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唐无的性器经过改造和多年的玩弄,早已敏感的不像话。
此时那姜汁浇在龟头和茎身上,如同把他的性器架在了火上炙烤。
从外到内一点点的灼烧,抽插的时候皮肉痛苦异常,但是身体却又爽得想要勃起。
“舒服。宝宝··动起来。”沈星文手掌撩开微长的发丝,伸手掐住唐无的奶头,指甲深陷其中,身子微微向后仰去。
“唔···”唐无身体颤抖着,努力压下即将流出的呻吟声,腰肢轻晃,把戴着贞操笼的阴茎在小穴里抽动起来。
贞操笼上的凸起在肉壁上剐蹭着,上面混杂着肠液的姜汁几乎都沾染在了他的茎身上,然而唐无却生怕沉重急促的呼吸声引得客厅中孩子的注意。
“里面,嗯哈··往里面肏。”沈星文松开手钩住唐无的脖子,挂在对方的身上,身体被肏得向上挺着。
“唔?”正低声浪叫的沈星文被吻住,他疑惑地眨眨眼,又反客为主地把舌头闯入唐无的口腔中。
生怕沈星文发疯浪叫的唐无松了一口气,抱肏的姿势让沈星文不断的挤压着他的尿包,每次肏的对方身体上移,下坐的瞬间都如同用根柔软的棍子在他的尿包上滚动挤压着。
酥麻的尿意、贞操笼控制的钝痛,还有阴茎上沾染姜汁导致的炙痛感,都令唐无舒服得浑身发抖。
沈星文掐住唐无的脖子缓缓收紧,唇齿却温柔地吮吸舔弄着对方的口腔。
窒息感缓缓袭来,唐无抱着沈星文的手臂缩紧,两个人互相传递着体温,阴茎被贞操笼关的恨不得削去皮肉,换得些许喘息的余地。
炙痛的小穴向外来滴滴答答落着带着姜味的淫水。
沈星文敏锐地睁开眼,听见了孩子一晃一晃地走路声,他松开手拍了拍唐无的脸,让他进卧室。
回到床上的两个人放纵地肏干着,孩子随时会到来的刺激感令两个人很快到达了顶端。
然而唐无的贞操笼是带着尿管的,足够粗的尿管彻底堵塞住了唯一的通道。
沈星文特意直起身子,看着那撑满贞操笼的阴茎可怜地抖动着,饱满鼓胀的卵蛋更是剧烈地抽动。
“呜呜!”唐无的口鼻被沈星文吻住,大腿也被对方膝盖压住。
沈星文空着的手竟然握住了那正在抽动的卵蛋,如同盘核桃般揉搓起来,不过那力气大得近乎把精囊从皮肉内挤出。
“嘘,门口有小屁孩偷听哦。”沈星文带着调侃的笑容,“乖宝宝让我揉揉蛋蛋就行,乖啦乖啦。”
然而本就在高潮上挣扎的性器,触碰一下都是折磨。
卵蛋被人凶狠地揉捏,精液却堵在输精管中求门无路。
“唔!!”唐无侧过头,咬住被子,身体剧烈地挺动着,脚趾蜷缩起来。
“逆精了?”沈星文松开手,故作无辜地说道:“这么舒服啊,是不是应该谢谢主人?”
“王八蛋···”唐无咬着被子缓了半天,精液逆流的刺激让他头晕目眩,下半身都开始发麻,然而沾着姜汁的阴茎火辣辣的,充满了存在感。
沈星文刚刚随意的揉捏,更是让他的卵蛋都辣得难受。
心情很好的沈星文随手披上浴袍,胸口大大咧咧的露出雪白的皮肤,隐约间还能看见腰上唐无留下的指痕。
“衣服穿好。”唐无看着胸口溢出的奶水,有些急切地走到浴室,“你在孩子面前注意点。”
勾引唐无再来一发的计划破产,沈星文不满地拢起衣服,准备先把门外的小屁孩打发走。
*在一小时前。
客厅有一个粉琢玉雕的小孩正在摆弄积木,看起来六七岁的样子,正是对世界充满好奇,又有能力拆家的年纪。
高高堆砌的积木之间每个连接都恰到好处,小孩不骄不躁地一点点把自己的积木城镇搭建完。
“唐无爹爹,沈爹爹?”小孩回过头,却发觉刚刚说陪着他的两个人又跑没影了。
他小大人般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道:“为什么总会很难受地哭,还总喜欢那么做呢?大人好难懂哦。”
我有两个爸爸,这不算奇怪。
奇怪的是我也有两个名字,一个叫沈乔樾,一个叫唐一星。
沈乔樾是我的唐无爹爹起的,他是在过去的风水文化中,乔和樾都美好的寓意,他希望我能够成为一个温柔守礼的人(他还偷偷说,不要像我沈爹爹一样是假温柔)。
不过最重要的,乔是生机勃勃,樾是滋养生命。
唐无爹爹希望我能够健康快乐地度过一生。
我很喜欢这个名字,不过沈爹爹似乎不喜欢,他更喜欢叫我唐一星,说我是他们的星星。
但是我也偷听过他们聊天,有时候我惹唐无爹爹生气,沈爹爹就要把我改名叫唐流星,想把我像流星一样踹出去。
小时候偶尔还能够被唐无爹爹抱在怀里,爹爹身上的鸭肉···还是鸡肉来着,枕起来很舒服。
但是沈爹爹只要在家,就不让我进唐无爹爹的房间。
偶尔我会去门口哭,十次里勉强能有一次是唐无爹爹出来把我抱进去,不过每次唐无爹爹似乎都不太舒服。
抱着我的时候身体会发抖,还会发出难受的哼声。
为了不让唐无爹爹总是发抖,他只能努力不让自己去找唐无爹爹睡觉。
沈乔樾迈着小腿来到了卧室外,里面安安静静的,他把小脸贴在门上,侧耳倾听。
“这次没有哭嘛?”沈乔樾嘴嘟起来,皱着鼻子说道:“那不陪着我。咦?怎么有股味道?”
没等他探寻出来这味道是什么,下一秒房门突然被打开,他直接扑到了一个人的腿上。
沈星文抬起腿,把沈乔樾抬了起来,见对方站稳,似笑非笑地说道:“唐流星,你又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