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一只手,指腹压在其上的一处吻痕,狠狠地磨了磨,似乎这样就能抹去。
洛雪尽吃痛拧眉,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别说说出来会不会消减彭烈的怒气,罪魁祸首是谁连洛雪尽自己都不知道。
他的沉默让彭烈的眼神越来越癫狂。
彭烈有在努力控制自己,但是克制是他最不擅长的事,内里的某种情绪即将爆发。
最后他低头一口洛雪尽锁骨上,用牙齿覆盖吻痕,似乎这样就能磨灭掉侵略者的标记。
尤其是后脖子上的咬痕,这对他而言是一种明晃晃的挑衅在兽类中咬后颈代表一种占有和制服,带有浓烈的主权意味。
洛雪尽疼得声音发抖:“我清早起来就莫名其妙有了,我也不知道,真的……啊,彭烈,别咬了……好疼啊。”
他软软的一叫,彭烈就心软收了力,用舌头舔了舔自己咬出来的印子,紧紧勒着他的腰贴上去,咬牙切齿道:“我真恨不得把你拆骨吃了。”
洛雪尽一颤,肌肤被他身上的温度烫得发红。
“彭烈……你、你先放开,我这样踮脚好难受。”
大约还是畏惧,又或者彭烈屡次三番地为自己出头,洛雪尽对彭烈硬气不起来,也发不起脾气,更多的是一种无奈。
“难受就勾我身上。”彭烈很是蛮横地一只捧着他的屁股,一只手捞起他一边腿,搭在自己后腰。
洛雪尽不愿意,他就故意把他抬得更高,吓得失去支撑点的洛雪尽下意识就提起腿勾在他腰上了,同时手也搭在他肩膀,很像是树懒抱。
这样的姿势充满了亲昵和依赖意味,彭烈也不管是不是自己逼的,自顾自就兴奋起来,逮着洛雪尽的嘴唇又是一顿疯吻,夺取他嘴里的津液和氧气。
“彭呜……嗯……!”洛雪尽抓着他的衣服拉扯了几下,没一会儿就因为缺氧手软脚软,没了力气,身体也全凭彭烈的手掌撑着。
彭烈手臂的力气大得很,捧着他轻轻松松,一边吻一边抱着,一点也不累,手掌心感受到他沉下来的重量,还有余力收拢手指头,在他丰腴的臀瓣抓了几下。
洛雪尽哼了几声。
在他大脑混乱之际,隔间外传来他人的说话声。
“什么声?你听见没有?”
“有什么好奇怪的,在这里解决生理需求的还少?”
“但这声怪好听的,听得我都要硬了,不信你仔细听。”
“少框人,什么都没有啊。”
隔间内,洛雪尽紧张地屏住呼吸,手指头和脚指头都绷着缩起。
“怕什么?”彭烈抽出湿红的舌头,低声笑道,反手打开了挨在身后的花洒。
溅起的水花打湿两人,落水声也压过了两人的喘息,“行了?”,彭烈又用力揉了一把他的屁股,一副无奈的样子,好像这样就能哄住洛雪尽。
洛雪尽去抓他作乱的手,被吻得红肿的唇瓣一张一合,压低声音道:“彭烈!”
“你这么瘦,是不是肉全长这里了?”彭烈又抓又捏,感受着其绵软美妙的手感,然后视线下移,又落在洛雪尽的胸脯处,也不知道打了什么主意,突发奇想道,“不是要洗澡?我帮你脱衣服。”
他没松手,选择低头用牙去解洛雪尽身上的扣子,揉臀解衣两不误,但他又没耐心,尖牙叼着缝得粗糙的扣子直接扯脱了线,真和疯狗一般。
洛雪尽哪里不知道他的意图,急得用手抓住他的头发,但彭烈的寸头太短,抓也抓不出,还刺挠手,洛雪尽转而又去抓他的耳朵,往后拉扯。
彭烈好像不知痛,执着地做着自己的事,很快就把他身上的扣子全咬掉了。
待衣襟下白嫩的肌肤露出一角,他就迫不及待地把脸往里拱了拱,一边嗅闻一边去寻最想下口的地方。
“唔。”洛雪尽胸口一麻,低头一瞧发现彭烈叼住了自己的乳尖,大惊失色,“别咬……啊……”
彭烈用唇抿了抿他的乳尖,又用舌头卷起舔了舔,浅尝一番他砸吧砸吧嘴,说:“虽然这里没屁股丰满,但是多吃几回、揉几回,应该也会长大。”
“你有病吧!我又不是女的!”洛雪尽恼得在他额头上呼了一掌。
彭烈也不生气,捧着他屁股的手指略微往里,戳了戳腿中央的软穴,笑道:“还是有可能的,咱们宝贝下头能长骚逼,上头的奶子就也能长大,多嘬一嘬,说不定有一天还会出奶水呢。”
洛雪尽听着他的污言秽语,脸和脖子轰然红透,半天才结结巴巴地骂出一句:“你、你不要脸。”
彭烈见他听不得这种话,越发起劲,一边动作一边说:“要什么脸,要脸能吃到宝贝这么软的奶子,还是能操到宝贝这么紧的骚逼?”
1浴室隔间内又急躁又粗鲁的性爱,逃跑抓回,被骗着说喜欢被操
彭烈不要脸,但洛雪尽脸皮薄,听他说的两句下流话,又被他上下其手,立马就羞得想死。
饶是他怎么挣扎拒绝,身上的衣服还是被剥得干干净净,赤条条地被水雾打湿,肌肤吹弹可破,愈发可口。
彭烈看得呼吸加重,心想若是没有扎眼的暧昧红痕就更好了。
“操,怎么连后腰也有,洛雪尽,你不会被人给操了吧?!”被“偷家”的愤怒下,彭烈气得都叫起了洛雪尽的全名。
洛雪尽咬着嘴唇,抖着小腿,像是无助的兔子在空中蹬踹两下。
彭烈把他前后都检查一遍,细数上面吻痕的数量,然后又扒下他裤子,掰开他的大腿,佝偻着脖子往下看他的花穴,寻找可疑的痕迹。
幸好洛雪尽那处天赋异禀,恢复能力优秀,昨天副监区长做得也不是特别过分,经过一天就好得差不多了,颜色也就比平时更粉一点,看不出什么,但是大腿和小腿被束具勒出来的印痕就没那么容易好了,经过一夜,红色加深,几乎到了发紫的程度,看着很严重惹人心疼。
彭烈把他裤腿全扒完才看见,浓眉蹙起,严肃问:“你这又是怎么回事?”
“关你什么事啊。”洛雪尽找着他注意力转移的机会,双手在他胸口上一推,一条腿从他手掌挣脱,踩回实地上,而还有一条腿被彭烈死死捏着,怎么都扯不动,“快松手,我腿都酸了。”
“怎么就不关我事了?”彭烈胸膛剧烈起伏几下,气得双眼微红,扯动洛雪尽的大腿,用着胯间硬挺的某处抵上他柔软的肚子,“到底是哪个杂种敢碰你,你告诉我,我帮你弄死他。”
洛雪尽心说罪魁祸首就是副监区长,你一个犯人能耐再大能比得过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