水光,却还固执地不愿相信,“你别逗我了,我……我自己问青怀去……”说着就要掏出手机打电话,易忱见到颜羽书这副不肯承认他的模样有些生气,冷嘲热讽地说:“你打吧,告诉他你和他儿子睡了,干了好几次呢,现在穴里还夹着我精液呢吧?哦对,你昨晚还说味道不一样,要不你现在抠出来仔细尝尝到底是谁的精液,不就知道我骗没骗你了吗?”
颜羽书听完他的话浑身发抖,扔下手机崩溃地哽咽起来,“我不打了……”
看到他哭,易忱一下就心软了,他不后悔昨晚的所作所为,虽然灌醉颜羽书占点便宜是他蓄谋已久的,但后来发展成那样实在不是他能预料的,哪怕他自小就比同龄人成熟冷静,也没法在一天内想出对策,所以才情急之下口不择言伤了颜羽书。
“对不起。”易忱走过来抱住颜羽书,“我一开始真没想做到底,是后来……唉。”易忱没说下去,追究过错毫无意义,只会让他有推卸责任的嫌疑,总不能说怪颜羽书太勾人吧?
“呜呜……你为什么要这么欺负我?我对你不够好吗?”颜羽书捶打着易忱的胸膛,易忱生生受着,低低地说:“就是你对我太好了,才想这么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