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迢只能任他靠着,直挺挺地坐在窗边,身姿僵硬。连天横见火候已到,放下筷子,道:“我忽然想起家中有事,先走一步。”

姚迢站起来送他,许抟云却拉着姚迢,嚷道:“你、你怎么不喝!”

连天横余光扫到许抟云半睁着眼,在酒水里弹了些药末子,心道:下作,实在是下作,目不忍视,快步走下楼。

到了楼下,叫小二来,千叮万嘱道:“楼上要发出甚么声响,你们万不可上去打搅,知道了么?”

说罢就有人牵了马来,连天横踏镫上马,朝阁楼上望了一眼,正巧许抟云从窗边瞧下来,眨巴眨巴眼睛。连天横指头比了个“二十”。许抟云便懒得理他,回过头去,放下青帘,挽着姚迢,在那宽阔胸膛上捏了两下,捏到紧绷绷硬邦邦的两块,个中欢喜,自不必说。

*黄米白米,指黄金白银。

*陈抟老祖,字图南,号扶摇子,赐号白云先生、希夷先生,北宋著名的道家学者、养生家,尊奉黄老之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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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二,无意寻春恰遇春

在春阑坊这一方阁楼上,只剩许抟云和姚迢二人,许抟云见了他,好像乞丐捡着一张大白馍,两眼放光,色迷迷的。

但见姚迢在桌边水盆里洗了手,拿起虾,一条条细细剥了,耐心细致,姿态端方,如批公文。许抟云从前勾搭的都是些连大荣二之流,哪里有这等松竹态度,不觉心痒,今日若是有福,汤着他的身,日后可有得吹嘘了。

姚迢一面剥虾,一面垂眸问:“你的脚,还好罢?”

许抟云喝得半醉,摸了摸额头:“角?我没长角哇?”

“不是上回扭了脚,直说痛?”姚迢剥了约莫十几条虾,都盛在白瓷碗里,浇上酱汁,推到他面前,劝道:“吃几口菜,光吃酒是要醉的。”

“噢,还有这回事!”许抟云暗道险些露馅,见姚迢吃了不少盅,仍旧神思清醒,心里焦急,拿起那杯放了淫药的酒,假惺惺地递到他唇畔:“你真好,要不是你,我可就瘸了,敬你一杯薄酒,聊表寸心。”

姚迢拿了他手上的酒杯,放在桌上,低低道:“吃酒伤身,不可多饮。”

“哎!”许抟云十分不忿,“为甚么抢我的酒!”说罢又去桌上拿,那酒杯却被姚迢端走,不教他碰。

他伸长了手去抢,灵机一动,整个人顺势坐到姚迢腿上,撅着嘴,摆出一副天然妩媚的神情给他看,姚迢一失神,手里的酒盅就又被许抟云夺回了。

姚迢眼中的怔愣被他看在眼里,许抟云窝在他怀里,不禁志得意满,暗道:由你奸似鬼,吃了老子的洗脚水。心里喜滋滋,乐颠颠,擎着酒杯,一饮而尽。

姚迢迟疑道:“这杯酒不是你敬我的,怎么反倒自己吃了。”

许抟云还沉浸在温暖的怀抱之中,得意洋洋,忽然睁开眼,与姚迢对视,直起身子,震惊道:“对呀!我怎么自己吃了?”

腾地站起来,手伸进嘴里,抠自己的舌根,焦急了,甚么也吐不出,手忙脚乱,抓了支筷子,戳进喉咙眼里,一通干呕。姚迢抽了他手里的筷子,抚着背顺气:“还好罢?”

先前许抟云为保险起见,下的是一味烈性子作怪的药头,杯酒下肚,从肚子里猛可里翻滚上来一股浪潮,急得满头热汗,哎呀哎呀地直跺脚:“我不好!一点也不好!”

姚迢不知所措,看他脸色潮红,以为醉酒厉害,拉着许抟云的袖子:“我送你家去。”

许抟云抵死不肯,指着回廊尽头那间屋子:“那、那处有雅间,你送我去躺一觉,发散了酒气就好了!”

姚迢只得半拖半抱着他,走到屋里,见那里横摆一张拔步床,锦帐低垂,稀稀散散地绣几朵凌霄花,帐沿挂着许多致密的彩穗子,许抟云大剌剌坐在床上,七零八落地蹬了鞋,搂着他脖子,大嚷着热。

姚迢轻轻推开他,半跪在床边,将两只鞋儿拾起来,并头摆在踏脚的板子上。转身去倒了一杯酽茶,喂与他吃。

许抟云啜了几口,就心烦意乱,道:“不吃了不吃了!”自家把衣裳扯开,露出雪白肌肤,仍觉得燥热难耐,又扒了下绔,吩咐道:“你去把门关上,我不能见风!”

姚迢便起身去掩了门,却不上栓,搬着他两只脚,塞到被子里,道:“我在这里守着你,不教别人进来,你安心地睡一觉,好么?”

许抟云只见得他的大白馍在说话,那嘴唇一翘一翘的,髭须剃得极干净,心急火燎的,二话不说,撅嘴堵了上去。

姚迢僵在当场,只觉得两片软软的物什贴着嘴唇,稔熟地吮着,舌头钻到他嘴里,又嫩又滑,带着酒香,那小舌与主人无二,极尽顽皮,勾弄着他的舌头,带着几分似有若无的狎昵。许抟云跨坐在他腿上,亲着亲着,下身早竖起来了,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阳物,使劲套弄,另一只手勾着姚迢,抱怨道:“热死人……”

姚迢回过神,推开他,口里还有余香,擦了嘴角,讷讷道:“却是醉得不轻……”

“不曾吃醉!”许抟云也不再装傻,幽怨地说:“我要和你睡觉,”又揪起姚迢的耳朵,嘴巴凑上去,怒冲冲地挑衅道:“听见没,我要和你睡觉!”

温香软玉在抱,姚迢搂着他的腰,唯恐他跌下床去,俊脸也不禁浮上两抹淡红,不敢眨眼,直直地盯着他,问:“今日……你是成心的?”

许抟云抬起下巴:“是又怎的?”说着就来解姚迢的衣裳,只是吃了春药,手脚发软,怎么解也解不开,放缓了声音,撒娇道:“我热,热得很!”

“你不要来撩拨我。”姚迢错开他的脸,轻轻推开他,劝哄道:“这就走了。”

许抟云下腹燥热,气喘不匀,捶床耍赖道:“我偏要招惹!”说着身子飞扑上去,只是酒吃得醉了,又被狼虎之药所迷,竟不曾扑准了,一头磕在地上,咚地一声,惨叫道:“唉唷!”

姚迢转身,瞧见许抟云头在地上,脚在床上,来了个倒栽葱,忙拉起他,抱上床,揉了揉他额头,果然鼓起一只红通通的大包。许抟云眼冒金星,捂着头,死死地闭着眼,干嚎道:“这回……这回是真长角了!呜哇哇哇!”

额头被温热的大手揉着,说着就有一样凉凉的东西贴着肿起的大包,许抟云抬眼偷看,姚迢竟然亲在他额角上,笨拙地安抚道:“不怕,不怕……”

许抟云大喜,心说世上哪有不偷腥的猫,按捺住上勾的嘴角,瞪着他:“都是你,你还走不走了?”不等姚迢说话,就小狗似的,急不可耐地用牙扯开他的外裳,啃他的肩头,分开双腿推他在床上,伸出舌头舔舔自己的嘴角,嘿嘿地笑。

姚迢仰躺着,揉着他的额头,眼睛却不敢看他:“咳……那日回去,总是想起你。”

许抟云嬉笑道:“只怕你不想。”

“你考虑好了,”姚迢指尖在他唇边流连,道:“招惹了我,可就逃不掉了。”

“我不怕你!”许抟云暗自思忖道:不仅不怕,还要和你这妖怪大战三百回合!

“当真不怕?”姚迢一咬牙,便翻身压住他,顺手放下半边锦帐,拔步床逐渐开始咯吱咯吱的,上头绣的那几朵凌霄花也颤颤巍巍,在枝头宛然欲脱,彩穗子左摇右摆,伴随着几句娇吟。俩人交缠逐戏一阵,正要入港,许抟云肚子上忽然热热的一片,再看,竟是那人射在他身上的。他抹了一把,在手上捻捻,大失所望:看着这么身强力壮的,又是血气方刚的年龄,竟是个银样蜡枪头,还没进去就一泄如柱。嘴上却难得好声细气安慰道:“不打紧不打紧,我来替你吃吃!”

姚迢脸上有些挂不住,又不知道他说的甚么“吃吃”,只见许抟云跪在他身上,拿起胯下巨龙,用嘴衔着,奋力地吞吃。那阳物几乎是碰到他的嘴唇,便再次勃起了,他愣愣地看着许抟云那张小嘴含住那根东西,被撑得变形、绷得合不拢,仍专心地往嫩喉深处吸纳,平日里丰盈的小脸两侧也一鼓一缩,犹如吹箫般,一边吃,一边还要发出咯咯咯的声响。

姚迢被“吃”得又要射,忙用虎口包着他的下颌,教他松口,皱眉道:“……这处怎么能乱吃?”

许抟云还不死心地在浑圆龟头上用力一嘬,用舌尖勾了条黏黏的丝出来,咂咂嘴巴,好似回味无穷,歪着头笑道:“你今后,使不定求着我吃!”

不再废话,扶着那茁壮的男根,道:“你看好,我要来了!”说着便缓缓地坐进去,后穴被填满的滋味实在妙不可言,许抟云不禁仰头“啊”了一声,喘息道:“都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