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允眼珠子都忘了转了,静静地倚在男人的怀里,直到那血液弄脏了地面,惨叫不绝于耳,场面血腥得难以入目,他就被男人突然从地上拽起来,离开墓园,被塞到车上,一路涩意的雨,嘀嗒在他心上,刚迟疑着去偷偷看父亲,突然就被一把扯到腿上。
男人的手从雪白的裙底探进去,他没有穿打底裤,里面轻透的蕾丝内裤一拉就拉开了,司机吓得挡板都还没来得及升起来,虽然角度让他被岳承泽的背挡着,但明眼人都能猜到这是在做什么。
“等!等等……”
周时允小声地推他,眼眶又红了起来,小杀人犯在这个真变态面前简直溃不成军,方才那些不堪的辱骂还在耳呢,他爸的手指就扯开内裤,搅进他的逼里了。
太久没弄,小逼很娇嫩,干净,阴蒂颤巍巍得粉透了,掐了一下。就控制不住地弓腰,爽得快要潮吹,他哭了,真哭了,实在太粗鲁,简直跟之前宝贝的态度天差地别。
“呜!痛……啊嗯!”
周时允被快感弄得眼前发昏,羞耻和愧疚揉杂在一起,人总有劣根性,他下意识地冲岳承泽示弱,却不被理会,男人的手指又加了一根,三根一起插在他水淋淋的女穴里,来来回回地插弄,太快太重地在穴道里来回,裙摆下一片都被他的淫水打湿,咕叽咕叽地流淌在腿根处。
他被手指插得不停喘息,脸颊潮红,嘴巴微张着吐气,小狗一样可怜兮兮的,涨得眉头都拧起来,被凌虐得弓着腰,攀附在父亲的身上。
实在是太涨了,又太爽了,以往做的时候,岳承泽总会顾忌着他,哪怕再生气,也会一点点地让他适应,看他哭了就立马抱在怀里哄,从来舍不得他难受,以至于让他愈发贪心。
“我,呜……”
我错了。
可从刚刚开始,岳承泽却没再施舍给他一个眼神。
他乖顺地张开腿,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以期能好受点,没想到插了没一会儿,他就双眼失神地攀在男人怀里,岳承泽甚至都没有扶他,任由他的手臂挂在脖子上,更别说吻和安抚了。
周时允更委屈了,他想不出到底该怎么做,也不知道岳承泽到底是为什么生气,他知道他会生气,但是总不清楚,他会觉得他自己太不乖,满心的算计,会气自己杀了岳迟锦,那毕竟也是他的孩子……
总不会往自己的身上想。
就这样,被玩弄得魂不守舍的时候,车已经停了,周时允迷迷糊糊地挂在他身上,就被毫不留情地拖起来抱着,小小地叫了一声,淫靡的水液让他的裙子都湿了一片。
头都是晕的,就这样抱到了一栋别墅里,中式的大厅和装潢,莫名有些眼熟,估计是岳承泽在江都的产业,他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被掼在了主卧的大床上。
疼。
没开灯,阴恻恻的雨天,室内昏沉一片,他觉得身下有些硌,挣扎着往后看,纱的手感,白色的网纱很绵密,细碎的星光洒在上面,就像是银河一般。
这是……婚纱?
周时允愣住了,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盯着看,直到岳承泽俯身过来,把他身上的裙子拉链拉下来,上位者的姿态,没几下,他被父亲脱成赤裸的样子,内裤早就湿掉,刚刚落车上了,他下意识往后退,就又被父亲抱起来,放到腿上。
只有这个动作是温柔的。
从墓园那个粗暴的吻开始,他们之间像是被按下了什么加速键,任他怎么示弱求饶,岳承泽都忽而不见,直到现在,他被父亲抱在腿上,细致地穿上了那件婚纱。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这件婚纱的独特之处,花蕾点缀在缎带上,白色的蕾丝交织着丝带,做成深V吊带裙的样式,柔软的纱前短后长,连带着胸前的吊带开得很低,隐约红嫩的乳尖被压出痕迹,布料又太透,他这样赤裸地穿上,简直不像婚纱,更像是一件情趣内衣。
他还带着那顶女孩子的假发,和这色情的婚纱相配,乱糟糟的眼神显然还不在状态,懵懂得天真,流露出惊人的媚态,不消得一个眼神都能勾得男人拆吃入腹。
岳承泽给他穿这套婚纱的动作不熟练,但很顺利,就像是已经在心中无数次地想过他穿上这套衣服是什么样子,预想过无数次该怎么拉上拉链,打上蝴蝶结,只等……
只等某个时候,给他穿上。
让他的珍宝,成为他的新娘。
直到最后穿好了,周时允愣愣地看着岳承泽,那专注的目光看了半天让自己心慌,他第一次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解释,刚张了张嘴,就被父亲喘着粗气,压在床上狠狠地吻了下去。
他嘴巴被迫张开,男人的舌头和他的搅在一起,又觉得疼了,呜呜地叫起来,酥酥麻麻的感觉直冲大脑,被毫不留情地继续压着亲。
此刻,窗外雷雨大作,风声夹杂着呼啸敲打着玻璃窗,树叶刮得作响,打雷的声音一声接一声地劈下来,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天谴了似的,周时允怕打雷声,怕到去抱岳承泽,但父亲的吻让他疼,疼得眼角含泪,却也不愿躲开。
这迟来的情事终于摧枯拉朽地开场。
爱欲的吻不再怜惜,落在他的脖颈,留下深深的罪痕,他疼得叫出声,被亲得要出血了,还没能得到他的怜惜,乳尖红肿地挂在胸脯上,被男人吸允得如同樱桃一样,身上又青又紫地一片,他真疼得哭了,眼泪嘀嗒地落在岳承泽的胸膛上,却再也换不回男人的恻隐。
“爸,爸爸,疼……”
周时允崩溃地拉着他的衣领,他身上没一块儿好的,岳承泽却仅仅是拉开了裤链,笔挺的西装上多了些许褶皱罢了,那赭色的性器顶在他的双腿间摩擦,他隐隐害怕,就被岳承泽示意翻身,便哭着说不要,他总想看着岳承泽的脸做,哪怕对方此刻面无表情。
“不要……”
雷声更渐频繁,淅沥的雨遮不住这轰鸣,岳承泽看着自己的孩子泣不成声地哀求自己,总算没强硬地翻过去,面对面把他抱起来,抵在墙上,让周时允全身的重量都靠自己支撑,四肢全缠在自己身上,他的孩子还在泪眼朦胧地求饶。
这是个很深的姿势,也很不适合第一次。
“……啊!”
昏暗的雨让室内不再光亮,视线随着昏暗愈发模糊,周时允几乎是崩溃地眼睁睁看着,那赭色的粗大性器硬生生地顶开娇嫩的逼,往里插进了一个头,强奸般的快感如同电流一样酥麻了全身,又疼又涨,被奸得支不起力气,一时间,太过突如其来的插入让他溃不成军,只能下意识哭着求饶,“我错了,我错了爸爸,我知道错了……”
他的泪水夺眶而出,细算下来,周时允在岳承泽面前哭过很多次,但没有一次这么失态,崩溃得连尾音都是颤的,没有任何形式的找补,他束手无策。
“……”
岳承泽背后狂风大作,雨中电闪雷鸣,就在这悖逆的一幕里,两人之间混杂着痛苦的情欲,明明交合在一起,偏偏父亲轻飘飘下视的这一眼,不知为什么,全然冷静。
好像他非常清醒。
情欲的粉很快浸透了皮肤,快被钉死在这性器上的错觉迫使他不得不抬头,眼泪又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落,周时允僵硬地察觉他停下的动作,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更不好受,哭腔浓重跟他求饶,“我知道错了,我真的……”
“你不知道。”
岳承泽与他平静地对视,看透了一切似的,他终于开口了。
“我还要怎么做才算爱你?杀人够吗?”
他的动作随着话语开始,又凶又狠地顶了进去,一下,周时允就崩溃地惨叫起来,爽得头皮发麻,凄惨至极地挂在父亲身上,在性器的鞭笞中被迫地叫床,“呜…!”
“你知道我看到那卷录像带的第一反应是什么吗周时允,我想把你扒光了关起来,让你再也出不去,一日三餐都得我来喂,再不能胡思乱想那些有的没的算计,让你睁了眼就挨操,离了我就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