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面是同样的设计,挺翘丰满的臀部弧度彰显着明舟说自己这段时间长肉了的话的含金量,确实都长到了平时看不见的地方。
这下外面衣服一脱, 就全暴露在了眼前。
盈盈一握的腰肢交界处,同样的细带将前后的布料紧紧维系在一起, 系的蝴蝶结被沙子和海水打湿, 贴在了肌肤上,皱皱地向下垂去。
似乎只要轻轻伸手一拉, 就会轻而易举地散开。
薛子清深吸一口气。
她表面的忍耐功夫做得极好,面上还是那副冷淡矜贵的模样。
在到场的众人眼中,负责人在投影面前毕恭毕敬地讲解,薛子清则单手撑着脸颊, 看上去百般聊赖,不怎么感兴趣。
浓密的眼睫漠然地耷下, 另一只手,手指轻点着桌面,一下又一下, 像是敲在在场所有人的心脏上, 让人心里直打鼓, 正襟危坐之余,忍不住审视自己是不是哪个地方不太妥,成功让会议室里的气氛变得越发沉重低压。
实际上蜷起的手指都深深掐进了掌心里,另一只手舒展在桌上,修长如冷玉的手指看着赏心悦目,轻敲的动作却经不起丝毫细看,满是心浮气躁的急切和沉不住气的焦躁。
就算明舟后来又发消息说,是她要林陪着找了处没什么人的沙滩打球,结果刚打了半场就匆匆结束,任她怎么说对方都只愿意打半场,薛子清心里的烦闷和憋屈也没有消去多少。
打排球需要穿成这样?打就打了,合什么照;合照拿来干什么,林穿得一身黑,哪儿适合拍照;合就合了,干什么……不来找她?
这种情绪一直持续到两人回国。
明舟在海边玩过之后,隔天就提出了回国。
这个提议很突然,因为按照原本的计划,本来还打算去海岛上的。
但事到如今,薛子清收到明舟的消息以后,什么疑问不敢提,就怕多说一个字,就惹得明舟更加不快,就不只是回国那么简单了。
明舟说自己订了机票,坐的和来时一样的商务舱。
她给薛子清也订了,不过是在头等舱。
薛子清本来还挺高兴的,没想到明舟还愿意联系她,结果就看到对面发来一张机票信息的截图。
看着信息上面写的头等舱,薛子清的心一下子跌到了谷底,比之前明舟让她去住总统套房时还要难以忍受。
就像有一千只蚂蚁在她心上爬,把她的心啃食得酸胀发痛,各种复杂的情绪凝结在心头,压得人有点喘不过气。
她揉了揉头发,直到把头发揉得有些乱了,却依旧平复不了内心的烦躁。
还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我没那么娇气。”
薛子清自言自语道,她盯着手机屏幕,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
“……我只是想和你一起。”
机票是下午的,期间薛子清数次产生了让助理去改机票的事,有些航班没有降舱的说法,那就再买一张。
但最终,薛子清还是什么都没有做。
她坐在头等舱里,飞机起飞的时候攥紧了拳头。
气流声和起飞时的轰鸣都很吵,吵得薛子清皱着眉按住了太阳穴,依旧抵不住从那处扩散而出的尖锐胀痛。
毫不客气地讲,就像拿钻头往她脑袋里钻一样。
等飞机终于平稳了,薛子清额上渗出了些许冷汗。
头等舱只有她自己,助理留在分部处理事情,她有点脱力地往旁边靠,却只能靠到窗户,外面是几千米的高空,只看上一眼就高得让人头晕目眩。
来的时候,薛子清有泛着淡淡沐浴露香味的颈窝可以埋头,有柔软温暖的怀抱和贴心的小毯。
走的时候,她只感受到一股从内而外的疲惫,还有卷土重来的敏感的神经与疼痛。
薛子清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了,她在一罐蜜糖里泡了太久,过于安稳的现状让她放下了长期以来的戒心,像个被惯坏了的孩子。
以至于当她被从罐子里拎出来的时候,一时间忽然有些无法习惯曾经日夜相伴的症状。
其实也不算多么难忍,可薛子清就是习惯不了。
自作自受,薛子清掐了一下眉心,闭眼躺下。
她想,明舟是不是也会觉得身边有点空呢?
……大概是不会的,没有了她在旁边烦人,或许明舟还会觉得轻松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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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舟在飞机上的时候,一向和陆地作息无异,到点了该吃就吃,该睡就睡。
长时间的飞行本就磨人,倒时差这种事还是回去再担心。
况且明舟似乎在这方面天赋异禀,就像当初到意国的时候,明明已经是华国早上的点儿了,她却依旧睡得很好。
“挺好的。”系统评价道,它似乎意有所指,“总比那些做了亏心事睡都睡不踏实的人好。”
回去是临时起意,所以没有买到直飞的机票,中途在某国转了一趟机。
明舟去逛了下当地有名的机场免税店,正好赶上打折,于是买了一些美妆和护肤的东西。
之前不用是因为没钱,既然没那么拮据了,还是要对自己好一点。
而且这次直播被人带水军刷负的经历,虽然让人啼笑皆非,但也让明舟觉得她应该对直播再认真一点。
为了上镜更好看些,她或许可以试着化下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