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上来的逼肉绵密又柔软,裹挟着香甜淫汁,往他唇缝间挤蹭,肉蒂悄悄冒出头,在鼻尖的蹭动下一点点膨胀变大。

呼吸之间全是逃都逃不掉的骚甜逼水味儿。

身体结合过的向导哨兵本就容易对对方情动,何况馋人肥嫩水润的肉蚌张张嘴就能尝到。

春梦化作现实。

挣扎,纠结,差点把床单扯烂,最后还是没忍住,狠狠攥住两团肥腻臀肉,张唇吞吃撕咬香嫩肉屄。

入口滑弹,汁水香腻。

既是享受也是泄愤,蒋琼要给身上嚣张放浪的哨兵一个难忘的教训,告诉他不能把人当性奴隶当按摩棒使,否则会遭到可怕的反噬!

就像现在这样。

屄穴多娇嫩啊,却撞上了最坚硬的牙齿,肉蒂被齿关从根部一点点细细碾磨到顶,蒋琼一抬眼,白嫩盯着粉的奶子都在乱颤发抖。

墨尘又爽又痛,眼尾已然染上湿红,“疯狗……不许上牙咬呃啊啊!”

话音未落,颤抖鼓起的肉蒂就被齿关叼住狠狠嘬了一口。

吸得墨尘差点魂飞魄散,反应过来时逼穴早就发了大水,高潮了。

意识在云端飘荡,摇摇晃晃。

亲吻逼肉的唇瓣柔软火热,噬咬骚豆阴唇的牙齿坚硬残忍,墨尘习惯受伤,压根没在意这点痛,反而是陌生的、近乎尖锐的爽利,让他有点承受不住。

吃的好猛。

小腹又酸又热,雌穴在不受控制地痉挛,而且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要、要喷出来了。

舌尖用力顺着穴口往上滑,舔过尿眼,再猛地摁住肉蒂,像是要比比谁更硬,恨不得把鼓起的骚豆子再摁回去。

“不、不呜啊啊……!!”

热潮如泉涌泄出,潮吹液喷的导出都是,甚至喷撒到男人的衣领内。

蒋琼懵懵移开嘴,嘴巴周围连带着下巴,都带着可疑的大量水液。猩红舌尖舔过唇瓣,男人咂咂嘴,问:“这么容易就潮吹了么。”

墨尘卸力坐下,用逼穴堵住狗男人的臭嘴,“是啊,乖狗表现很棒,口活真好。”

蒋琼说不出话:“@#¥%……”我就随便舔舔,是你太骚了。

也就是仗着说不清才敢大胆发言。

他又迫于淫威伺候了墨尘足足俩小时,嘴巴差点吃麻,但他不亏,小穴已经比被肉棒反复奸淫还要惨,肥嫩外阴艳红糜肿,肉唇充血外翻,变得异常肥厚,骚豆子也涨大了一圈,要爆汁的浆果似的,拢起花阜都裹不住它。

墨尘爽蒙了,男人咬他也不嫌疼,顶多不痛不痒骂两句,但还是会将小穴送到男人嘴里。

后穴也被仔仔细细里里外外舔了一遍,穴腔浅处的前列腺点更是收到了舌尖和手指的悉心照顾,阴茎爽的射了好几回。

之后每周的性服务都少不了舔穴吃逼的环节,有时候蒋琼没收住吃的太凶,骚逼甚至会爽到喷尿。

蒋琼就不小心被灌过,他理直气壮地指责墨尘,墨尘这个厚脸皮的家伙,居然一点也不反省害臊,反而用懒洋洋的语调劝他以后注意分寸。

明明一开始不是这样的。

对,一开始墨尘跟他做又是蒙眼睛又是捆绑的,对自己的反应很陌生,高潮的时候糜艳至极,眼神却是懵懂的,像是根本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现在墨尘变了,特别热衷于在床上折腾他,搞的他即便是没有被捆绑,也得按照墨尘的意思来,不然就要受罚。

惩罚的手段花样百出。

比如现在就因为他上回快收尾的时候撞得凶了,凿开宫口操了那么几下,这次他就戴上了狗链。

这没什么要紧的。

关键是他胸上的精美乳夹,也跟脖子上的狗链连在一起,肉棒撞击穴腔的角度力道让墨尘不满意了,他就会牵动手上的链条。

他的这个部位可没有墨尘的敏感,胸尖被扯得又痛又热。

上回被罚,是细长的尿道棒,牢牢堵着他的马眼尿道不让他射,罪魁祸首则是骑在他脸上摇晃哼唧。他舔逼的时候实在是气不过,委屈到口水泪水一起流。

舌头寻到女穴尿眼往里钻,哪怕里面漏水渗尿也没关系,不就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嘛,没关系,他之前又不是没喝过。

……如此种种,蒋琼隐忍不发,憋着气恶狠狠地想,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他迟早都要用到墨尘身上,悉数奉还!

他俩一周一次的频率不变,每次的时间越来越长,平时见面的频率也多了,蒋琼过上既要解决墨尘性欲也要解决墨尘食欲的生活。

窗外树叶泛黄,秋季来临。

蒋琼这才恍然惊觉,已经过去大半年了。

他咬着筷头陷入沉思,脚边的黑狼用湿濡鼻尖轻蹭白蛇的吻。

左右思量,蒋琼还是开了口:“墨尘。”

“嗯?”

“你……将来有什么打算?”

墨尘捧着海碗喝口鱼羹,鲜香十足,“一年满了把你送走,然后搞事造反。”

蒋琼:“……”

他一点都不意外。

两个月前,他和隐隐恢复链接的精神体黑狼一起参加了墨尘给他量身定制的训练计划,招来不少基地的人围观,吸引了部分向导加入,试图强化一下自己精神体的攻击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