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喷水来的猝不及防,又是雌穴盼了许久,墨尘两手掰开腿根,发抖喷水,其间混杂着浊白精液,还有占尽小穴便宜的药棒也从穴里滑落,滚到地上。
秦琼嫉妒死了。
他一看就知道墨尘是怎么高潮的,肯定是戳得太深肏到腔口了,那么细的玩意,捅开一个小口很容易吧,说不定这一下进的比他辛辛苦苦用龟头操好几天的工夫还要深。
可恶!
可恶至极!
“爸爸,爸爸,求你了爸爸,给我解开好不好?我发誓绝不射进去,只帮爸爸把精水弄出来,求你了呜呜呜。”
“爸爸别不管我,死药棒子有什么好的,它又细又凉,肯定不如热热的鸡巴。”秦琼说着说着就有点馋,红着眼死盯着还在抖颤享受余韵的骚屄,侧头贴近爸爸的腿根,深深吸气嗅闻,“爸爸的小屄最爱吃鸡巴了,死死夹着我不放,操两下就喷水,爽的一直在痉挛高潮,潮吹喷的水比之前用手指舌头多多了。”
墨尘耳根红的滴血,“够了,不许说……”
“我就要说,爸爸不解开我就一直说!”
“爸爸的小逼又紧又湿,腔口嫩乎乎的,鸡巴撞上去,整个穴都会发抖,还会很烫,裹得超紧,活了一样给鸡巴按摩,爽死了。”
“爸爸的逼水又多又香,舔上去口感特别棒,根本吃不够,尿穴也好香,有很浓的爸爸的味道,呜……”秦琼咽了咽口水,眼睛发直,“好想舔爸爸的尿眼,爸爸会尿我嘴里么?”
“好想喝。想尝尝爸爸的味道。”
墨尘臊得不行,哑声骂:“说什么呢,疯狗。”
他仍然没有解开绳索,本来想拿掉止咬器让小狗崽舔舔逼穴的念头也被秦琼的炸裂发言给堵回去。
脚尖蹭了蹭龟头,沾了不少腺液。
墨尘没管一边的药棒,转而坐上桌子,腿心大大敞开,怕狗男人腾不出手不方便,他还贴心地掰开逼肉,“站起来,操我。”
秦琼咧开嘴笑,“好的爸爸。”
肉棒一插到底,丝毫不给雌穴反应适应的时间,疯狂耸腰抖胯,找准角度去操正欲缩回去的柔嫩腔口。
“呜呃……哈啊啊、别一上来就……太快了、太……呃啊啊!!”
如果说桌子不是固定住的,肯定会被狗东西从这头一路撞到那头,明明‘发情期’刚过去没两天,畜生玩意跟没开过荤似的操他的逼,墨尘甚至觉得,龟头撞上腔口的力道比前几天还要猛。
理智抗拒,身体沉迷,挣扎之间墨尘做出妥协,“嗬呃……!别再、别射进来了……不行、要射了……要喷了呜……别操了、出去、出去呜呜咿!”
秦琼猛地抽出泥泞肉屌。
逼穴跟尿了似的喷射出淫液浊精,初时是猛烈的水柱,等变得淅沥,龟头蹭两下吐精喷水的骚逼,‘噗嗤’一声又插进去。
一番折腾,墨尘瘫在桌子上起不来,逼穴喷出来的总算只有清亮水柱,狗崽子又故意射进去一泡精水。
墨尘抖着腿踹上秦琼胸口,“畜、畜生……”
“爸爸对不起,我再把它操出来好不好?”
“呜呃、不要……桌子硬……”本想挪到床上继续做,走到一半又觉得地毯还算软,而且……后入狗交插得又深又爽,色令智昏,墨尘鬼使神差伏趴下来,翘起肉臀,“这次不许再射了……嗬呜!”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个世界肉含量超标……下个世界估计也是
妍
第149章霸道养父:简短的结局(完结章、彩蛋)颜
秦琼讨价还价,要墨尘把他止咬器摘掉才肯老实当个清理生殖腔精液的工具棒。
墨尘反手去开密码锁,“好了……摘掉了……呃哈啊……”
后入式方便秦琼使力,还能借势压制住他。
墨尘这会儿没有反抗的心思,感官心神都在贯穿雌穴的肉屌上,进的比他想象的还要深,肉棍在穴腔里的每一次颤动弹跳,缓抽重插,还有硬热的龟头猛地凿向腔口时的猛烈酥麻快感,让跪趴在地毯上的alpha克制不住地发抖尖叫,遵循本能翘起臀部迎合。
雌穴喷水,阴茎射精,性器官的高潮强烈无比。
奶肉乳尖压蹭地毯传来的酥痒,伏在身后的胸膛热度和心跳,近在耳畔的喘息舔吻,墨尘偏头扣住秦琼的后颈,主动出击,让对方的唇舌沦陷失守。
交缠间互换浓烈情意,顶肏间传递强烈欲望。
像是两只精力旺盛的野兽,从快要被扯秃噜毛的地毯转战到床上,留下一片脏污水渍,又辗转来到宽敞浴室。
紧攥洗手台边缘用力到发白的骨节,镜面里潮红糜艳的漂亮脸庞,墨尘被身后的力道撞得几乎站不住,腿根抖得不行,秦琼用实践证明他体测成绩中腰腿力量的高分绝没有弄虚作假。
狗崽子还算信守承诺,没有射的太深了,事后俩人泡进浴缸里,还用唇舌手指把红肿的肥屄伺候得喷了几次水,确认只有清亮香甜的淫液,没有腥咸脏精了,这才一起滚上床睡觉。
秦琼对成结标记没太大执念,等墨尘愿意了,水到渠成才是最好的,何况有墨尘定期咬腺体留下的临时标记在,安全感十足。
秦琼对衣食住行没那么在意,唯有一点,特别爱戴颈环,天天戴,别人问他干嘛天天戴这玩意Omega倒是常用,还有各种各样精致款式,alpha的话。除了犯过信息素迫害罪的犯人会每天佩戴(特制电击款),就只有控制不好信息素的低级alpha会用得上。
如果是关系不好的人问,秦琼冷漠脸:“关你屁事,老子喜欢。”
关系好的,秦琼露出腼腆羞涩的笑容:“我心上人喜欢守A德的alpha,今天这款跟昨天不一样,是他上个月七号在XX星特意挑的,花纹符号都是定制的balabala……”
秦琼二十二岁时毕业,同年考进议员厅,从底层做起,他的身份也不再是秘密。他不在乎别人背地里的议论,无论是生父留下的人脉遗泽,还是养父声名的震慑,都只是他必要时更好办事的工具,而非他证明自己实力的阻碍。
不因外界纷纷扰扰或真或假的吹捧而迷失,也不惧‘不过是靠XX才XX’的流言。
得到二十七岁承诺的秦琼的目标愈发明确,动力也更足了。他本来以为自己拼命点,会比墨尘划下的时间线更早达成,到时候再跟爸爸撒撒娇,说不定能早点给他个名分。
但他想的太天真了,终于有资格接过墨尘手上担子时,他已经三十岁,晚了足足三年。
旁人以为成长速度近乎恐怖的政界新秀大佬,这会儿刚从宴会回来,窝在退休不久容颜依旧的养父怀里哭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