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颜羽书哪里不懂他的意思。
因为那天奶头上的牙印差点引起易青怀的怀疑,颜羽书不敢再放任易忱对他为所欲为,这几天易忱最多只能亲亲摸摸,什么过分的都不能做。
眼看易忱就要扑过来,颜羽书连忙阻止他,“小忱,晚上再做好不好?”这几天颜羽书每晚都要和易青怀做,白天还要承受易忱的骚扰,着实有些受不住了,况且他身上还有易青怀早上留下的痕迹,易忱看到又要发狠弄他。
看出易忱不太高兴,颜羽书讨好地拉拉他的袖子,明明只有他们两人却也小声说:“晚上随便你怎么弄。”反正一夜过去身上也消得差不多了,就算小狼狗真下狠手,易青怀熬了一夜,不至于一回来就要他。
易忱脸色稍霁,得寸进尺地在颜羽书干净的脖颈上咬了一口,“你说的,到时候反悔我也不听。”
颜羽书点点头,本能地摸了下脖子上的牙印,脸红地嘟囔了一句“真是属狗的。”
同一时刻,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易青怀垂眸凝视着手机上传来的实时监控,看不出神情。
桌前的助理等了一会儿,见易青怀还没有开口的意思,便主动请示道:“易总,您叫我过来有什么吩咐?”
易青怀仿佛才回过神,按灭了手机,“帮我准备一下生活用品,今晚我在公司休息。”
助理愣了一下,谁都知道易总家有贤妻,晚上不论多么重要的应酬都阻止不了他回家陪老婆,导致办公室里的休息间一直是个摆设,还是头一次听说他晚上不回家。
但助理有着良好的职业素养,一句不该问的也没有问,恭敬地退了出去。
吃完午饭,颜羽书和易忱有些无聊,为防止易忱三不五时就粘过来,颜羽书提议道:“我们来大扫除吧。”
易忱都无所谓,现在吃不到就留到晚上吃大餐,延迟满足感也挺诱人的。
易忱把窗帘、沙发套都拆下来放进洗衣机,颜羽书找了块纱布充作鸡毛掸子,擦拭墙壁上的灰尘。
颜羽书把能够到的地方都擦了一遍,高处擦不到,只能求助易忱,他本意是想让易忱来擦,结果易忱却兀自在他面前蹲下,“骑我肩上。”
颜羽书呆了下,不过倒也没太扭捏就跨了上去,毕竟最高的那块浮雕估计易忱也够不到。
易忱握着颜羽书垂下来的小腿,脖子扭了扭,说:“知道什么叫骑虎难下吗?”
“你又不是虎。”颜羽书边擦浮雕边翘起嘴角,“顶多是只小狼狗。”
易忱不高兴,“小狼狗也很猛的好不好。”
“是,还会咬人呢。”颜羽书哄小孩似的逗他,没把易忱逗笑,自己先笑了。
“……你别笑了。”易忱眉毛跳了跳,颜羽书笑起来花枝乱颤的,两人贴得那么紧,一点点的身体变化都能感觉得到,颜羽书还无知无觉的,易忱只好咬着牙说:“你一笑下面就动知道吗?”
“什么?”颜羽书一时没反应过来,等想明白后脸色瞬间爆红,偏偏一激动小穴又缩了缩,这次连他自己都感觉到了,羞窘地想要下来,“小忱,我擦干净了,你放我下来吧。”
易忱本想攥着他的小腿不放人,让他知道什么叫“骑虎难下”,却担心他挣扎间摔下去,于是蹲下身让他下来。
不过易忱却没这么轻易放过他,侧过头指着后脖颈说:“我这儿还没擦干净呢。”
“……那不是我弄的。”颜羽书别过血红的脸,“是你自己流汗了。”
易忱笑了一声,把颜羽书拉进怀里,碾着唇瓣狠狠亲了一口,纳闷道:“嘴挺软的啊。”
颜羽书知道这是说他嘴硬呢,想不出辩解的话,只好岔开话题:“快干活吧!”
易忱接道:“好,现在干活,晚上干你。”
“……你怎么越来越贫了。”颜羽书仓惶转身去擦别处了,易忱笑了笑也跟上去。他今天心情很好,不仅因为晚上易青怀不回来,还因为和颜羽书在一起做家务使他有种错觉,好像他们俩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小忱,你来拆下灯罩吧,里面好脏啊。”颜羽书搬来椅子,易忱踩上去,椅子是实木的,很稳,但颜羽书还是不放心地扶着椅背,生怕易忱摔下来。
客厅的灯颇为奢华,灯泡众多,易忱小心翼翼地用螺丝刀拧着灯罩,瞧见最中间的灯泡后面有个一元硬币大小的黑色方块,他眯起眼仔细看了看,突然瞳孔一震。
颜羽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他半天不动作有些诧异,“怎么了?”
“没什么。”易忱迅速冷静下来,“有块灰尘,我已经擦掉了。”
晚饭后等不及刷碗,易忱就抱着颜羽书上楼。二楼都是卧室,客卧靠近楼梯口,主卧在最里头。易忱经过他的房间却没有停下,颜羽书有些惊慌,“咱们去你房间吧,把床弄脏了也无所谓。”
易忱却径直走进了主卧,“没关系,今天大扫除了,换套床具也说得通。”
颜羽书无法反驳,只好忍着羞耻在大床上躺下。虽然不是第一次在这张床上和易忱做爱,但易青怀这次只是加班而不是出差,总让他担心可能会被捉奸在床。
“你很紧张?”易忱神色自若地脱起衣服,半点也看不出鸠占鹊巢的心慌。
颜羽书点点头,“总感觉有些不安。”
“我会让你放松下来。”易忱环过颜羽书滑腻如玉的脊背,两掌一上一下轻抚着他,意味深长地说:“都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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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儿子故意吸掉所有奶水不给爸爸留,爸爸又打来电话颜
易忱能说出这话,自然是有真本事的。
他经验虽不多,真正开荤也就这几天的光景,但却似乎天赋异禀,练就了一手好指法,几根手指来回拨弄着花唇,屈起的指节碾着冒出来的花蒂,别说放松了,颜羽书简直软成了一滩春泥,“小忱……呜……”
“嗯。”也不知道颜羽书叫他的名字是什么意思,可能是推拒,可能是引诱,也可能是动情时随口一喊,没什么意义,但易忱每一次都好生应着。
易忱一个指头浅浅插进花穴里,火热的穴肉立刻簇拥上来,谄媚地吸附着他,泌出汁水滋润着他。颜羽书被他抠得哼了一声,胸膛难耐情热地挺起来,挺翘的奶子跃入易忱眼帘,暗戳戳刷起了存在感。
奶肉盈白圆润,不大不小,手掌罩上去刚刚好,唯独奶头不听话,许是觉得闷,硬生生从指缝里挤出来,肉眼难以看见的奶孔已经微微湿润了。
“书,我能把你的奶吸光吗?”
颜羽书揪着枕头两角点点头,又担心易忱只顾着亵玩他的奶没看见,说:“你吸吧,反正明早又会满满的。”
一想到明早这双嫩乳恐怕又要落到老流氓嘴里,易忱就不禁恼火,一边肆意地揉颜羽书的奶肉,一边叼起奶头大口大口地吮吸,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指尽根没入,在颜羽书的穴里捣弄。
“呜!小忱,手、手轻一点……”颜羽书被这三管齐下搞得浑身都在颤栗,一时竟分辨不出,是吸奶声比较大还是穴里的抽插声比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