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黑夜,身边空空荡荡,腿间的潮湿已经褪去,只是还在不停的颤抖,嗓子仿佛火燎似的干渴,想下来找杯水喝,没有贴身的衣服,只得从柜子里找出一件衬衣,遮住裸露的肌肤。
屋子里静谧的好似不住人,我摸索到客厅,黑暗中没有灯光,我却开始害怕,颤著的手焦急的要握住水杯,可是倒出来却是空的。
在黑暗中,有脚步声渐渐逼近,我身体贴着桌沿,眼见韩晨阳慢慢的走来,他的眸子比夜深,也更冷,不是那种高傲的冷峻,而是彻骨的寒意。
他的手撑在桌沿上,将我困在他的臂弯间,“小孩子,半夜你出来做什么,为什么穿成这样从‘我的’床上逃离?”
他的声音似天鹅绒又软又柔,我却骇的寒毛耸立,“我口渴,下来喝水,还有我只是睡不习惯,我有认床的毛病。”
他却笑了,低柔的我的耳边轻喃,“你习惯就好了,你看穿成这样难道不是来勾引我的,我的床,我的衬衣,你身上还有什么不是我的?”
我大窘,连忙把衬衣的下摆扯下,他却把我抱离桌沿,放在桌上,然后撩起衬衣,指着胸前和锁骨上的吻痕,“这,也是我的。”
那种不动声色的胁迫和情色诱惑扑面而来,我以为他又要对我为所欲为的时候,他却理了下我的头发,紧紧的把我搂在怀里,声音低沉沙哑,我清楚的感觉到他浑身在因为欲望而颤抖,仿佛只要我的一丝暗示,那种情潮就会铺天盖地的袭来。
他说,“我这样做无异于饮鸩止渴,可是我还甘之如饴。”
刹那间,我不知所措。
日志月日
看了《长江七号》没,我刚看完,觉着好看,特别是结尾。
唐君然推荐的,我想当然都不错。
星爷很可爱,创造出来这么煽情的七仔,电影里面还会隐约有过去的套路,不知道他是故意留着的,还是有意坚持。或许这样的过去式,更让念旧的人们喜欢。
最细微的地方,最动情,最简单的,最吸引人。
尤其是我这种小女生。
面对生死,那些情情爱爱,那些能分能舍的感情,又一次感受亲情,又一次触动自己心底对“七仔”的喜欢。小狄的幻想破灭后,对七仔很不公平,为什么七仔还会回去找他,难道是天性。
小七那么可爱,本来是搞笑的煽情,可是我哭的眼泪哗哗的,不悲,就是心痛。
我们都会知道有一个地方,虽然有破,或者有乱,甚至不起眼,但是那一切都熟悉我们自己,无论怎么委屈,怎么挫折,我们都想回去到那里。
小七是阳光,最后,他就是小狄的希望的阳光,而龙猫是什么,我想,是孩子纯真的幻想,森林里的美好童话。
一个故事,一个童话,怎么能相提并论,我无法回答韩晨阳的问题,不停的自问。
不如听老歌,,长江七号的片尾曲,用老歌,用上个世纪涌动的激情,来勾起遗忘的情愫,让我们共鸣。
沉睡青春的爱恋(上)
江止水。
我是被温暖的阳光唤醒的。
冬天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裸露的手臂上,脸上,眼睛上,伴着耳塞里的音乐,在睫毛上跳动闪耀,如同简单的奶茶,变得舒缓而暖洋洋。
耳边是那首“Sunny”,长江七号的片尾曲,“Sunny,thankyouforthetruthyouletme
see,Sunny,thankyouforthefactorsfromAtoC,mylifewastornlikea
windblownsand,andtherockwasformed,whenyouheldmyhand,sunnyoneso
true,Iloveyou.”
如果不是在别人家的床上,我一定会懒懒的闭上眼睛,什么回忆都会变的美好。
头有些昏沉,爬起来的时候差把笔记本电脑摔到了地上,光驱还在慢条斯理的转动,像极了老式的留声机,那首从耳塞里飘出来,模糊不可闻。
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叠好了放在一旁的椅子上,一件件的穿起来,目光随手指而动,不可避免的触碰到了暗夜的禁忌。
胸前有青紫的吻痕,是属于昨夜的印记,即使它们会随时间的流逝而慢慢的淡去,可是那股陌生而不可抗拒的情欲,永远烙在肌肤的纹理间。
有人说,女人永远忘不了她的第一个男人,我想,她是永远忘不了撕心裂肺的疼痛,无止尽的魂魄荡漾,欲拒还迎的极度的快慰,还有,心中那份坚持轰然倒塌。
我们,都在为谁守身如玉,而最后又给了谁,冥冥之中是否有命运的主宰。
我不愿意相信爱情,我只觉得强悍的是命运。
轻轻的拧开门把,屋里很静,韩晨阳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我走过去,他不动声色,仿佛我空气透明一般,我也心安理得,洗漱后大大方方坐下来吃早餐。
他念报纸的标题,“亿万富翁征婚游船派对在沪上演。”
我笑笑,“你那个是什么八卦亿万富翁征婚,给钱征婚的吧,本人敬谢不敏。”
他挑眉,饶有兴致的看了我一眼,幽幽的开口,“你不爱钱?”
我“哼”了一声,“钱,是钱人都爱,我又不是从古墓里挖出来的小龙女,也不是火星人,你问题问的太偏颇了,这不是钱的问题。”
他来了兴致,放下报纸认真看着我,“那你说说是什么问题?”
喝了一口水,我思索了一会,“是不信任的问题吧,我不会白痴到认为刚和我认识了几天的男人就能非我不娶,反之亦然,况且,亿万富翁,要什么女人能没有什么,那种人,万花丛中过的,兜兜转转的几年下来根本不可能有什么真心,他防着你算计他,我还防着他玩人于股掌之间呢,这种征婚,更像是一场交易,除了钱闪闪发光之外,连半个情字都没有,不稀罕!”
他笑着摇摇头,表情尽是无奈,“怎么,在你印象之中看来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咯,有钱的男人更是碰不得?”
我一阵发怵,这话可是触到了韩晨阳的头上,连忙反口,“其实也不是,比如说李楠师兄就不错,俗话说男人一有钱就变坏,可是女人也不是一坏就有钱,半斤八两。”
他没接话,只是站起来冲了杯咖啡,晨光流泻了一地,落在他的侧脸上,让人捉摸不透,他走过来揉揉我的脑袋,“你的话,现在倒是挺多的。”
我诚实的头,“其实跟我这个人混熟了,别人就觉得我聒噪了。”
“不是那个意思。”他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眼神有些冷清,更多的是揣测,“我只是觉得,刚开始你很讨厌我的样子。”
是有些讨厌,本能的反感,但是我装傻,眨眨眼睛,“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