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礼教熏陶过的褚连阳没敢轻举妄动,只一个劲儿蹭蹭摸摸,贴在墨尘耳边哼叫着娘子。

像是发了情的犬在求欢。

试图用性感低哑的喘息、火热有力的身躯,打动怀里的雌兽。

蛇性本淫。

“行了,别蹭了。”墨尘被勾的心热,捏着男人的下巴吻上去,腾出一只手去抓不安分的粗屌,腰臀一抬一落,圆硕的龟头连带着些许热水,一同没进发情湿软的雌穴穴口。

“呃唔……!”

墨尘低低闷哼一声,没经唇舌扩张贸然吞下,穴里胀的不行,他眉毛蹙起来,嗔怨道:“怎么非要长这么大……唔哈……”

褚连阳没想到今晚真的能成事儿,他僵住身子一动不敢动,大掌滑到腰间,无意识地摩挲滑腻肌肤。

墨尘腰侧敏感,被覆着薄茧的手拂过,酥痒一片,身子一哆嗦,臀肉啪地坐在男人大腿上,肉根借势全根没入。

“嗬啊啊!呜……哈啊、蠢东西……别、别瞎摸了……”

小穴又紧又湿,严丝合缝地裹着粗热的阳具,身下传来的前所未有的舒爽,加之与心悦之人灵肉相交的满足,让褚连阳爽的晕了头,连自己插的是什么穴都不晓得,傻乎乎点头应着好,腰跨却本能地开始耸动,掐在细韧腰肢上的手彻底变成挟制雌兽的利器。

水面动荡波动。

“先别、动……呜呃……胀、呃、顶的太深了……”

墨尘一时没适应肉屌的粗热,骚心就被硬邦邦的龟头凿弄,狗男人不知章法不懂分寸,只知道一个劲儿地将余下的肉根往穴里塞,龟头忽的操干上肉嘟嘟的宫口,挤得宫腔都变了形,墨尘腰腹猝然凸起又恢复平坦。

骚心酸胀酥麻,快感一个劲儿往四肢百骸钻,墨尘身子软成一滩水,攥住木桶边缘的手轻轻发着抖,张唇吐舌,双眼迷离,沉沦爱欲。

褚连阳坐在浴桶边椅的姿势觉得不爽利,提着墨尘的腰肢站起来,动作不自觉地加快,胯部耻骨疯狂撞击白软圆润肉臀。

“太、呃……哦哈!太快了呜、要去、要去了呃!!!”

水热、穴里的鸡巴也热。

白皙的臀尖被撞的发红,墨尘颤巍巍垫着脚,快感迅速累积,还想再享受一会儿的墨尘压根没有抵抗之力,雌穴痉挛收缩,被凶猛的肉屌干到高潮。

贯穿身体的肉棍本就够粗了,这会儿又涨大些许,不顾高潮中的穴腔,一个劲儿往深处钻,宫口被磨得酸麻不已,微微张开小嘴,积蓄酝酿的潮液来不及喷出,被龟头堵得严严实实,下一秒,又被迫吞进男人射进来的浓稠精液。

“哈啊、呃……狗东西……别磨、别钻了呜呃……太过了、唔啊啊……”

快感爽过头,就容易成为折磨。

高潮余韵未散去,又想潮吹,淫液喷不出来,跟精水混在一起堵在狭小宫腔,折腾人的淫棍还不顾雌穴死活地钻凿,穴肉发了疯似的颤抖不已,架在潮涌顶端无法跌落。

墨尘脑袋晕晕乎乎的,无暇顾及在暗处偷窥的某人。

吞了一次精,蛇蛇得到满足,不想再被淫棍蹂躏,墨尘好不容易找回声音,“出去、不要做了……”

褚连阳意犹未尽,装聋作哑。

驰琼再也按耐不住,窜出来二话不说给褚连阳的俊脸来了一拳。

“聋了吗,没听见墨墨说不做了吗?!”

褚连阳:“!?”他理亏在先,但偷袭更可耻,他绝不可能在驰琼面前低头,跟他长得很像也不行,“这是我和娘子的情趣,你算什么东西,偷窥就算了,还敢横插一脚?”

墨尘扶额:“聒噪,要吵要打都滚出去闹。”

声音不大,止戈效果一流。

两个男人跟掐住脖子的鸭子似的噤了声。

墨尘推开身后的褚连阳,雌穴吐出半软的肉棍,被堵了半晌的淫水泄洪似的涌出来,弄脏一池温水。

领着两只安分下来的大狗来到卧室。

不枉费他特意要的大床,两个大男人躺下绰绰有余,三个刚刚好。

墨尘没让这俩人上床。

抱着皱巴巴的被子,墨尘盘腿沉吟,组织语言。

“我非人类,人形不过是分身,此前的白蛇才是主体,如今融合,自然有两份记忆在……情意也是。”

“我本庆幸你们也是同为一体,但你们这种水火不容、互相仇视的趋势……”墨尘皱眉叹息,“如果互相容不下,那不如就此断绝这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各自分开,别再纠缠了。”

跪坐在床边的两个男人摆出同样的震惊脸,互相指着对方,异口同声:“我跟他同为一体?”

连中间的破折停顿都一模一样。

墨尘:“……”

这情形,如果不是驰琼身上的纹路还没有完全消退,换个人来都分不清谁是谁。

俩人更是大眼瞪小眼,上下打量对方,神色如出一辙的复杂。

嫌弃我跟他能一样?

惊讶他学我?!

怀疑墨尘说的是真的?

沉默好像真的是真的。

墨尘轻咳一声,打破这出默契的哑剧,“事实的确如此,你们信不信并不重要,以前你们也有这样的情况。那会儿结果无非就两种,要么主魂分魂相互融合,要么身为分魂的一个彻底独立。”漂亮的眼眸移向驰琼,带着不易察觉的低落,“之前我因为某些原因没办法告诉他们这些,那会儿我只跟分魂有肉体关系,他见我转头竟能与‘他人’欢好,无法接受,认为我淫荡下贱,不知廉耻,觉得我不应该把他和主魂一视同仁,我尊重他的看法和选择。”

“现在也一样。”墨尘静静看着驰琼,“你也想独立出来吗?我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