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昏沉,华盛大楼的灯终于熄灭。

江遇拎了几个口袋回别墅,进门时,沈意盘着腿坐在沙发上,身上穿着黑白格睡衣,目不转睛地看电视。

“怎么在楼下?”江遇边放东西边问。

沈意穿着拖鞋,啪嗒啪嗒地走过去看口袋里的动作,江遇勾住他的腰,低声问:“擦药了吗?”

闻言,沈意耳朵一红,既不摇头也不点头。

江遇挑了挑眉,顺手拉开板凳坐下,再揽住沈意的腰把人摁在自己腿上坐着,手往他裤腰上摩挲,手指顺着腰线往裤子里摸。

昨天江遇太狠,把花穴肏得肿起来,一动就抽着的疼,沈意今天都不敢穿内裤。

“好湿啊宝贝。”江遇坏心眼地将手掌覆盖在阴户上,阴道口早就黏糊糊一片,将他的手心一同粘湿了。

沈意脸色通红,他拽住江遇的手妄图阻止男人的动作,冰凉的手指抵在肉嘟嘟的穴口打转,两片阴唇像是肥糯的小包子,高肿不消。

“擦了几次药?”江遇问。

沈意气息不稳,颤着手比了个一。

“一次?”江遇舔了舔嘴角,“待会儿吃了饭我给你再上一次。”

他说完便抽出手,让沈意站起身拎着口袋进了厨房。沈意这两天被江遇折腾的都没怎么好好吃饭,所以还是他很有良心得给沈意做一顿补一补。

江遇围上围裙,口袋里新鲜的蔬菜、肉已经拿出来放进水槽里。客厅里,沈意懒趴趴地坐在沙发上看综艺,带着暖意的灯光打在他脸上,江遇侧过头看过去,青年周身温和又柔软,像只乖巧的白猫。

饭后,吃饱喝足的沈意没骨头似的趴在沙发上,忽然屁股被拍了一下,他惊恐地转头,发现江遇已经洗了碗,手上正拿了一只软膏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自己。

危!

沈意弹跳着起身,江遇眼疾手快把他抱起来,压住。

“听话,我只是给你上药,不上你。”江遇哄道。他让浑身紧绷的沈意背靠自己,一只手搂着沈意的左腿,一只手把沈意的裤子扒开。

沈意侧过脸,神色坚毅,用口型给江遇示意。

【快点。】

江遇弯了弯嘴角,“我尽量。”

一大坨白色的膏体从软管中挤出,江遇半天没动作。

沈意抬眼疑惑地看他。

“我一只手不好操作。”江遇说。

沈意抿了抿嘴,张嘴无声说:【要不我自己上。】

“那不行。”江遇一口否定,“乖,自己把穴掰着。”

沈意:“……”

“快,上了药好得快点。”江遇催促道,他神色正经坦荡。

沈意咬牙,闭着眼伸手把自己肿大的阴户分开,露出里面糜红不堪的穴口,淫汁挂在上面,晶莹剔透。

两只修长的手指顺着穴道的弧度在穴口打转,将药膏仔细地涂匀,江遇动作细致,沈意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对,只是觉得他未免太精细。

忽然,一只手指插进了穴里,本就发涨的穴那里吃得下去,巨大的阻力推阻着江遇的动作。

沈意脸色发白,他正想放弃时,江遇说:“再把穴分开点,里面也要涂。”

于是沈意没办法,只能忍着羞耻,将两片肉唇大分开。

江遇又挤了药膏,连一只手指进去都困难的穴慢慢能进入两根手指,白腻的膏体被细细地涂满穴壁的每一处,手指尽量进得深,把药膏推向更深的地方,温暖的阴道把药膏融化成液体,直直往穴里流。

江遇上了好久的药,沈意最后浑身都软了,一股若有似无的痒意顺着脊骨袭来,他趴在江遇怀里,止不住喘气。

“好了。”江遇抽了两张纸,细致地擦掉指尖的骚水,眼神变得有几分炽热,指腹滑腻的触感像是催情的药,他咽了咽喉咙,生生忍住身下的火。

过了一会儿,沈意忽然反应过来,他还没洗澡,那这药不是白上了。

【作家想说的话:】

我好像写岔了,这明明是走强制爱的路线的,怎么变成小情侣的甜蜜日常了……

第十二章

几天后,江遇收到了一封邀请函,是季家的慈善晚宴,华盛虽初来乍到,但是规模、实力不容小觑,收到这封邀请也是意料之中。

暗红的鎏金函件被放在办公桌上,江遇背靠着椅子,眼眸下垂,神色莫名。

季家,也就是沈意前未婚妻家,不知道沈意知道会怎么想......

其实江遇摸不清楚自己对沈意到底是什么感情,在沈家实打实受了那么多伤,可每次他快绝望的时候,沈意就像一束光,一束强有力的光,撕开重重黑暗照向他,这是一束只有他自己知道,只属于江遇的光。

一开始,江遇把这当作报复,他小心翼翼,到了后面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些补偿是沈意该做的,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这份“理所当然”又变质了,他发现自己贪图更多,想要沈意完完全全属于自己,想要把他关起来,笑和泪,甚至绝望都只能自己看到。

人有了执念,心里便藏了恶魔。

江遇给沈意下安眠药,计量变多,他的行动也肆无忌惮起来。江遇仅仅躺在沈意身边便能满足心里病态的渴望,但是之后,他脱掉沈意的衣服,给沈意舔,用沈意的手给自己撸......等江遇醒悟过来,什么都晚了。对沈意的偏执使他心里的恶魔逐渐成长,长大成了畸形丑陋的野兽,是从潮湿阴冷的污秽里爬出来的可怕生物。

江遇是记恨沈家的,同时毫无疑问,他也把沈家当成了跳板,没有沈家也没有如今的江遇。但是对于沈意......更多的可能是不甘。

敲门声打断了江遇的思绪,他甩了甩头,把这些东西扔出去。

“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