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混账话?!

湿濡的热意贴上唇瓣,墨尘回过神,刚舔过他嘴角的男人已经来到胸前,少年的身形肌肉轮廓分明,一看就是时常锻炼的缘故,肌肤下覆着一层薄薄的脂肪笼罩住肌肉,摸上去绵软回弹。

手掌拢起两团乳肉,莫穹的眼神定在粉嫩漂亮的乳晕上,压根挪不开。

下一秒低头含住整个乳晕,连带着软乎乎的奶尖也含进嘴里,手也不闲着,揉搓碾蹭另一边的奶肉。

两辈子都未曾经历的陌生触感让墨尘身子一激灵。

墨尘体温偏低,身为狼妖的莫穹恰恰相反,像个大火炉,口腔也是又湿又热,包裹住乳肉奶尖,略粗糙的舌面扫过乳粒,刺激的它瞬间硬挺,更方便被叼在齿关间碾磨。

“疯子、疯……哈啊……松口、别咬……混账松开呃啊啊……!”

陌生的热意和酥麻席卷胸膛,明明被舔吃的是前胸,墨尘却觉着脊背都在发麻发烫,他想起前世练过的体术技巧,试图挣脱出来,但在男人绝对的实力面前,不过蚍蜉撼树。

他生平第一次出口成脏,被骂的人不知收敛,反而更凶了。男人好不容易放过胸前的两点,离开时湿哒哒的口水拉丝,乳晕晶亮一片,挺翘的奶尖被吃的大了一圈,看着更诱人了。

但莫穹还知道下面有更漂亮的风景,他足足肖想两辈子的地方。死之前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把这个无心无情的男人摁在身下操一顿,睁眼之后才不管是现实还是虚幻,满脑子都是先把人逮到吞进肚里。

吃干抹净。

修无情道的人,走的越远,情丝越是淡薄,蛛丝般细细的一根,却丝毫没有蛛丝的坚韧,仿佛一碰就碎。

墨尘就是如此,心跟石头一样捂不化,身体冷的像冰,抱在怀里暖好久才勉强沾染上他的温度。

发现墨尘双性身份的场景,至今历历在目。

是莫穹追逐在墨尘身后的第五百二十一年,那年上元节,人间热闹喧嚣,孔明灯火在夜空绚烂飘扬,墨尘从不会轻易答应他的任何请求,今夜能坐到一起喝酒全靠他长达数十年的死乞白赖,换来今夜的举杯痛饮。

墨尘酒量奇差,几杯下肚,头三杯还记得用灵力蒸发酒意,喝着喝着就忘了,第五杯,白皙俊美的脸庞染上醉熏红晕,反应迟钝,也不理会莫穹的叭叭叭了,兀自靠着墙面闭眼就睡。

莫穹顿时噤声,盯着墨尘的眼神发直。

“说好了喝酒还来打坐修炼,你不守约。”他倾身靠近,声音越来越低,“再不理我,我就咬你了。”

墨尘的呼吸轻浅平稳,卷翘长睫乖巧垂下,闻言丝毫未动,像是已经睡熟了。

莫穹手心汗湿,胸前的心脏嘭嘭嘭,像是要从嗓子眼跳出来,屏住呼吸再进一步时,已做好被墨尘一掌打飞化作流星的准备。

轻若羽毛的一个吻,转瞬即离。

他守着墨尘呆坐三四个时辰。天蒙蒙亮时,墨尘转醒,男人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随意般开口邀请墨尘去泡灵泉。

墨尘竟然答应了。

水气弥漫,蒸腾上升,墨尘下水前还往腰上围了布巾。

莫穹别的不敢说,视力绝对是实打实的优秀,在俊美谪仙抬腿的一瞬,他看到了不一样的风景。

一眼匆匆,莫穹一面坚信自己的眼睛,一面又忍不住怀疑。

直到百年后的某一天,他总算找到机会确认那天灵泉的惊鸿一瞥不是假的。自此,他春梦里多了处需要爱抚亲吻的地方。

……

往事按下不提,现在的莫穹进化了,蜕变了,胆肥了!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莫穹现在满脑子都是把人干了再说。

少年的腰肢比成年时期更为纤细柔软,莫穹钳制住他的腰臀,手指恰巧扣在漂亮的腰窝上,表面还是人样,嘴巴里的舌头已经忍不住局部妖化,狼舌湿热无比,宽大粗长,一口舔过去,从瑟缩粉嫩的褶皱,到刚刚绽放的花阜,再到半硬不软的阴茎,全都糊上了男人的口水。

墨尘猛地打了个哆嗦,陌生快感袭入,下身感官失控,连带着嗓音都不受控制,发出奇怪的、绵长的呜叫。

他知道莫穹觊觎他的身子,但那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为什么现在……

“呃呜……热、好热!舌头……不要舔了……唔哈、呃啊啊……哼唔……”

被舔过的地方像是热浪席卷,带起一片激烈的陌生快感,性器不受控制地勃起,穴腔颤抖收缩,有什么东西从雌穴汩汩溢出来。

尝到香甜的淫水骚汁,莫穹更疯了。

原本不紧不慢的舔舐动作瞬间急躁起来,嘬了一口圆头圆脑的龟头,吸入丝缕腺液,转而着急去吃粉艳花穴的淫水。

“哈啊呃!”

墨尘腰腹控制不住地抖颤,粗糙舌面贴过来,舔舐的力道像是要把整个柔软坟起的穴摁进里面,阴唇被舔的七扭八歪,肉蒂瑟瑟发抖,扛着压力支棱起来,逼穴瑟缩不已,不知道是被舌头的热意烫到,还是被舌面来回磨肏的缘故。

可怜的嫩穴处尝情事,就被狗舌头当吃食般舔蹭碾磨,活像是专门生产蜜液淫汁的肉花,越是刺激蹂躏,穴口越是发抖喷水。

墨尘拼尽全力,压制住他的男人岳山般不可撼动,双腿踢踩男人的身躯,踹到脊背像是踹到石头上,硬邦邦的。

狗舌头一下又一下地舔,亦或是上下左右来回磨蹭,肉蒂哆嗦得厉害,受了刺激高高鼓起,再被压蹭的快感格外鲜明。

小腹隐隐发热,有奇怪的东西在酝酿,墨尘揪扯男人的发丝,发抖的足尖踩在男人肩背上,“够了、别舔了……我让你插、让你插……不要再嗯嗯啊!……好奇怪、呜……”

墨尘胸膛急速起伏,垂眸就看见被蹂躏得到现在都还挺立着的乳尖,埋在腿心的

他不明白,做炉鼎不就是把狗男人那玩意插进他身体里么?为什么是一副要把他吞吃入腹的架势。是想让他屈服主动求饶么?

识时务者为俊杰。

可是他说了男人也不听,只用舌头舔蹭就算了,坚硬齿关还时不时叼住逼穴嫩肉碾磨,阴蒂被咬住的瞬间,墨尘绷紧腰身,抖颤着高潮喷水。

“嗬啊啊!”

下身喷泉似的射出清亮淫液,身躯尤其是下腹烫得吓人,全被强烈的快感无情冲刷,狼藉一片,墨尘的脑袋都晕晕乎乎的,短暂地宕机下线,回过神时听见沙哑的呜咽泣音。

眼泪也不知不觉浸没鬓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