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挺了几次腰之后,洛景确保自己不会研磨错位置,就俯下身亲了亲秦桥的脸,用气声把自己憋了好久的话轻飘飘地说出来了,

“哥,我杀过人。”

“啊?嗯……”秦桥的还没来的及消化这句话,阴蒂就被龟头碾过去,极为敏感的地方,尤其是好多天都没做,阈值降低了很多,一碰就引起不容忽视的颤栗。

“第一个是我妈妈,因为我的愚蠢让她跳楼自杀了,所以凶手是我。”

洛景说完一句话,下身就慢悠悠挺动几下。秦桥无法集中思考,被极具爆炸性的话和源源不断的快感裹挟着,他不明白一个喝醉的人为什么力气还这么大,阴茎还可以这么硬。

“第二个,是我的弟弟,那个小三生的孩子。”

“他很粘我,我在家的每天他都会过来缠着我。但是我很讨厌他,我恶心他们所有人。我凶过他,有时候烦透了也推过他。但他还是凑上来,跟个傻子一样。”

“唔...洛景,你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说。”

洛景不依他,好像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把最难开口的那句话说出来,剩下的话就愈发毫无顾忌了,像瀑布一样全部倾泻下来。

“在我高中寒假的时候,他跑到海边玩,那一片浅滩没什么人。我就在旁边坐着,然后他落水了。”

攥住手腕的力气大了些,秦桥痛哼一声,看着洛景要笑不笑的脸,背着头顶的灯光,看起来无比阴沉,盯的人心惊肉跳。他抬手捂住洛景的嘴巴,“我们先回去……”

“我本来应该去救他的。”洛景亲吻秦桥的指缝,用舌头舔他掌心的纹路,“但是我看他落水的模样,脑子里全是我妈死在楼下面的样子,流了好多血,全是血,四肢都摔断了扭的奇形怪状的,跟个破烂的人偶一样。”

“你别说了……”秦桥此时已经感受不到有什么快感了,那根东西也早就停止了动作,比起洛景一身滚烫,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慢慢变冷。

“然后他没救过来,死了。那个女人看了监控之后发现我只是在那看着就发疯了,找人把我关到医院虐待我。你都不知道我看到她那个神经病的样子有多兴奋,我从来没这么高兴过,我妈妈一定很开心,她会原谅我吗? ”

秦桥呆呆地点点头,反应过来又剧烈摇摇头。眼前的人越说越癫狂,仿佛回到了几个月前他送外卖的那晚遇到的洛景一样,唤起了秦桥内心最原始的恐惧,他没忍住抬手。

“啪”一巴掌打在洛景脸上。

滚烫的沸水霎时寂静下来,洛景偏着头,松开禁锢着秦桥的手,收回来摸了摸自己的左脸,又热又疼。他垂下头,像是从刚刚那种状态中脱离了出来,低低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静了一会,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然后是开关门的声音。一切声响都结束之后,洛景的身体放松下来,把脸埋到沙发垫的间隙。

又搞砸了,我要怎么再哄他开心呢?

头痛,脑子里还闪着各种各样的记忆片段,好像快要裂开。

洛思奕挣扎在水里的样子历历在目。洛景最后连滚带爬地跑过去扎进水里,把小孩捞上来,一遍一遍重复着人工呼吸和按压。直到送医院了,因为在水里待了太久错过最佳时间,没抢救过来后,洛景都是恍惚的状态。

就像现在一样难受,难受的快要呼吸不过来,耳朵里灌满了水似的,什么也听不清,只有沉入海底的声音。

“洛景?”

脑袋被抬了起来,窒息感缓慢褪去。秦桥蹲下身子,“刚刚去和沈时卿说了一声我们先走了。”

“在这里说这些事情还是不太好。而且你为什么非要用吓唬我的方式和我交流呢,就跟刚开始一样,这样很不好。”

他将手里的冰袋贴在洛景肿起来的脸颊上,叹了口气,回答刚刚洛景问的,“你妈妈不会怪你的,而且她看到你这样肯定很伤心。”

如果说洛景是个小人形象的话,秦桥眼睁睁看着他的眼睛变成了荷包蛋一样的形状,泪水像水龙头一样喷溅出来。

还哭的特别大声。

【作家想说的话:】

马上就完结啦,撸到完结章了。

正在写番外ing

堵住马眼不让射精(H)

Alpha趴在床上,将整个身体裹紧被子里,只有两只脚露在外面。用枕头盖住自己的脑袋,从外面看像个小山包,也像缩起脑袋的大鸵鸟。

秦桥去厨房煮了两颗鸡蛋,再回卧室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看起来多少有点搞笑,实在是忍俊不禁。床上的人听到笑声,蛄蛹的更厉害了,但他的身体太大,根本就不能完全缩进去。

笑得更大声了。

洛景似乎发现了自己是在做无用功,从那狭小的空间里又蛄蛹出来,但还是顺手拿了枕头挡住自己的脸,不想让秦桥看见。

实在是太丢人了,他怎么能哭成那样呢?之前哭的样子都是自己假装给秦桥看的,是假的,为了博得秦桥的同理心和欢心的。可刚刚不一样,近乎于嚎啕大哭,但凡想起来一丁点,都想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秦桥坐到床边,剥开一个鸡蛋,拿开挡在前面的枕头,虽然一开始遭到了反抗,但最后还是扯下来,把热鸡蛋放到洛景的右边眼皮上。因为不停地哭,这里已经肿的像核桃一样。

“是不是很丑。”洛景盘腿坐着。

“不丑。”虽然现在确实特别惨不忍睹。

“想做。”

“想咬哥的后颈。”

“想肏哥的生殖腔。”

“想在哥的生殖腔里成结射精。”

秦桥白了他一眼。“你想想吧。”

“喝酒喝的好难受。”

“你就是活该。”

洛景接过鸡蛋放到桌上,把秦桥拉近自己怀里,让他坐进自己盘起的双腿里,嘴巴凑近许久没碰过的后颈,覆上那块略微凸起的颈骨,伸出舌头顺着往上舔,像猫猫顺毛一样。

“哥,为什么觉得我在吓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