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稳住腰力,媚肉专挑嫩处磨,龟头只往深处钻,直把还有力气挣扎的双腿操弄的抬都抬不起来,只能搭在他的臂弯里,随着一下又一下的奸干而摇晃。

日头逐渐天空滑落,斜倚在半山腰,透过窗户照射进房间。

墨尘鬓发微湿,仰躺在床上喘息,忽的尖吟一声,肌肉紧绷轻颤,没过一会儿骤然放松,软成一滩水,任由艾伦摆弄,他用通红的眼尾瞪着艾伦,“你完了、嗯啊……我一定、一定砍了你的丑东西……嗬啊……”

“尘尘真的舍得吗?”艾伦丝毫不怵,勾起笑意:“它虽然长得丑,但却有本事让尘尘快活得很……嗯唔、里头好会吸……尘尘、老婆、要亲亲……”

“亲你个头!”墨尘气的咬他舌头,声音都带着哭腔,“你别再做了……已经、已经射了好多了……”墨尘记不得自己射了多少次,高潮了多少回,只模糊记得男人似乎射了五六次,每次都是钻进宫腔射的又多又深,两口淫穴来回轮流承欢,此时都已经变得肿兮兮,稍稍触碰就又痛又爽。

艾伦又将肉棒钻进雌穴射精,“老婆下面的小嘴在亲我……唔、亲的好舒服……”艾伦胡搅蛮缠,亲不到小嘴就去亲其他地方,手掌轻抚墨尘隆起的小腹,“今天我都射到小子宫里了哦。尘尘什么时候给我喝奶呀。”

说着又钻到墨尘胸前,去折腾红艳艳的小果子。

墨尘推他的脑袋,“下辈子吧!滚!”

艾伦笑的像个傻子,“好啊,下辈子。嘿嘿嘿,下辈子我们还在一起。”

墨尘一愣,轻轻嗯了一声,“……我累了,想睡觉。”

“好,咱们先洗澡,待会儿吃点东西再睡,嗯?”

“嗯。”

墨尘阖上眼帘,缩在男人怀里昏昏欲睡。

艾伦动作愈发轻柔,清洗时手指一碰到两口嫩穴,昏睡的人眉头便紧皱,好一会儿才放松下来。

艾伦心生悔意,趴下去小心翼翼用舌头清理。所幸他都射进了雌穴,后头没有东西,洗不到里面也不会让墨尘肚子痛。

等往穴里塞好药玉,仆人也把晚餐送来了。

他叫醒墨尘一起用餐,又洗漱一番,搂抱在一起睡下。

温凉软玉在怀,艾伦很快睡沉了。

墨尘睁开眼,打开‘小夜灯’,支着脑袋垂眸看他。

「系统,他活着的时候我不能动他,死了总可以吧?我等他死了,你帮我带走他的魂,行不?」

系统:「不行。」

「今天真神降临你不是被屏蔽了吗,我拿那段时间的记忆信息跟你换?」

系统:「可以用70积分换,需要吗。」

墨尘叹气,「罢了罢了。男人那么多,不差这一个,下个世界肯定有更好的。」

系统:「……随你。」

系统下线休眠,空间和面板交给程序托管。

神迹降临一事影响极大。

在绝对实力面前,阴谋诡计都显得花里胡哨。

原本人心动摇的教廷迅速凝聚起来,如一头吃饱喝足的巨虎,颓唐一扫而空,只趴在那儿亮出肌肉,抬头往四处一瞥,就足以让周围的魑魅魍魉胆战心惊、噤若寒蝉。

埃罗恩声望大涨,不需废工夫宣传,那些被忽悠进叛军的民众就已幡然醒悟,携着亲朋好友连夜赶去埃罗恩领地,报名入籍,或参军上前线,或服务于后方。

反正日子已经不能再糟了,那为什么不跟着命定之子,为自己的子孙后代,搏一条出路和未来。

教廷忙于修改教义规章,管理层的人重新洗牌,可怜教皇老人家刚过了一段退休生活又开始朝七晚九,墨尘便把管家和艾伦推过去帮忙,扭头去找先前编好的队伍。

然后,陷入沉思。

他料到人会增加,但是直接从一个连发展到一个师,是不是有点离谱了。

这才几天啊,他们从哪过来的?

哦,原来是他领地的年轻壮力,离得近跑得也快。

而且现在站在墨尘面前都是筛选过的。

沉思完毕,墨尘拍拍年轻政委的肩膀,“辛苦你了,你帮我去问问上头,有什么战事安排。”

没一会儿,埃罗恩急匆匆跑过来,“你、你、你真要去啊?”

“不然呢。”墨尘挑眉,“之前有事儿耽搁了,现在忙完了我就回来,有问题?”

“没、没有。”埃罗恩好不容易把气儿喘匀和,他见墨尘态度一如从前,轻咳两声,“如今前线士气大振,前两天还有三场在西北方布洛卡领地的战役,打着打着,敌方突然投降了,俘虏哭着喊着说他们是被蒙骗的,要弃暗投明,加入我军。但成分未明的新军总比不上咱们知根知底的,有你援军过去肯定是如虎添翼,咱争取……”

“说重点,去哪,打谁,打多少地盘。”

埃罗恩思忖片刻,道:“去西南和第三、七、九团汇合,打敌人,能打多少打多少。”

“好。”

“库房有一批研制出的新式火炮,你也一起带上!”

墨尘已经走远了,闻言挥挥手,“知道了!”

埃罗恩遥望着墨尘的背影,心头思绪万千。

自从决定揭竿而起,便一直压在身上的压力总算轻了许多。他从不怀疑脚下的道路,不会怀疑前进的方向,但他怀疑自己。

初始时满腔热血,雄心壮志,以为自己是小说里的主角,是天命之子,想要大展拳脚,将家乡真正的平等与自由播撒在这片土地上;后来热血未凉,但在现实的举步维艰下,他变得沉淀内敛,身边志同道合的伙伴同志越来越少,又越来越多,熟悉的面孔倒下,崭新的身躯站起。

他已经不是当初的天真少年,不再做劳什子主角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