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尘伸手穿过栅栏间隙,摸上男人散乱的头发,轻拍两下,“不错,就是脏兮兮的。怎么弄的?”衣服上又是血污又是泥的,墨尘理解,但犬奴脸上、手上、头上也脏不拉几,坐一会儿牢咋能折腾成这样。

岳池穹:“唔唔!”

岳正轩及时解释:“头上是喝了假死药倒地沾上去的,其他的是他自己坐地上瞎蹭的。”

墨尘了然,没被欺负就行,他从袖口掏出绳索项圈,轻声让岳正轩打开囚车。

刚开门,岳池穹不顾被拷住的手脚,想往墨尘身上扑,口中呜呜叫个不停。

岳正轩闪身挡住墨尘,忍住把犬奴一脚踹飞的冲动,“阿墨,这狗太危险了,容易伤人,不如先交给我,磨一磨脾性再给你?”

“不必,我亲自来。”墨尘把犬奴拢到身前,“乖狗,仰头。”

“唔!”岳池穹仰头,配合墨尘把项圈戴上他脖颈的动作,望着墨尘的双眼又黑又亮。

墨尘笑了,“真乖。”

音色温柔,饱含赞许。

岳池穹眼眸更亮。

围观主奴互动的岳正轩闭了闭眼,抬手揉揉鼻根,他可能这两天太累了没睡好,竟然瞅见犬奴身后真的有尾巴在疯狂摇晃。

再睁眼,犬奴屁股上空空荡荡,但脸上是一副讨好主人的狗样儿。

情况不对劲。

无论是墨尘的态度,还是岳池穹的反应,都跟岳池穹想象的不一样。

他本以为,墨尘给他假死药,让他做这些是为了往后好好羞辱折磨岳池穹,以泄心头之恨。而岳池穹意识到自己被墨尘故意哄骗,轻易消散,恨意窦生,指不定要怎么憋坏报复。

眼下,墨尘明显对岳池穹有情。

岳池穹就更离谱了,眼里的欣喜若狂直接溢出来,糊岳正轩一脸。

身着华贵锦衣的男人伫立在一旁,心绪翻滚不已,竟生出想踢开岳池穹以身替之的荒谬念头。

墨尘迫不及待想把犬奴带回屋,好好教教规矩,他轻踢犬奴胯下,“站起来,别在地上蹭了。”叱责过邋遢犬奴,墨尘扭头冲岳正轩礼貌告别,“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歇息,王爷慢走不送。”

岳正轩:“……好。”

他出了院子,越往回走心里越不得劲。

当了一回工具人不说,还被用完就丢。

他咽不下这口气。

他勒紧缰绳,吩咐手下将囚车毁弃后回营,再次调转方向,赶到卧房房梁时,犬奴刚沐浴过,身上还带着水汽,在暮冬的凉夜,赤身裸体接受墨尘的检查。

“洗得挺干净,跪下吧。”语毕,墨尘解开肩上披风扔到岳池穹身上,撩起衣摆分开双腿,“夜壶坏了,将就用一下你,过来,张嘴。”

岳池穹呆滞两秒,迅速披上披风,脑袋凑到墨尘腿间,为墨尘宽衣解带的手都在抖,毫不犹豫地含住软垂的玉茎。

墨尘拍他脑袋,“笨,狗嘴放错地儿了。”

“唔?”

怎么会错。

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墨尘平常尿溺都是用男根的,只有在床上,被他的鸡巴操的太深太狠,女穴才会失禁射尿。

不是这儿,那就只能是……

岳池穹呼吸瞬间粗重起来,他转移阵地,大嘴一张含住柔软逼肉,眼睛上翻,眼巴巴往着墨尘。

墨尘抿唇,这个世界他的尿眼儿还没被开发过,他试图酝酿,但根本泄不出来,只好掰着腿根嫩肉,让逼穴愈发敞开,“傻愣着干嘛,舔一下唔……”

热烫的舌头熟练裹上阴蒂,将骚豆子舔肿吃硬,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舔错了地儿,舌尖下滑,四处刺探钻凿,寻找狭小的尿穴。

舔到了。

墨尘溢出呻吟,双腿搭上男人的肩,一边将男人的脑袋往腿心摁,一边夹蹭男人的鬓发,

温凉逼穴被热乎乎的嘴巴笼罩舔舐,墨尘舒服的要化了,敏感尿眼被舌头肏开了一点,舌尖顺势钻进去少许,墨尘腰跨瑟缩拱动,他知道这处被完全开发后的决定快感,但身体还是情不自禁想逃离。

“轻点舔……舌头、呃……好热……”

除了舌尖的操弄,尿穴甚至能敏感察觉到每一滴唾液的侵染,尿腔的水液都没来得及渗出多少,狭小的穴腔已经被倒灌进不少口水,成为润滑,方便舌头进一步的侵入。

还是、好奇怪。

墨尘又爽又难受,由坐变躺,蛇似的扭动磨蹭,手推着男人额头,“哈啊呃……你怎么、那么多口水……呜、算了、今天先不呃啊啊!”

原本缓慢蠕动前行的舌头猛地刺入尿穴更深处,舌尖来回搔刮尿道壁,试图在这处逼穴里寻到跟另外两口淫穴一样的骚心,可无论他舔哪里,这口小穴都会痉挛着夹紧舌头。

“唔哈……舌头、出去……”

尿穴哆哆嗦嗦高潮放尿,岳池穹连忙撤出来,嘴巴严严实实包裹住逼穴,无论是淫水还是尿水,统统照单全收,再用舌头清理好墨尘腿间狼藉水痕,不怪主人喷的太多,是犬奴没想到尿逼和雌穴会一起潮喷,下次一定一滴不漏地接住。

舌头勾上漂亮的竖缝屁眼,“主人这里要不要舔?”

漂亮主人哼唧半天,没有拒绝。

岳池穹美滋滋地开始享用,再一次在心底发出喟叹。

做人不如当狗。

他做人的时候,要看皇帝脸色,整天面对各怀鬼胎的达官权贵,处理不完的公务干不完的活,一步步走的小心,一着不慎满盘皆输,陪墨尘的时间都是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