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宽险些以为连少爷发现了自己图谋不轨,战战兢兢地说:“少爷……”

连天横一双漆黑的眼睛俯视过来,含笑问道:“你叫岳宽,从前在茶油坊的老刘手下干活的,是不是?”

大宽惊呆了,想不到少爷竟然记得自己这号小角色,连家大大小小的店铺,遍布全镇河、丰谷,还有周围零星的几个小县,有些大酒楼,光是最底下的伙计便多达一百来号人,真要记住,还能对上号,那可不容易!

“噢……回少爷,是。”

连天横盯着他,拿起柜台的巾布揩了手,莞尔道:“既然来了,就不要想东想西,好好干罢。”

大宽出了一身冷汗,好似被他看穿了目的,心想着这大少爷真是成精了一般,三言两语之间,把他吓得魂飞魄散。好在连少爷没有过多纠缠于此,换了个话头,对宝瑟儿道:“不是说出了一批玫瑰松子糖么?我想看一看货。”

宝瑟儿点了头,在抽屉里拿了钥匙,道:“大宽,你在这里招呼客人,我带少爷有事去。”

等他们去了后面的储库,大宽这才如释重负,长舒了口气,好似逃过一劫,一口气洗了一大盆桃,还有三四盆等着他呢,抱着盆出去,把里头的脏水倒了,又提水桶去后面的水井里打水,忽然,一阵若隐若现的娇声从不远处飘过来,他停下脚步,放了桶,循着那声音过去,走到储库的大门口。

大宽悄悄从门缝里看过去,等他看清时,眼睛忽然瞪圆了。

也不知这大宽无意中撞见了甚事,害得脸庞儿也红了,心窝儿也烫了。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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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自给儿子安排了一段牛头人剧情

2021七夕番外?棒打鸳鸳〈4〉

上回说到大宽无意中听见些怪异声响,趴在门上,一只眼凑到门缝里察看,一看便看到些不得了的东西,屋子里只有两人,一个是大少爷,还有一个自然就是那个宝瑟公子了。

宝瑟公子躺在竹榻上,半睁着眼,眼睫颤动,咬着艳红的下唇,被绳子绑着手腕,浑身上下只穿了只袜子,除此外一丝不挂,那真是雪缎子一样的肌肤,被勒出一条条红痕。

大宽偷窥到少夫人的裸体,心如擂鼓,不晓得他们这是在做甚么,好端端的为何要把人缚住了?难道是少夫人犯了错?他知道这些有钱有势的人都生性残忍,担心这大少爷这厮做出些犯王法的事情,把少夫人给害了,今日非得在这里守着不可了。

但见连少爷手里执一支毛笔,用毛笔沾了墨水,在那肌肤上动笔,在宝瑟公子的大腿上写满了字,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个的“连”字,宝瑟公子看起来是痒得不行了,扭动着身子,嗔骂道:“讨厌,你这样让我怎么出去?”

大少爷按着他,急色道:“那便不出去了。”

“痒死了……”宝瑟儿用脚去踢他,反而被抓住脚踝,动弹不得。

大宽心如擂鼓,他好像模模糊糊懂了甚么,他们之间,并不是自己想的那回事,直觉自己是不该在这里看了,但两条腿像灌了铅,动不了。

宝瑟儿挣扎不已,怒目而视道:“你不会要在这里……”

狭窄的门缝阻碍了视野,大宽只能看见宝瑟公子的双腿被分开,中间埋着一个黑黑的脑袋,发出啵滋啵滋的水声,他目不转睛地望着,大气都不敢喘,少爷竟是在吃宝瑟公子的下面……

这得多恶心啊!大宽怪难受的,这可是撒尿的地方,还能塞进嘴里?可少爷似乎半点不嫌弃,吃得还很仔细,舔了又舔,吸了又吸,仿佛吃着甚么美味佳肴似的。

大宽对有钱人又多了一个认识:拿鸡巴当饭吃。

“爷,你给我松松绑,我、我要出来了……”宝瑟儿满头细汗,碎发也沾在颊边,脸红得像湖上的晚霞,气也喘不匀了。

可大少爷并没有理会他,而是反手把上衣脱了,眸色深沉道:“放心,一会儿就给你解。”

很快,他从裤裆里掏出一根男人都有的东西,用手握着,套弄了几下,这个大宽是认得的可是要往哪里插呢?

大宽心里怦怦地跳,他听人说,这美艳娇柔的宝瑟公子,出身娼馆,从前没有多想,现在忽然想到,他没有女人的……那个,怎么伺候男人?

“宝儿,爷进来了,你好好地夹紧……宝儿,小桃,心肝儿……”

大宽眼睁睁地看见连少爷把宝瑟公子压在竹榻上,两具身子紧紧嵌合在一起,淫荡地一通乱喊,就忍不住捂住了脸,额头贴在门上,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好冤家,嗯啊……你弄死我了……”

那些调情的话语从屋里飘来,大宽面红耳赤,又忍不住从指头缝里看,虽然看不到结合的地方,可他也猜到了,隐隐有些震撼,那里如何去得人?

少爷抱着宝瑟公子的腿弯,整个腿折上去,把袜子也脱了,让他四脚朝天地挨着肏,肉和肉撞击的啪啪声充斥着大宽的耳朵,他站在门外,头脑一阵阵地发热。

要说这宝瑟公子的身量虽然丰腴,却无疑是很娇小的,少爷一只手便能摆弄得来,下面的男根又和他的体格一样壮大,怎么能进去?这人受得了么?宝瑟公子看起来实在是难捱了,腿绷得直直的,夹着少爷的腰,在他身后交叉,随交媾的动作而起伏。

“混蛋……你轻些……”宝瑟儿咬着他的肩膀,在肌肉虬结的后背上捶了几下。

这可恶的大少爷却毫不怜香惜玉,反而动得更起劲了,直到身下的人被干得哭出了声,不但不停下,反倒恶狠狠地掐着他的腰,吼道:“哭大声点!”

大宽吞了口唾沫,浑身的血液在沸腾,他喘不过气来,握紧拳头,想找个东西用力地揍两下才行。里面怎么还没好!

过了一会儿,宝瑟公子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少爷把他翻了过来,撅屁股对着外面,大宽这才看到,他的腰间悬着一根纤细的腰链,金色的,上面坠着宝石和铃铛,这金链的主人左右摇着屁股,叮铃铃的,臀肉又饱满,被大手扇了一巴掌,颤得像块杏仁豆腐,奶白奶白的。

这下看得很清楚了,红红的,一个微微打开的小肉洞,往外面流着清露,那是方才被少爷肏开的,还没等大宽再看一眼,大少爷就用鸡巴开始了新一轮的蹂躏。

大宽真是没法再看,他想尿尿。回到大厅里,坐下来,叹了口气,心事重重地搓着毛桃,忽然,鼻子痒痒的,用手一摸,手背上红红的一片,他又用力揉了几下鼻子,鼻腔里的血滴滴答答地流下来。

桃子的皮破了,由于太过熟烂,教汁水也溢出来了,他把手指放在嘴巴里吮吸,甜丝丝的一股味,这当然是废话,桃子汁可不就是甜的么……

自从这天开始,他不敢拿正眼去看宝瑟公子了,一看到他,就总是想起他和少爷在储库里干的事情,他好像开了甚么窍似的,从前没想过的事情,现在老是不由自主地想起来,有时大白天也走神,撞到好几次柱子。别人笑话他,是不是想找媳妇了,他忙道:我没有!

可是老爷夫人那头交不了差,祖父的病情又重了,再不治,恐怕就要撒手人寰,离他而去。大宽忧心忡忡,向掌柜预支了一个月的月钱,可还是杯水车薪,顶不得几天。

人在走投无路时,狠不下心也要狠了,大宽心一横,咬咬牙,找个没人的时候,走了上前去。

木台后,宝瑟儿抱着个算盘子,正在噼里啪啦地算数,感觉到有人在靠近,一个深沉憨厚的嗓音喊:“公、公子……”

宝瑟儿问道:“你的事情做完了?”

“做完了。”大宽不知怎么接话,挠了挠头,眼睛望向别处,他发现了,贸然上前,是一个错误,现在宝瑟公子离他这般近,不知道用的甚么香粉,身上的香味直往他鼻子里钻,胸口里有一股按捺不住的躁动,红着脸,压抑道:“……公子。”

“……怎么了,你?”宝瑟儿站起来,扶着桌面,忽然间,微微地对他笑了一下,那神态说不出的媚,连五官好像也发生了一些变化,那嘴唇格外地红,眼睛格外地亮。

“我……”大宽想,他真的该找个媳妇了,怎么对着别人的媳妇发起痴来了,结结巴巴的,往后退了一步:“我……”

谁知道那宝瑟公子反倒往前走了两步,把他逼得步步倒退,然后欺了上来,大宽呼吸一窒,庞大的身形瑟缩在角落里,不知道他要做甚事,紧接着,下面就一紧,他感受到了甚么,僵硬地低下头去,看见宝瑟公子那只雪白的、纤小的手隔着裤子,圈住了他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