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洛雪尽嚅嗫,“那不是撒娇。”
“怎么不是?”副监区长顿了顿,似是在回忆当时的情景,“现在仔细想想,你当时的演技十分拙劣,全是漏洞。低血糖是装的吧?我也是被你可怜的模样蒙骗了眼睛,居然上了你的当。我最痛恨的事就是欺骗。”
装病这件事洛雪尽也自知理亏,是他利用了副监区长的善心达成了个人目的,无话可说。
“不说话是承认了对吗?”副监区长眼眸微眯,“像你这种靠着外貌优势不择手段达成目的的人,我也不是没见过。监狱里以前也有过几个以色侍人的犯人,一开始犯人堆里的头儿觉得新鲜,愿意哄着捧着,时间一长就腻了丢给其他人,被玩得半死不活。”
洛雪尽说:“我没想过靠卖……做哪种事。”
“真没想过?这话你自己信吗?”副监区长甩开他的下巴,往后靠到椅背,翘起了腿,“我记得,你是骗婚罪入狱,靠着一张漂亮的脸骗钱财都已经是惯犯了。你以为我不了解你?这座监狱里所有的人的底细我知道得一清二楚。”
洛雪尽愣了下,要不是副监区长提,他都快忘了人设里还有这茬事。
副监区长冷哼一声,把被他揣得皱巴巴的两张纸砸在桌子上,“你费尽心思地偷平面图是为什么?有没有同谋?”
洛雪尽垂下眼,说:“没有同谋。”
“你还没回答你的目的。”
“我……”洛雪尽不知该如何回答,是要如实说,还是撒谎?
强光灯下,他的面容被照得纤毫毕现,连鼻尖挂着的汗珠和颤抖的浓睫都清清楚楚,嘴唇被咬得发白。因为不安和害怕,他坐在凳子上缩着手脚,显得十分纤弱。
可怜又无助的模样,轻易就勾起他人的怜惜之心。
副监区长一眼不错地看了他半晌,问:“你就是用这副表情把彭烈勾引到手的?”
洛雪尽:“……?”
副监区长的视线下移,定在他之前因为自己检查而弄乱的衣领上:“你脖子上这吻痕,是他弄的?还是别的人?”
话题跳跃度之大,让洛雪尽满脸愕然,等他反应过来,副监区长已经从对面的椅子上起身走到了他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挡住了桌子上的强光灯,逆着光站着,脸上的表情令人捉摸不透。
洛雪尽在他的目光下从额角处滑下一道冷汗,往边上缩着身子。
副监区长:“你和他做到什么程度了?让他甚至为了你在监狱里大打出手。”
洛雪尽闻言惊道:“为了我?”
副监区长却又没再多透露什么,眼睛仍盯着他的领口。他的思绪像是飘了很远,也不知道又想了什么,再次张口又是另外一件事:“我要继续检查。”
洛雪尽:“?!”
不等洛雪尽反应,他抓起洛雪尽手铐的链子,把他拉起来,压到了桌子上,然后就要脱下他的裤子。
他的出人意料让洛雪尽彻底慌了,顾不上害怕,蹬着腿要阻止他。
但囚服的质量差劲,副监区长的手劲又大,就算他不配合,稍微用点力也就把他的裤子给撕扯坏了。
很明显,他要检查的地方是身体里面。
洛雪尽不想再重演入狱时的事情,更何况现在的副监区长正是气头上,指不定会对他下狠手。
“没有别的东西了!我又还能藏什么!”
“不服从就别怪我了。”副监区长松开了他,转身要去取墙上的刑具。
这种情形下,洛雪尽难以理智思考,也没想自己压根无路可逃,下了桌要跑,还没迈出步子就又被抓着掼回桌子上。
挣扎间,他感觉到两条大腿和脚踝被折叠起来,好像被什么皮质的东西捆住了,无法伸展也无法合拢。
在清脆的环扣碰撞声中,洛雪尽费力地抬腰略微撑起上半身,看到的是自己的大腿和脚踝被连接的皮质束具绑在一起,还有一条金属杆撑在他大腿与大腿之间,分开了两条腿。
如此一来,他的大腿和小腿贴合在一起,却无法向里侧合拢,私处大敞开任由人检查。
11审讯室束具play,以茎行刑,一肏到底就舒服到潮吹
阴暗又森冷的审讯室内,稍微有点声音就会产生回响。
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和柔软的喘息声混杂在一起,同时回响在人的耳畔,有种特别的感受,让这审讯室内的空气变得湿热起来。
“还不招?”穿着英挺制服的男人压着桌子上的洛雪尽,冷声问道。
“我没有藏东西了,又能招什么呀!”洛雪尽尝试挣动双腿,可这束具很结实,不仅把他勒痛了,还让娇嫩雪白的腿上出现了勒痕。
副监区长不听他的辩解,注意力都在他晃动的腿上。黑色皮质的束圈与反射着灯光的金属杆,使洛雪尽一双腿显得愈发漂亮。洁白无瑕的肌肤出现的勒痕非但没有破坏这份美,还让其十分色情。
副监区长盯了片刻,一手抓着他横亘在他大腿之间的金属杆,控制着不让他乱动,然后将另一只手的手套咬下来,朝他大腿的勒痕摸上去。
指尖挤入了皮圈中,抚摸着勒出来的凹痕,似是怜爱安抚,也似是一种施加痛感。
“唔……”洛雪尽觉得痒极了,好像有蚂蚁钻进皮肉里,躲又躲不开,被手铐圈住的手又挠不到大腿下方,难受得呜咽出声,“你、你要做什么啊……”
副监区长勾住那皮圈往上提了提,洛雪尽“啊”地一声,上半身仰倒在桌面上,腰以下的身体部分腾空,两腿之处对着天花板,也完全暴露在副监区长冰冷的视线之下。
他伸手下去遮挡,又被副监区长抓住,用着剩下的链条配件,将他的手铐也连接在金属杆上,如此一来他手脚都彻底无法活动,任由人摆布了。
“何必挡着,这样的检查也不是第一次。”
但以这样的角度把洛雪尽那处看得清清楚楚,确实是初次。
副监区长的视线长久停留在他腿心,没有其他动作,就单是看着。随着时间推移,他看得眸色越来越晦暗,呼吸声也越来越明显。
洛雪尽努力抬着脖子看了一眼他面上的反应,见他下颚紧绷、眼神似是在酝酿某种可怖的事,心里怕得要紧,身体也跟着紧张起来。
被长时间凝视的花穴不受控制地有了些微反应,穴道紧紧地往里缩了下,跟做出吞咽动作的小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