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老婆……舒服吗?”他喘着粗气痴迷的问。
“呜……舒服……”谢清籍神色恍惚的回应他。
老婆的回应就是最好的春药,程荆再也忍不住,哄着神志不清的老婆侧着身体,自己从后面抱着老婆,一边亲老婆雪白的脊背,一边解开自己裤子,将阴茎从内裤里放了出来,抵着老婆白嫩的腿缝滑了那么两下,将龟头尿孔里分泌出来的液体都抹上了,就着润滑插了进去。
顶得老婆身体起起伏伏,口中哼呀不止。
分明鸡吧变得更大,他在老婆耳边说:“老婆,我插腿把鸡吧变小了,可以插进老婆的穴里吗?”
变……变小了?
养尊处优性情冷淡的谢清籍还没思考清楚插个腿怎么就鸡吧变小了,贫穷男朋友的鸡吧就从腿里抽出来,换成两根手指并着插进去,偷天换日后问他:“你看,老婆,是不是小了很多?”
谢清籍感觉了下,觉得是变小了很多,他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可被男朋友伺候得太舒服,来不及想那么多点了点头,应允了对方可以插穴。
他被程荆抱在怀里,然后粗壮饱满的龟头抵到滑嫩的穴缝,在湿漉漉的穴缝里摩挲了两下,拍打了两下,一点一点顶了进去。
等到谢清籍反应过来被骗了以后,程荆已经插了三分之一进去,娇嫩的花穴被撑得圆圆的,看着惊心动魄,他低头看去,眼睁睁看着那根异常粗大的阴茎缓慢沉入自己的下体。
“……啊!呜呜……滚出去……”
“程荆……你给我滚出去!”
完全被色心侵占的大狗凑上来亲他嘴唇,语调沙哑兴奋,胆大妄为的继续哄骗着:“宝贝老婆,很快就好了,我之前把逼舔软了,不会很疼的。”
他慢慢沉下腰,阴茎没下去一半时又一点点抽出来,动作小心翼翼得不得了,看着温柔,却是为之后的暴风骤雨做准备。
这样不停的往复很考验人的体力和耐力,程荆忍得额角青筋暴跳,老婆的逼好嫩老婆的逼好紧好想把老婆?H坏,满脑子都是各种下流黄暴的玩法,却还是耐心十足的给老婆小逼搞扩张,让老婆的甬道慢慢适应自己惊人的尺寸,间或低头把老婆眼泪舔干净。
收货的成效斐然,老婆渐渐不喊疼了,眼泪也不再掉了,甚至软嫩的逼肉开始一松一紧的吸吮起撑在里面的鸡吧起来。
都是水,鸡吧浸在湿漉漉的水里,程荆舒服得喘息着,亲着老婆嘴巴开始一点一点挺身?H老婆的花穴。
他恨不得自己每天晚上鸡吧都泡在老婆逼里,这样说不定没多久老婆就可以怀孕,等生下来孩子老婆看在孩子的情分上就永远都不会离开他,虽然追到老婆的阴暗逼其实每天都在患得患失,觉得自己配不上老婆,总有一天老婆会把自己丢掉的感觉。
毕竟老婆那么漂亮家世那么好,老婆哪里都好,自己这样的人能追到老婆就是八辈子行善积德修来的福气。
孩子生下来不要老婆带,他来带就可以了,这样不用累着老婆,老婆只需要偶尔给孩子喂一下奶,也不能喂太多,因为他也要吃,孩子可以吃四分之一,剩下的四分之三都给他,因为他是大人,胃口比较大,吃得多是应该的。
如果谢清籍知道程荆脑袋里都是这些东西,在程荆告白的第一天就给程荆一巴掌冷骂一句变态转身就走,更遑论给多余的一个眼神,毕竟一个带着厌烦的表情都能让程荆这个阴暗逼爽。
但他不知道程荆的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东西,所以只能咬着唇瓣轻声啜泣,指甲抓挠着宽厚的肩膀脊背,留下一道道指印。
程荆称呼这为老婆的爱痕印,一下忍不住?H得猛起来,把老婆?H得呜呜哭叫。
未来会成为身价千亿巨贾的阴暗逼程某,最爱的就是出去应酬时苦苦哀求老婆抓挠他的脖颈手臂,再在应酬时对所有人装作无意展现出这些痕迹,然后甜蜜无奈说:“我老婆就是爱粘我,这真是甜蜜的烦恼,你们说是吧?”
转头被老婆听到,脱掉西装乖乖跪在搓衣板上,把领带交给老婆让老婆鞭挞自己。
谢清籍才懒得理会自己的阴暗逼丈夫,他在画一只单腿立在荷叶上的蛤蟆,晕染颜料时丈夫就拎着搓衣板过来给他加不够的颜料,然后继续跪在搓衣板上,等老婆画完以后舔着脸说:“老婆你是不是在画我,把我画得真好看。”
谢清籍忍了忍额角青筋,到底没忍住:“你有病就去治啊程荆!”
而那时候的程荆也只会委委屈屈说:“我前天才做过全身检查,没有病的,很健康的,老婆。”
“你不要嫌弃我。”
“你之前说我移情别恋就死定了,但我没有,我一直爱老婆,我可以活很长。”
“还可以再?H老婆一百年。”
“你是乌龟吗!”
“我是老婆的心有所龟。”
哈!他当初和程荆谈恋爱,真是被车创了脑子疯了!
第08章 | 7:程荆或许是好意,但他不喜欢(被老婆嫌弃的攻)
【作家想?f的??:】
有病的老婆当然要配有病的老公才是天生一对啊。
以下正文:
这大概是谢清籍第一次明显注意到程荆,在这之前程荆在他脑海里都只是一个模糊不是很具体的形象符号,他对待这个形象符号的程荆有来自高位者对最底层下位者居高临下的怜悯,又有那么一些很浮于表面的好感标签印象,但程荆还从未真正进入过他的视野。
直到现在。
因为他第一次遇到这么骤然越界的人。
望着被送到自己面前装满蟹肉的碗,谢清籍有些不理解地注视着程荆,对方在他的注视下不受控制红了脸颊,谢清籍甚至能够看到对方微微颤动的手指,和一点点红起来的耳垂。
被老婆第一次认真注视让程荆裤裆的那根玩意硬得可怕,他的手指激动的颤抖着,用了很大的耐力才让自己看起来只是内向被注视后的不好意思,口中慌忙道歉着:“抱歉,我看你好像喜欢吃的样子,你这段时间一直在帮我,我想回报什么。”
高嘉茂皮笑肉不笑道:“清籍人好,不需要你回报什么,程荆同学,况且以你的身份家境,也没什么能回报他的。”
大抵是被他的话伤到了,程荆看起来快碎了的模样。
还没等高嘉茂觉得有那么一点畅快,谢清籍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蟹肉放进嘴里,品尝了后礼貌对程荆道:“谢谢,你的心意我已经收到了。”
就像是怜悯一条狗一样,在这样的环境下,谢清籍没有让人难堪的爱好。
他垂着细密的眼睫,进食的动作优雅得无可挑剔,脸上没有什么神情,说不出来是喜欢还是讨厌,只有谢清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他在想这家店的葱油炒蟹还不错,或许他可以来第二次,至于剥壳的人,他可以花钱请人来做,但那个人不会是程荆。
吃到一半,谢清籍手机来了电话,他低头看了一眼,“我妈妈的,我去外面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