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地下恋爱关系,但地下的原因是因为被父母知道百分百将他转学强行结束两人关系,而他也不确定程荆这个所谓的癞蛤蟆在吃到他所以为的“天鹅肉”以后会不会很快觉得没意思提出分手,毕竟人的劣根性是得到的东西总会很快失去感情,且自己也不是什么美好完美的人。
“没有物化老婆。”程荆给自己辩驳,“物化老婆是有钱娶了老婆以后随便?H让老婆给我生孩子不许出门上班,我只是想给老婆花钱罢了!”
“那你脑子里想过物化我吗?”
“……”
看着从丈夫鼻子里流出的鲜红血液,谢清籍皮笑肉不笑笑了。
他注视心虚不敢说半句话的丈夫:“你还真是变态。”
这句话说完,他陷入沉默,脸上彻底没有表情,因为他看到程荆裤裆鼓起来了。
“你今天睡书房。”扔下这么一句,谢清籍起身就想跑路,却被自个儿力气大的丈夫抱在怀里,脸颊狂贴他不说,下半身蹭着他的腰,小声哀求着他一句:“老婆,再喊我一句变态试试。”
谢清籍死死闭着嘴巴。
他算是发现了,他的任何一句对程荆带着贬义的词汇都会让程荆性勃起。
求不到老婆喊变态,程荆化身变态。
他把老婆抱在卧室里,压在床上扒开老婆的衣服,抬着老婆双腿变形野狗狂舔老婆,从奶子舔到腰,从腰舔到老婆被?H熟依旧水嫩的逼,舔得老婆湿漉漉了手忙脚乱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把硬挺的鸡吧蛋从三十块五条的内裤里放出来,喘着气插了进去。
倒吸一口冷气:“好紧……好紧老婆。”每次插老婆的嫩逼里面都紧得要命。
谢清籍闷哼着用手推他,推不动就扇,“安……安全套……程荆、你这个傻逼。”
事实证明,再有礼节的贵公子老婆遇到疯狗老公也会忍不住骂脏话。
安全套?本文铀Q??9???①?玖?????蚜?
什么安全套?
程荆装作听不见,鸡吧裹在老婆湿漉漉精致的逼肉里爽得他浑身战栗,他抱着老婆,龟头顶弄研磨老婆的敏感点,想起那个觊觎老婆又年轻又和老婆家世相当还都是画画的有话题的“小三”,醋意横飞的胡?H猛干,把老婆?H得双目失神了,这才舔着老婆的耳垂小声:“我也要当老婆的学生。”
“老师。”他亲了亲老婆的嘴唇,彬彬有礼询问:“学生可以操你的小逼吗?”
“可以。”他自问自答。
然后把老婆抱坐起来,在老婆低声的哭叫声里揽着老婆的腰将鸡吧顶到最深处的子宫腔,流出来的眼泪都被他舔干净了,还自己演起了争宠的戏码。
“他天赋好,我天赋不好,老师你偏心,你眼里向来有他没我,我还要再?H老师的小逼一次。”
谢清籍要是再不知道自己的阴暗逼丈夫吃醋了就是愚蠢了,他咬着自己的手腕止住哭吟,身体被顶得跌宕痉挛。
大量滚烫的浓精灌进子宫里,他的腰和小腿乃至后背因为被中出射精的快感绷直起来,如果一根拉紧的漂亮弓弦,等到丈夫射完才一下卸了力,手腕被咬出鲜红的齿印。
“老师。”程荆还在喊他,温存亲他的脸颊在他耳边哄骗道:“不要他,只要我这个学生好不好?我们可以生一个孩子,以后我大他小,你教他两个小时教我八个小时,奶水他三我七。”
胡说八道!谢清籍瞪过去,可湿漉漉的眼睛和无力的姿态让他更像事后的娇嗔。
……
到了约定好的时间,自认年轻更有竞争力的宋暮带着自己新的画作来拜访谢清籍了,他把自己装扮得格外俊朗帅气,笑容灿烂敲门,门开后是一张比他更灿烂的笑脸。
“你就是阿清那个学生吧,快进来,快进来!”
看起来远比他更英俊帅气,身上满是贵气稳重的男人递来一双鞋套,热情洋溢道:“来,鞋套穿上,我是谁你知道吧?我是阿清的老公,你应该称呼我一声师公。”
宋暮怀中除了画还拿着一束洋桔梗,他僵硬着身体腾出一只手接过鞋套,僵硬穿上鞋套,僵硬进入房间。
一种被凶恶猛兽盯上的感觉笼罩着头顶,他头皮发麻,看着在房间里忙碌端菜却不失优雅风度的程荆,不可置信地想着:老师的丈夫是这个样子的么,和周围人口中的完全不不一样。
“老……老师。”他吞咽了口水,扭头小心翼翼朝谢清籍递出这次自己带来的画,“这是我新的画,你看看。”
谢清籍正要伸手接过。
“先吃完饭再看吧,老婆,要不然待会儿菜冷了。”端来饭菜的男人弯下腰,殷勤的挖饭递筷子。
三个人坐在餐桌上吃一顿饭。
程荆慢条斯理又极为速度地给老婆拆蟹、剥虾,放在老婆碗里,伺候得周到体贴,被伺候的人显然已经习惯无比,神情没有半点变化,两人之间是不容外人插足一点的相配气场,以至于第三个人的存在如明晃晃的不应该存在的电灯泡。
但凡宋暮弯下腰看一眼,都能看到谢清籍踩在程荆脚上的家居拖鞋。
装、死装,就硬装。
一顿饭吃完,宋暮感觉有些呼吸不过来,他试探道:“老师,我觉得我的画还有改进的地方,要不……我带回去改改改天再来?”
“不用了,现在看吧。”谢清籍语气平静打开他的画,这次指导的比之前更认真细致,笔触、线条、色彩、光线,他几乎把能指导的都指导了一遍,将画退还给宋暮,开口道:“我想了想,我还是不适合做你的老师,你再找找其它更适合你的人吧,以你的天赋,会有不少有能力的画家收你为徒的。”
听到他的话,少年露出急切的神色,眼泪都快掉了下来,“老师,是我哪里做错了吗?你告诉我我可以改的……”
“哎,还想让你喊我一句师公来着,看来我们没有缘分啊,可怜的孩子,瞧你难受的,我送你出门,回家缓缓就好了。”
程荆压根不给人任何挽留老婆的机会,他还记得自己当初是怎么利用老婆的心软三番五次挽留老婆最后挽留到手的,这种机会当然只能自己有,别人想都不要想。
他姿态优雅地将还没来及楚楚可怜的少年连人带画送出房门,手指抵在嘴唇上无声示意对方闭嘴,又像想起了什么,回餐桌旁把那束洋桔梗拿出来放在少年画上,“记得连花一起带走,我老婆不喜欢桔梗花。”
“拜拜。”
“对了。”他将门合上了一点,不让自己声音漏到老婆耳朵里,微笑着威胁道:“再靠近我老婆,我让你家破产。”
“慢走不送。”说完把门一拍合上。
?I,又解决了一个“小三”,完美的一天。
“满意了吗?”身后传来老婆没有波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