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大太远了,我怕你来回奔波太辛苦。”颜羽书眼神躲闪着。
“我还以为你被我这么欺负,巴不得我走得越远越好呢。”
“……没有,除了第一次,我都是自愿的,不算欺负。我也不想你走远。”颜羽书羞涩却诚恳地说。当然,他也不算太诚恳,因为就连第一次也是自愿的。
“为什么?”易忱的眼睛烧出亮光,问完又紧跟着道:“别再说什么把我当孩子疼。”
颜羽书默了半晌,拿不准要不要现在说,以及该怎么说。
那些在经年累月的相处中滋生的喜欢是热烈的,也是污秽的。在易忱捅破那层窗户纸之前,他还可以说服自己只是从易忱身上看到了易青怀过去的影子,缅怀一下曾经而已。可当他半推半就醉倒在易忱身下后,就明白他对易忱的感情绝不是睹物思人或爱屋及乌那么简单。
可面对易青怀要怎么办?
颜羽书一直在演戏,假装成一朵不谙世事的小白花,一半是想戏耍小狼狗,看他不遗余力勾引自己的样子,另一半也是留退路不是为了东窗事发后方便自己撇清关系,而是为了让易忱将来可以轻松地从这段泥泞的感情中抽身,就当是年少无知,错把性欲当成了爱情。
虽然他还没想好万一被撞破该怎么和易青怀说,但到时他一定会把罪责往自己身上揽。
几秒的时间,颜羽书在脑海里翻涌了无数思绪,而落到易忱眼里却是令他难堪的沉默,为了维护自己可怜的自尊心,易忱语气森寒地终结了谈话:“想不出来就别想了,睡觉。”
一夜冰冷而漫长。
早上,两人由并肩而睡变成了朝同一方向侧睡有研究表明,这是情侣间最舒适的睡觉姿势。
颜羽书窝在易忱怀里,易忱胳膊环在他腰上,那条强壮的胳膊突然抖了两下,易忱醒了。
他慢慢睁开了眼,感觉到怀里软绵绵的热源时牵了下嘴角,把颜羽书的细腰环紧了些。
颜羽书感觉到了,嘟囔着翻了个身:“青怀,别闹。”
颜羽书猛地惊醒了,这次不是有意为之,他是真的误喊了易青怀的名字易青怀睡觉也喜欢搂他的腰,早晨醒了也总会闹他。
颜羽书不敢抬头,想也知道易忱心情不会好,果然下一秒他就毫不留恋地掀起被子走了,颜羽书缩在被子里,愣愣地摸了下易忱刚刚躺着的地方,还有些余温,不过很快就凉了。
之后的几天他们心照不宣地保持着距离,仿佛前两晚的缠绵只是一场绮梦,现在梦醒了,一切都回到了正轨。
易青怀回来的那天并没有什么不同寻常,他和往常一样不顾易忱还在场就抱起颜羽书接吻,易忱也和往常一样,露出没眼看的神情,不耐烦地搅起杯子里的牛奶。
接完吻易青怀抱颜羽书上楼,路过餐厅时颜羽书气息不匀地说:“小、小忱,晚饭马上就送来了,不用等我们,你先吃。”
“知道了。”等到关门声响起,易忱盯着杯子想,颜羽书的奶水攒了好几天了吧,易青怀可以喝到撑了,不知道会不会醉奶?
易忱尝了一口牛奶,撇撇嘴,加了工业糖精的,就是没有纯天然的甜。
“老公,扣子被你扯掉了。”颜羽书有些不高兴。
“给你买新的。”易青怀一进门就把颜羽书顶在了门后,一只手托着他的腰,一只手解他的衣服,他眼下实在没耐心慢慢地解扣子,扯掉了好几个。
圆润的乳房像两只现了原形的兔子精,欢快地蹦出来,易青怀靠得近,张嘴就衔住一粒艳色的奶头,吮吸起甜蜜的乳汁。
颜羽书来的路上还在惦记着小狼狗会不会伤心,结果被易青怀的唇舌一烫,就什么也想不了了。
既放不下易忱,又爱着易青怀,他还真有渣男的潜质。
“老公,你多久没刮胡子了?”颜羽书乳房有些刺痛,尤其是娇嫩的乳晕,但这痛感却让他更觉刺激,奶水喷得更多了。
易青怀咽下满口的奶水,说:“忘了,只顾着把工作做完赶回来伺候你了。”
颜羽书抚了下易青怀眼下的黑眼圈,心疼道:“今天我来伺候你。”
易青怀笑了笑,眼神往他还在渗奶的奶头上瞥了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颜羽书领会到了,红着脸托起乳房,把奶头朝易青怀嘴里送,奶头不小心戳到了他的胡茬,顿时“嘶”了一声,恨恨道:“做完我就把你胡子刮了。”
“但愿你做完还能有力气。”
易青怀一语成谶,事后颜羽书根本爬不起来,却还不忘叮嘱他:“把胡子刮了。”
易青怀备受打击,“我留胡子那么丑吗?”
“不,还是很帅的。”颜羽书回味了一下,成功把脸想红了,“就是……扎得慌。”他腿现在还合不拢呢。
易青怀洞悉他的心思,半是戏谑半是关心道:“噢,要不要给你上药?”
被拒绝后易青怀去了趟卫生间,暂时没刮胡子,洗了个手出来了,走到衣架前,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转身到床边手伸进被子里,摸索出颜羽书的手腕,见颜羽书始终软绵绵地任他动作,心口暖意弥漫,“就不怕我给你铐上?”
“不怕,不过得把我跟你铐在一起。”颜羽书笑着说。
易青怀也笑,打开盒子,取出来一串黑珠子,套在颜羽书手腕上,“黑曜石的,挡烂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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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早上老公上班后儿子要喝奶,晚上老公抠出小妈屄里的精液颜
晨曦斜照进来,桌旗尽头的雏菊娇艳欲滴,易忱坐在桌旁独自吃着早餐。
沉稳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易青怀下来了。
易忱眼看他经过餐厅脚步不停,主动道:“爸,不吃早饭了?”
易青怀并未回头,径直往外走,“嗯,喝饱了。你多吃点。”尾音轻佻地上扬,既像炫耀也像得意。
易忱沉下脸,易青怀喝什么喝饱了的不言而喻。
他此刻无比后悔,前几天为什么非要固执地计较颜羽书的态度?白白浪费了大好时光。
这时颜羽书也趿着拖鞋走了下来,脚步轻浮又拖沓,看样子昨晚被干得不轻。
不同于易青怀的西装革履,颜羽书还穿着松垮垮的睡袍,胸前鼓起明显的弧度。易忱盯着看了一会儿,“书,还有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