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起下巴说:「那他可能只是一时忘了……」声音越说越小,然后偷看我道:「……你说他是忘了吗?」
我冷哼,她苦着脸,可是却止不住脸上快乐的表情说:「那怎么办呢?爸爸妈妈都还没同意呢!」
本来只是想看好戏的我被她这一句话点醒了!扎比尼可能就是想生米煮成熟饭!这个男人一直都是这么阴险的!
刚想提醒金妮一句,又想起以前德拉科不止一次的告诫我不要妨碍斯莱特林的计划,如果我知道,那么应该保持沉默。
可是金妮是我的朋友。不过转念一想,她的确很喜欢他,人家两人两情相悦,我有没有必要在这里泼凉水。
金妮刚才随手拿的口红是深红色,她没好气的塞进口袋中,拉着我又转到另一家店。
最后我仍是提醒她:「再多考虑一下。」
她敷衍的点头,眼睛只顾盯着能够令肌肤瞬间变得莹白粉嫩的浴液。
采购完回到霍格沃兹,金妮飞快的奔回寝室,几乎所有的女生都往寝室冲去,她们有很多的工作要做。
我也必须先用能够使肌肤变得粉嫩的浴液洗个澡,用能够使牙齿洁白的牙膏重新刷牙,再使用可以使口气散发着柠檬清爽香气的漱口水。
然后站在穿衣镜前先戴上宴会假发,它的确可以立刻变出一个完美无缺的漂亮发型,小小的一个发圈样的东西,往头上一戴,立刻就挽起我的头发变化出一个高雅的发卷,额前还有流海和自然落在颈边的几缕发丝。然后修眉涂唇膏腮红,一切都准备好了,再换上礼服袍。
然后我看着几条项链不知道戴哪条好。妈妈在我这次生日时送了我一条一克拉小钻石的白金项链,非常可爱,我自己也有两条以前买的便宜项链,虽然是假货不过看起来很闪很漂亮。最后就是德拉科刚送给我的蓝宝石项链,这个戴出去好像太夸张了。最后我戴了妈妈送的钻石项链。
此时已经接近八点了,正准备下楼,金妮就通过双面镜叫我,她在镜子里着急地说:「贝比!先别下来!你没有准备男伴吧?」当然没有啊,我还不确定德拉科来不来,再说我只是想去玩一玩开心一下而已,怎么可能再给自己找个男伴?
金妮气急败坏:「你等着!一会儿我让布雷斯去接你!」我立刻问,「出什么事了?」
她沉默了会儿才说:「……斯莱特林中有几个人准备一起嘲笑你,如果你带男伴,那他们会嘲笑你的男伴。反正他们说不想让你参加舞会。」
我一下子泄气了,刚才想去参加舞会的兴奋劲都消失了。斯莱特林终于来难为我了,这么长时间的安静可真不像他们。不过我也以为格林格拉斯可能不会把我放在眼中,想到这里,我问她是不是格林格拉斯,她摇头说:「不是她,是另外几个人。我也很奇怪,不过准备找你麻烦的是几个四年级和五年级的斯莱特林。」她又加了句,「说不定是她指使他们。总之你别下来,等会布雷斯来了我让他去接你。」
我拒绝道:「不行。扎比尼是你的未婚夫,如果他在此时跟我传出绯闻,对我对他都不好。」如果我真的跟扎比尼一起出来,只怕会更糟。
她苦着脸说:「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不参加。
再三拒绝金妮的提议后,我合上镜子无聊的坐在床上,然后把假发套取下,到浴室洗掉脸上的妆,正准备脱下礼服袍再让小精灵送点东西过来吃时,双面镜又响了。
我以为还是金妮,没想到居然是德拉科,他好像正坐在学校的马车里,旁边还有人。他笑着说:「你收拾好了吗?一会儿我在楼下等你。」
我呆了一下,突然紧张起来,抓着头发结巴了半天说:「……很快就好!」天啊!他坐马车最多十分钟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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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
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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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他的嘴唇还在哆嗦, 强撑着给了我一个安心的微笑后坐在床边握住我的手。
我僵硬的微笑着想安慰他,他却捧着我的脸伏在我的肩头上微微颤抖着。
我一开口就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嘿, 我没事。」我对巫师的医疗技术还是很有自信的。
他深吸一口气抬起头, 微眯着眼睛面无表情,视线像有质感般缓缓扫过我躺在病床上的身体。
我等他开口告诉我伤到哪里了, 还要怎么治。
他却说:「一会儿我就带你回马尔福庄园。」
我惊讶地说:「……现、现在还不到四月。」我伤的有那么重吗?卢修斯出现在门口,他轻轻敲了敲门提醒我们他的存在。
看到他来,我感到坐在我旁边的德拉科紧张了点, 果然卢修斯走近后,他站起来挡在我面前:「父亲。」
卢修斯的手杖架到他肩上,这就像一个信号, 我看着德拉科在卢修斯轻蔑的视线下让开。
卢修斯对我浅浅微笑了下:「贝比。」
我立刻看向他:「是的,先生。」
他坐下来简单地说:「你的伤没事, 明天或后天就可以回学校了, 到时我或许没空过来, 不过我想德拉科会过来送你回学校。」
德拉科想插话:「父亲……」卢修斯冰冷的看了他一眼,「德拉科,我就是这样告诉你的?有了困难就跑回家吗?」
我觉得这话也是说给我听的。
德拉科不吭声了, 卢修斯转头看我:「贝比,暑假时欢迎你来玩。」
也就是说现在不用想了。
卢修斯走了, 临走时对德拉科说:「我只给你半小时。」
他走后, 德拉科关上门又坐回来, 抱着我半靠在床头, 我仍然觉得很痛, 好像伤口根本没治好还很重似的。
他平静的给我解释:「麻瓜不习惯巫师的药,所以服药后会有很长时间仍然有疼痛感。这只是错觉,你的伤已经好了。可你的大脑或身体仍然记得疼痛,睡一夜,明天或后天你就不会有感觉了。在此之前你仍需要喝止痛的药。」他拿过放在床头的水晶药瓶打开递到我嘴边说,「喝吧。」
我浅尝一口,草莓味的。喝完拿着水晶瓶看,上面写着儿童用字样。
他抱着我半天不说话,虽然手轻轻拍着我好像在安慰我,可是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仍然愤怒的隐隐发抖。
我问道:「我伤到哪里了?」他冷笑,「你不如问你哪里没受伤。」
气氛紧绷起来,我又问:「……这是一个意外,还是一个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