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却不奏效,嘴巴被堵住,发出羞人的舔吮声,那根东西抵着屁股,上下左右地乱顶乱撞,宝瑟儿见他骤然起了火,有些害怕,忙推开他的脑袋,低着头说:“我腿疼,不要弄了……”
连天横又死按着吸了两口,这才恋恋不舍地放他下来,眼眸幽深,冒着绿光,看着宝瑟儿拿了书,爬到桌边,连天横也坐到他对面,在桌下捉住他的手,若无其事地解开裤带,缓缓塞了进去。
“烫!”宝瑟儿抬起头,想要抽手,却抽不动,抱怨道:“你这样我没法专心了……”
连天横包着他的手,握住鸡巴套弄,一边舒服地喘着气,不以为然道:“古人悬梁刺股、负薪挂角,人家都这般不容易了,都能专心读书,你替哥哥下火,只是举手之劳,怎么就不成了……我看你就是不专心、心里想着乌七八糟的事,才要磨练你呢。”
宝瑟儿望着他说:“我还没听过这种磨练的法子。”
连天横道:“你现在听说了。”手里的动作可是一点也没停,反倒呲溜呲溜抽弄得更厉害了。
不知道弄了多久,宝瑟儿的手腕子发麻,柱身的青筋在手里突突地跳,另一只手伏在桌上,翻过一页纸,抬起头看着连天横,道:“你饶了我罢,这样太累了!”
连天横还笔挺挺地硬着,瞪着他,胯下火热,有些焦灼,问:“怎么办,都怪你,弄不好了。”
宝瑟儿看他那副样子,又可怜,又可恨的,便大发慈悲地给他摸了摸屌,手肘支在桌上,身子撑起来,嘴唇贴在他耳边,沙着嗓子,娇娇绵绵地说了些甚么,那言辞之秽乱,口吻之淫荡,使人闻之而性起,连天横听清了,瞳孔收缩,下面一泄如注,一股一股地飙出来,射得宝瑟儿手上、地上、衣裳上,全是黏稠的阳精。
宝瑟儿收回了手,垂眼看着手心里沾满的浊物,滴滴答答顺着指尖流淌。他用眼尾瞥着连天横,伸出舌尖,舔舐温热的精元。
连天横看他那副妖冶的样子,紧握拳头,胯下那根丑陋的东西摇摇摆摆地又翘起来了,宝瑟儿余光扫过,便道:“你够了!”连天横还要扑过来,这时外面的小厮敲门,禀报商铺里有事,连天横才坐了回去,恢复了些许神志,面容薄怒,警告地望了来人一眼。那小厮还不知自己犯了甚么错,颇有些战战兢兢的。
宝瑟儿便哼笑了一声,下巴一抬,冲他说:“去呀,不要耽误正事情。”
连天横拿起书,盖在他头上,丢下一句话:“老子回来再收拾你!”
看他起身走了,宝瑟儿独自坐在地上,才放松两肩,长吐一口气,脸埋进膝盖里,丫鬟进来伺候,看见满地的狼藉,轻轻“呀”了一声,问道:“小桃子,这是怎么回事?”
连家里里外外的丫鬟都对他怜惜不已,视他如亲弟弟般疼爱,当着少爷的面,叫他桃公子,背着少爷就叫小桃子,还偷偷给他做点心吃。
宝瑟儿抬起头,带着丝丝倦意地说:“姐姐只管打盆水来,我来擦洗便是了。”
那丫鬟笑道:“怎能教你收拾?我弄一弄便完事了。”
“不……我擦罢。”宝瑟儿小声说,像是没甚么气力,又埋进了膝盖。
华灯初上,连天横下了马回来,大踏步走进檐下,将要进屋时,放轻脚步,推开门,见宝瑟儿趴在桌上睡觉,便问下人道:“谁教他这样睡觉的?”
下人说不出来,所幸连天横没有诘难的意思,坐到他身边,手臂揽住他,重重在肩头捏两下,催促道:“起床了!”
宝瑟儿脸上还带着红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一只高高的鼻子,鼻尖都杵到他脸上了,鼻子以上是一双乌黑凌厉的瞳仁,眼窝里细窄的一道褶,带着锋利之势,看得他忍不住笑了一下,捧着连天横的脸,在嘴巴上用力亲了一口:“爷,我好想你。”
连天横被亲了这下,那股怪劲儿又上来了,心尖酸涨酸涨的,推开他,低声道:“肉麻甚么……我这不是在么?”
夜里擦药的时候,连天横照例给他取出旧衣裳换上,那些瘢痕颜色淡了些许,渐渐地变硬了,表面有些粗糙。
擦着擦着,宝瑟儿便不老实了,转过身吻他的脸,连天横手里还拿着药盒子,呵斥道:“不要乱动……”
宝瑟儿衣裳半褪,缠在腰际,光裸后背中央露出一线凹痕,划出弧线,潜进柔缓的山丘里,伸手搂着他的脖子,隐晦地说:“我的腿好了……”
“哪里就好了,还早得很。”连天横不知道他说甚么瞎话,拿开他的手:“转过去!”
宝瑟儿按着他的手,滑到自己光滑的胸口上,喘息道:“那你摸……摸这里……”
连天横手掌贴着细腻肌肤,用指缝夹了一下那颗茱萸,拇指指腹捻动,乳头便硬起来,张扬地翘着,凸得老高,嫣红的两小粒,看得他下面又硬了,可是不能纾解,不解恨地掐了一把,怒道:“摸两下顶甚么事?”
宝瑟儿下面那根也硬了,笔挺地贴在小腹上,恳求地说:“多摸摸……多摸摸就好了。”于是带着他的手,慢慢地下滑,滑到肚皮上,那里不知怎么,恰好有一小块硬硬的烫疤,不知是何时潜伏在那里的,像风平浪静大海里的礁石,又像深林里的兽夹,狡猾地横亘在肚脐以下,不过一寸半寸,宝瑟儿指尖触到,起先还不知道是甚么,当他发觉时,神色忽变,如遭雷击似的弹开。
连天横皱眉道:“怎么了?”
即刻间,他看到宝瑟儿那里蔫下去了,像一只夭折的小鸟,头垂下去,皱皱巴巴的,丧失了所有精神。
很快,宝瑟儿脸色苍白,不说话了,擦好药,躲在被子里,蒙住头,说:“睡罢。”
连天横不知道他忽冷忽热的,又怎么了,隔着被子打了他屁股一下,威胁道:“等你好了,老子非得干死你不可。”
“……怎么干?”宝瑟儿在那头裹着被子,缩在里面,嗓音干涩,喉头像是哽咽住了。
连天横冷哼道:“想怎么干便怎么干,横着竖着倒着躺着,把你干到半死不活的,看你还敢说个不字。”
宝瑟儿听了一会儿,好像极度满意,极度安心,嘴角上牵,躲在他怀里,仿佛寻求庇护,又仿佛自讨苦吃似的:“到时候你一定要重重地……不,你轻轻地,我的腿明天就能好,明天好不了,后天也会好的!”
“明天不行,明天要见先生。”连天横抱着他,拍了拍后背,开始说正事了:“托人找了大半个月,总算物色到合适的先生,听人说这老先生德高望重,平易近人,等人到了,你要好好听他的话,知道么?”
等了半天,不见人回应,连天横脑袋蹭到他颈窝里,探过去,才发觉这人才沾着枕头,便睡着了。
他掖了掖被子,觉得两个人的心明明贴着,他想靠近些、再靠近些,却总是隔了层若隐若现的薄纱,让他抓不住……臭小桃在想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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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栏目:相性一百问〈上〉
1.二位的名字来源于?
连:他的名字是我当时随便起的。我自己的是我爹起的。当然追根究底是作者起的。
宝:嗯……很有道理。
2.你觉得对方长得怎么样?
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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