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皮赖脸……居然真的可以?!

那程荆都可以,他们是不是……也可以?

……

谢清籍觉得最近身边的同学有点奇怪。“?Q??薪?⒍??7酒⒏??⒈⑻玖

同一个班级的有的会偷偷来问他可不可以做朋友,时间和地点在他上卫生间的时候,走在路上会有人问他要联系方式,宿舍外面也多了一群人,读一会儿书然后敲门来问他学习方法。

他不知道这些人试图cosplay程荆的路,但这条赛道程荆显然一骑绝尘无人能比。

毕竟没有人可以像他每天四点多起床就为了在老婆宿舍外面不惹怀疑的打卡上钟,一边扛住高中巨大的学习压力,一边殷勤卖力舔老婆。他撬老婆撬得很小心又胆大,别人是在老婆睁着眼睛的时候来撬,生怕老婆觉察不到,他是趁老婆走神或者睡觉的时候拿着铲子猛撬一下,老婆警觉又把铲子收起来吹着口哨做出若无其事路过的样子,等老婆这朵墙角独自盛开的娇花再一放松闭眼,又扛起铲子砰砰砰猛撬。

他也不是不知道有人在背后不怀好意给他取舔子哥称号,但是那又有什么,能舔老婆是他的本事。

老婆把他当朋友,他给老婆当狗。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简直天经地义。

第26章 | 14:天选打工人/开心超人/为了舔白富美老婆小逼癞蛤蟆奋斗章

【作家想?f的??:】

塞更新。

我将派出一位可以把诸位老婆推荐票席卷偷走的能人异士。

推了推我们的攻。

以下正文:

到了周末,高嘉茂担心谢清籍不应约,提前去了谢家。

“小清,嘉茂在楼下客厅等你哦。”谢夫人敲了敲门,“他说他约了你去箭馆去射箭。”

“我知道了,妈妈,待会儿就下去。”谢清籍看着还没有完成的画,往后腰抵住椅子扶手,脑袋往后仰,手盖了盖眼睛。

他做了片刻的心理建设,温吞平静换了套休闲的衣服,下了楼。

看见他,高嘉茂站了起来:“清籍。”

两人默契的都没有提冷战前一天的事,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上了车,高嘉茂坐在谢清籍身边,谢清籍手里牵着绳,他把布丁一起带上了,难得出门,布丁躁动不安的用车垫磨爪子,显然很是兴奋。

“布丁。”他喊了一句,布丁张嘴吐着舌头,喉咙间溢出汪的声调,乖乖趴在垫子上不动了。

到了箭馆,工作人员将他与高嘉茂之前留在这里的私人专属弓箭和箭羽送了上来,布丁被拉去溜了,谢清籍抱着弓箭,垂着眼眸靠着墙壁发呆。

他其实并不喜欢射箭,与其说不喜欢射箭,不如说不喜欢待在有陌生人存在的场合,而箭馆这样的场合,总有陌生人的出现。

他突然想到程荆,好奇程荆此刻会在做什么。

他拿出手机,给程荆发了一条消息。

“你在做什么?”

收到消息的程荆在为养老婆赚钱,他的周末行程安排得非常满,一天打四份工,一般是早上四个小时在奶茶店给人摇奶茶,下午三个小时在游乐场塞在巨大的兔子人偶任小孩子又摸又踢又踹,从兔子人偶里解放出来就要去送外卖,骑的是十六岁可以开的共享小电驴,下班高峰期外卖单子多,过了外卖高峰期就去约定的烧烤店上班。

程荆脸皮的厚是寻常人难以想象的,烧烤店的兼职是他自己上门要的,时薪要得也高,一百五。

人家生意好忙不过来他在旁边看几分钟,确定自己差不多可以上手了,上去问缺不缺临时工,说他可以干,还干得很熟练。

换一个人来烧烤店店主都不会同意。

但奈何程荆看起来就像天选打工人,任何有雇佣人心思的店主看到程荆的第一眼都忍不住心动,一米八几的高个,周正俊朗,皮肤还不是现下人娇养的那种白,而是经过捶打的古铜色,还很少年意气,看起来什么都能做的那种。

觊觎老婆小逼为了舔到老婆小逼拼搏的程某镇定自若接受店主的打量,店主让他试一试,看着他的速度和精力心里计算了下成本,就答应了他的条件。

搬煤气、挪冰箱、收拾桌子椅子堆一起等待第二天傍晚开业,这些大部分很吃力的事程荆通通都能做,还做得很快,有了他烧烤店店主终于体会到什么叫资本主义家的享受,他甚至只需要坐着收钱,偶尔帮忙程荆打个下手,营业额就不断增加,他烧烤店的名声甚至还打了出去,很多不熟悉他的顾客把程荆当老板,一口一句老板我要这个,完全把他这个正版店主当打工的。

一个小时一百五的时薪,太划算了,再划算不过了。

但也仅限于高峰期,真要一天按照这样下来,十个小时就是一千五,没人会做这样的买卖。

老婆发的消息很早,程荆此刻还在奶茶店里摇奶茶,他一边摇一边回复老婆消息:“我在打工。”

“6399号,您的大杯烧仙草好了,祝您享用愉快。”

接着摇下一杯,拿着手机拍了张照片给老婆打卡自己有在认真上班努力赚钱,只差含着玫瑰摇着尾巴对老婆明目张胆说来我这里来我这里呀老婆,我能养你。

但是现在的老婆get不到他的意思,只以为这是寻常朋友间的分享。

朋友,谢清籍如此定义他目前和程荆的关系。

他看着程荆发过来的照片。

这样的感觉很新奇,他想。

他并不讨厌。

手指按在手机键盘上,正准备回复消息时,高嘉茂回头喊他。

“到你了,清籍,你在和谁聊天?”

高嘉茂不是才看到谢清籍垂头和别人手机聊天,他射箭的时候就有回头看,他一直期待着谢清籍能够抬头看他,但他始终没有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