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忘呜呜……”
“那宝贝儿说说,是老公的东西好还是假阳具好?”
这话要在平时很好回答,可现在在颜羽书穴里驰骋的是易忱,这便很难办了。
怎么一个两个都喜欢攀比……颜羽书欲哭无泪,泪都流干了,只能一碗水端平,支支吾吾地说:“都……都好。”
易青怀嗔怒地质问:“原来我还比不上一个死物?”
颜羽书没办法,只能求助地看向易忱,企图易忱能体贴体贴他,让他把易青怀应付过去。谁知易忱却冷下脸,摆明也想听他的回答,
“……老公的最好了。”颜羽书耍了个滑头,易青怀肯定以为“老公”说的是他,易忱或许会纠结,但眼下也没办法问。
总算逃过一劫,颜羽书刚松了口气,跳蛋又在易青怀的远程遥控下以各种频率花式震动起来,易忱也发力耸腰,闷声将颜羽书干到痉挛。
颜羽书第一次潮吹后,易青怀就停下了跳蛋,“宝贝儿睡觉吧,我去工作了。”
颜羽书挂了电话,他从未想过自己会经历一场如此怪异的三人性爱,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赧然道:“你们父子俩还真是心有灵犀。”每当易忱加快速度冲刺时,跳蛋也总会跟着震得更猛,好像在配合易忱似的,要不是清楚易青怀此刻还在公司加班,颜羽书简直要怀疑他是不是躲在哪里偷看。
毕竟说不定偷窥癖也会遗传。
面对颜羽书的调侃,易忱好像没放在心上,随口说:“或许吧。再做一次,嗯?”
颜羽书有些为难的样子,撒娇道:“累呢。”
“都是我在动,你累什么?”易忱胡搅蛮缠,“我不管,你说的今晚随便我弄,反悔也迟了。”
颜羽书终于知道为什么易忱一直没退出去了,感情是方便他再来一次。
颜羽书纵容地陪他来了一次又一次,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今天的易忱似乎做得格外凶猛。到最后肉棒还不知疲倦地在他穴里抽动着,颜羽书却已经累得睡过去了,只有身体还在本能地给予回应。
漫漫长夜,有人满腹心事,有人辗转反侧,有人在极乐中梦了周公。
早上颜羽书没能在易青怀到家前醒来,一床凌乱的罪证袒露在阳光下,易忱轻轻起床,拉上了昨晚忘记关的窗帘。
易忱站在床边端详起颜羽书的睡颜,恬静,无辜,对即将到来的暴风雨一无所知。
不知看了多久,楼下传来熟悉的锁车鸣笛,易忱眼皮一动,也不收拾他留在易青怀床上的狼藉,悄声走出去,轻轻掩上了门。
易青怀打开门时,易忱正好走下了最后一层台阶。
父子二人第一时间发现彼此,目光远远对上,一个比一个平静。
易忱毫不遮掩地展露着脖子上的红痕,有的是吮出来的,有的是挠出来的。
易青怀一瞬间什么都明了了,连“我们谈谈”都不必说,直接开门见山:“你们睡了?”
易忱一哂,没想到易青怀只看到了表面,“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易青怀有一刹那的意外,眨眼间反倒放松下来,噙着笑问:“怎么发现的?”语气稀松平常,还带着些许欣慰,如同得知孩子考出满分的家长问“怎么考出来的?”
易忱指了指客厅的吊灯,不屑道:“下次别装在那么显眼的地方。”
易青怀心想,如果不是颜羽书拉着他大扫除,恐怕还早着才能发现呢。不过他没说出来打击易忱,只耸耸肩说:“以后也不用装了。”
易忱不置可否,略带嘲讽道:“你是真会装,还假装跟我吵架,逼我报H大,其实心里恨不得我快点把书搞到手吧?”
易忱说的是他在洗手间用颜羽书的内裤自慰,却被易青怀撞见的那次。易青怀从头到尾都表现得十分正常,既有发现老婆被人觊觎的愤怒,也有对儿子的恨铁不成钢。他试图骂醒易忱,也试图和易忱讲道理,劝易忱交女朋友,又逼易忱报离家更远的H大。
在发现吊灯里的摄像头之前,易忱从未怀疑过易青怀的立场。
如果不是易青怀这趟出差回来后很少在家,刚好易忱假期一直待在家里,能够百分百确定客厅里的摄像头不可能是他最近刚装的,易忱都要怀疑易青怀是不是设了个局,想要捉奸在床。
再说谁他妈能想到易青怀会放任亲儿子睡他老婆,这是人干事?谁他妈能想到他把颜羽书灌醉的那晚,易青怀还和颜羽书打着电话,看着他俩的现场直播自慰?
现在想来,易青怀明知他对颜羽书有龌龊的想法,还偏偏让颜羽书去给他开家长会,这行为已经很有问题了。
易忱在不禁脑海里飞速回忆这段时间种种反常,忽然忆起更早以前,眉头一跳,不可置信地问:“……你不会早就发现我偷看了吧?”
这回轮到易青怀有些鄙夷地笑了,“才想明白?不然你以为谁给你留的门?”
易忱那次对颜羽书坦白自己经常偷窥时,曾说过一句“谁叫你们总不关紧门,一推就推开了”,这话虽是出于窘迫的倒打一耙,但也的确是实话,他们的房门总是掩不紧,擎等着有人推开似的。
“操……”易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谁能想到他自以为没惊动一个人,悄么声地观赏时,实则屋里的主角之一也在窥视着他?!
易忱半晌才缓过劲儿来,还是忍不住骂了句:“变态!”
易青怀被亲儿子骂是变态也不恼,反倒粲然一笑,“咱们父子俩一脉相承,就别分个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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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正文完颜
易忱顿时哑然。
易青怀有意放任甚至是助长亲儿子搞自己老婆,的确不是个好东西,但他自己偷窥亲爹和小妈的床事,还灌醉小妈假装成他爹和人做爱,也不是什么好鸟。
易忱心里有些窘,面上却不肯认输,搬出自己唯一的优势:“我还是比你好那么一点,起码我足够爱书,不会做出把他分给别人这种事。”
“我爱他绝不比你少。”一提及颜羽书,易青怀的神色骤然凌厉起来,“正因为爱他,才舍得让他去追他所爱。”
追他所爱……易忱来回念着这四个字,头一次发觉自己的理解能力仍不够好,手指攥成拳头也止不住发起抖,脸色几变:“……什么意思?”
见易忱稳重的神情终于崩塌,易青怀感慨地笑了下,“总算像个孩子了。你知道我和羽书为什么不爱喝酒吗?我沾酒就醉,容易误事。他却和我正相反,千杯不醉,喝酒没意思。”
千杯不醉……易忱指尖把掌心抠得生疼,瞳孔张得极大,所以他们的第一夜,颜羽书竟是清醒着的!
这时易青怀突然记起什么,又说:“对了,有必要澄清一下,我没在你房间做过,也没玩过什么扮演你假装乱伦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