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很久之前他就发现自己一到易感期就变得特别呆傻,经常在客厅盯着一个东西看一整夜,他自己厌恶这种身体和精神不受控制,傻子一样的状态。所以在察觉到易感期快来的时候,就会往腺体里注射大把的抑制剂。
唯一一次没控制住是上次在看秦桥的逼照自慰,高潮时信息素伴随着沸腾的快感散发出来,甚至都没来得及去房间里,精神就撕扯着他的身体操控着到门口,直觉告诉他门外有他想要的、可以很好安抚他的人。
正午十二点的太阳很热,可洛景却觉得自己的身体更滚烫,路过的行人都投来异样的眼光。看到秦桥给他发的消息,让他打抑制剂。他没理会,固执地站在公司门口,支撑不住的时候蹲在地上,感觉肺都要烧干了。
不知道等了多久,头脑发昏,眼前发黑。洛景把头埋进膝盖里,鼻尖的汗珠一颗一颗往下滴,脸上湿乎乎,分不清是泪水还是什么。
慢慢地,一片阴影垂下来,把毒辣的日光全盖住了。一只手抚到他的脑袋上,轻轻蹭了两下。洛景悄悄抬头,对方叹了口气,蹲下来,是熟悉的面容,神情充满无奈。
“你…”秦桥在公司的玻璃窗里看到洛景出现在公司门前,打电话也不接,发消息也不回,电脑屏幕的字一个也看不进去。直至上午的工作结束,他再去看,对方已经缩在地上,看起来摇摇欲坠,随时都会晕倒的样子,还是选择避开同事下楼。
“对不起。”洛景一把抱住了他,将头埋进他的胸膛,声音带着哭腔,力气大到像是要将他的肋骨折断。
“啊?”被抱的有些呼吸困难,秦桥往后撇撇头,生怕被同事看到,挣扎无果,用商量的语气,“怎么了?你先放开我好不好,这里太热了。”体温滚烫,毫无疑问还在易感期。
秦桥拉着他到公司后面,有个小门,进去就是杂货间。刚刚想把Alpha送回家,可对方死活不同意,秦桥怕再这么拉扯下去公司里会有传出流言蜚语,干脆把人拉到这了。确认好门已经牢牢卡严实了,有些无奈地看着对方,用眼神询问。
可Alpha一把将他推到办公椅上,扣住他的腰,跪在地上,把头放在他的膝盖上。秦桥感觉自己的西装裤都被浸湿了,这样的小混蛋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眼尾泛红,哭的抽泣,虽然没有下雨,但还是像只落汤鸡,十分狼狈。
“我跟你道歉,”洛景沙哑着声音开口,“第一次的时候……对不起,后面我也……问过我朋友了,他说你还过外卖了,对不起。”牢牢扣住秦桥的腰,生怕人跑掉。
Alpha不敢抬头,秦桥能清晰地看到后颈上凸起的腺体,一跳一跳,宛如一个小心脏。第一次的情景确实记忆犹新,又痛又无力。没想到眼前的人破天荒地低声下气与他道歉,但说实话他现在还不能坦然地说出“没事”二字。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时间气氛有些僵硬。
“疼吗?”洛景问。
“嗯?”
“第一次。”
“...嗯。”
听到回答,Alpha沉默了。一直呆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秦桥推推他的肩膀,“你在这等着,我去给你买抑制剂,旁边就是药店。”
洛景终于昂了昂脑袋,伸出舌头,隔着衣物舔秦桥腿间的一团东西,迫切地想要证明自己不会再让Beta痛了。
“你……”秦桥呼吸一颤,隔靴挠痒般的轻舔让他很快就硬了,“我……”恼怒自己无比敏感的身体。
“不要抑制剂,有老婆就够了。”洛景叼住西装裤的拉链,用嘴拉下来,顺带将内裤也扒拉下来,弹出小巧的阴茎,含住吮吸。双手摸上Beta大腿的时候,有两个突起,摸来摸去也想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唔……不行,不能在这里。”秦桥压低声音,即便刚刚他已经把门锁住了,还是有些害怕,“会有人过来的。”哪知对方变本加厉,开始解他的衬衫和裤子,裤子连同内裤一并褪下来,露出光滑的双腿。
终于看清大腿上的物件,是黑色,类似腿环的东西,上面分了三根小绑带,向上牢牢夹住白色的衬衫。因为扣的比较紧,陷进白嫩松软的腿肉里,极具视觉冲击力。洛景抓腿的力度大了些,秦桥每天下班第一件事就是回屋换衣服,他竟不知道西装裤下还隐藏着这样色情的风景。
“老婆你怎么能这么涩,真的快把我榨干了,鸡巴操坏了以后还怎么满足你?”洛景将他的双腿扒开,搭在椅子两边的把手,含住腿间张开的肉缝,用力吮吸,腥甜的淫水从里面涌出来。
不得不说,这个小混蛋颠倒黑白的能力真是一绝。秦桥虽然没有看自己的下体,但也知道昨晚已经被干的红肿,上班路上都磨的难受。被操坏的应该是自己那里才对……
“我、我用手帮你,然后你乖乖回家好不好?”看了看时间,离下午上班还有一个小时。
“不要。”洛景起身,先前那副挂着泪珠,要死不活的样子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浓重的欲求不满。性器已经变硬,顶起高高的帐篷,像要直接突破布料冲撞出来。
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秦桥腹诽。他的身体像虾米一样拱在椅子里,腿心和椅子的边缘水平垂直,双手抓住两侧的把手。Alpha用那个鼓起的帐篷蹭他的下体,摩擦两下阴蒂,再用力撞两下。布满神经的地方经不起这样玩弄,秦桥被撞出几声压抑不住的淫叫。
比起和洛景一直在这里纠缠,不如快点做完快点让他回去。秦桥探着脑袋看看门,咬咬牙,主动用手掰开自己的阴唇,露出小指打的孔洞,开口:“快、快点做完。”
“但是…要轻一点…”轻声补充,他觉得自己的女穴已经经不起折腾了。
Alpha将座椅的高度调整到和性器几乎平齐的位置,抓住靠背。灼热的肉柱没有拖泥带水,“噗呲”一下顶肏进过了一个晚上就已经回弹到紧致的肉壁。他深吸一口气,易感期躁动的因子逐渐平复,“老婆好坏,让我轻,还想让我快,我又不会秒射。”
身体又被充满了,秦桥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双腿无意识的夹紧Alpha的腰部。想起来这并不是在家里,而是在公司,精神又紧绷起来,连穴道也一并收紧。生怕被别人发现自己在偷偷摸摸做什么,他拍拍Alpha的手臂,小声催促道:“快点,快点……唔……”
龟头碾着壁肉寸寸顶入,插到最深处,被宫颈口吸嘬,回撤时还咬着不放,用力挽留。洛景没有说话,呼吸加速,埋头苦干起来,肉棒全部抽出,再全部顶入,肏着骚点想凿开微微敞开的宫口。
Alpha做爱时只有在高潮时才会泄出几声喘息,秦桥此时也刻意压抑自己的声音,性器抽插产生的水声和拍打声就无比清晰,仿佛自带回音,燥地他想捂住自己的耳朵。
秦桥虽然想全神贯注地注意外面的动静,但精神还是因为骚点被猛烈冲撞产生的快感而冲散了。直到模糊的脚步声出现在门外,像恐怖片里突然出现的女鬼特写,吓得秦桥浑身上下都崩成一条线,指甲因为用力陷进洛景的肉里,疯狂摇头,
“别,有人有人,唔唔唔!!!”体内的性器却不顾他的意愿猛地加速,座椅被撞得扭来扭去,骚点都快被捅穿磨烂了。快感由小溪汇聚成一条大河,冲烂堤坝,溃不成军。
不知是不是因为精神高度紧张的原因,这次的高潮格外强烈,秦桥的身体不停抽搐,缩着身子不敢去看,他怕自己一抬头,门外站着他刚好认识的同事。
“老婆,没有人的,”洛景在Beta潮吹的时候抽出阴茎,把他抱起来,自己坐进办公椅里,让他正对着门口吞下去,“老婆,你睁眼看看,我真的没骗你。”
秦桥睁开眼,松了一口气。意识到这个羞耻的姿势,心又高高提起来。万一……万一有人进来的话,就会率先看到的他在张着双腿吃别人的性器,“不行,不要这个姿势。”而且体内的肉棒依旧精神抖擞,又硬又热,瞬间有些绝望,“为什么还不射……”
“这个姿势很好啊,老婆可以第一时间关注到有没有人,”洛景想舔Beta的后颈,却发现上面贴着那该死的东西,情绪一瞬的失落,他只能隔着信息素贴吻,“老婆,你说点好听的,可能我就射了。”
秦桥没理会,看了看手机,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工作了,只能不停催促地Alpha。可是越催,阴茎就越没有射的征兆,甚至一反常态,慢悠悠肏干他的小逼,逮住最深处的宫颈口缓缓地磨。
他只能主动起身用逼口吞吃大的过分的肉棒,想快点将里面的精液榨出来了事,但是仍然无济于事,自己的腿却麻的不行。
门外又开始响起脚步声,这次不是幻听了,而是实打实的响动,不止一个,声音交错在一起,像是好几个人。秦桥完全慌了,急得浑身冒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洛景也同样听到了,看Beta颤抖的样子,想把他从阴茎上面抱下来,给他穿衣服。
“老婆,算……”了。
秦桥真的被逼急了,转了转身体,换了个姿势,面对面朝着Alpha,全身涨红,像煮熟的小龙虾。他凑到洛景的耳边,环住脖子,几乎是用气声,“老公...射给我...射给我,下面想吃...”更荤一点的话,他真的说不出口了,仅仅是这一点就让他羞愧难当。
体内的性器在他话落的时候又猛地涨大几分,又粗又大几乎要将他的女穴撑爆。Alpha呼吸粗重,抱着Beta站起来,用腿扫开碍事的椅子,将他抵在柜子,“好,老公都射给你,用骚逼接好老公的精液。”
双手托住秦桥的屁股,卯足了力气,肉棒像利剑一样凶狠地冲破宫颈,捣弄宫壁,力度大到两个睾丸都要撞进骚逼里面。居然这样勾引他……洛景吻住Beta的嘴唇,回味着刚刚那声又乖又羞的“老公”,不到二十个来回就将浊液全都射进里面,又稠又多。
“哈……哈……”秦桥没想到居然这么快能射,早知道就早点说了...等高潮的余韵过去,穿好衣服后,他还在为自己说的感到羞涩。耳边那个讨厌鬼还像小鸟一样叽叽喳喳,“老婆,再喊一声嘛,再喊一声好不好。”
“回家!”秦桥不敢看Alpha,有些恼羞成怒,把洛景带出公司,不停赶人。
“好吧。”洛景语气饱含着遗憾,和秦桥挥手再见,“那我晚上来接你下班,手机上说要这样追老婆才行。”
秦桥听了两眼一黑,没应,一溜烟跑回公司。工作前,他去了趟厕所,感觉两腿间有粘稠的东西流出来,愤愤地掏出卫生纸,捏成一团塞到下面,将液体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