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着他的男人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逐渐变得粗暴大力,卷着他的舌尖吸得他的舌根生疼,时不时用力扫过上颚,用牙咬他的嘴唇。
“呜……嗯……轻……哼嘤……”
洛雪尽也从游刃有余变得力不从心,呼吸不过来了,想要喊停却只能发出短促的哼叫。他脑袋有些发晕了,抖着手指在项寻身上拍打了几下,没什么用,后脑勺还被死死摁着退不开。
很久之后,他都快觉得自己嘴里所有的水分都被项寻吸干了,才堪堪被放过,大喘几口气后抱怨了两句:“你、你……呼哈,怎么都不停,我差点要被你吻晕了……”
项寻盯着他合不上的红唇看:“……对不起。”
“下次不能这样,要让我……嗯?你去哪儿?”洛雪尽按住作势要起身的项寻。
项寻不自在地微微侧过身,耳廓上的红在暗光下不太明显:“我去洗手间。”
“又想自己一个人偷偷弄?”洛雪尽一口揭穿他的遮掩,大腿往上一挪,故意压着他的腹下,“我都发现了,别躲。”
这些日子项寻起反应也不是一回两回,经常有一点接触就硬,很明显地欲求不满,可是每次都躲着他。
“你以为就你一个人想吗?”洛雪尽说出这话自己也躁得慌,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了,不想让人再这么别扭下去,“别忍了。”
话音一落,项寻整个人散发的气息就变了,视线定在洛雪尽的脸上,暗光在眸底涌动,沉声道:“不用忍?”
他的眼神让洛雪尽觉得似曾相识,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下,但还是颤颤巍巍地道:“嗯……嗯,想做什么就做,都随便你……”
随即眼前一晃,姿势颠倒,洛雪尽被项寻压在了身下。
“你说的。”
这一刻,洛雪尽才想起来这个眼神代表什么。
如虎视眈眈的猛兽即将扑杀猎物,副本里他每次见到后的下场无一例外都很惨。
他怎么就忘了,就算是最温和的灵魂碎片在床上都是一个德行,他会被搞死在床上的。
12雪融化后,便是春天(正文完 带肉)
“慢、慢一点……项寻,我说……慢一点……啊!”
深夜的庄园寂静极了,但是屋内的两人怎么发出奇怪的声音也不会有他人听见,能肆意放纵,释放本性。
洛雪尽浑身只剩下一件敞开的睡衣,露出来的肌肤泛着情动的红,腿根更是一片艳色,都是被蹭或撞出来的,最可怜的地方还是那处有一段时日没被疼爱的雌穴,穴口被狰狞的阴茎撑开,来回进出碾磨,不断地流出体液,湿答答地滴落在床单上,湿开的一团像是尿失禁了。
下一秒,又是“啪”地一下!穴道深处的敏感点被狠顶,瞬间就受不住这刺激又喷出一股淫水,腿根抖得更厉害了。
“啊……啊啊……停……”
洛雪尽叫声可怜极了,没有了之前的清脆,变得黏腻婉转,勾得身上的男人止不住地想要作弄他,好让他叫得更多、更大声。
不久前他勾人撩拨的气势全然在这进攻中消散干净了,被干得脑袋发懵,哭湿了脸,叫也叫不住。
他还在试图和人商量,软声央求:“项寻……先停一下,唔……好不好?我……啊,好大……这样不行,我受不了的,哼啊!别顶那里!停……项寻……”
眨落眼泪后,洛雪尽在上下摇晃中不太清晰地看到了项寻的脸。
对方一张俊脸覆着沉醉痴迷的红,眸光迷离,俨然是一副完全迷乱在性欲里的模样,失控到听不进一句人话了。
洛雪尽都要后悔死了。
他前面还天真地想着,以现在这个的项寻多少会更温柔更听话一点,自己能掌控住主导权……但是在他说出随便怎么做后这人就如解开了锁链的疯狗,根本不听人话,变成了另一副模样,和副本里的那些一般无二。
这还算是他们的“初夜”,洛雪尽并未真正和项寻这具身体做过,但是在副本里做过无数次了,都太过熟悉彼此的身体,项寻再了解不过怎么让他舒服,很快就让他沦陷于身下,明明心里又怕又慌,双腿却不受控制地打开,花穴流着水欢欣鼓舞地迎接肉棒,等着精液来滋润播种。
“呃呜”
洛雪尽抓乱了床单,再度射出一股精液,在这高潮中被持续不断地肏干,腹部受到刺激一缩一缩地,实在是受不住了,哭颤着蹬着床单往后退,又被掐着腰扯回去。
“阿雪要跑去哪儿?”项寻惩罚一般压着他的肚子又是狠狠捣了十几下,人再乱动就扣紧了腰往自己胯下送,听到人发出高亢的哭叫,才眼神略微聚焦,定在了哭得很漂亮的脸上,“怎么哭了?”
他的动作略有缓和,洛雪尽终于稍微能喘上一口气,抽噎着骂:“项寻你……混蛋,禽兽……呜嗯……”
“宝贝不哭。”项寻俯身去亲他的眼泪,充满了爱怜之心,可是送胯的动作丝毫不心软,一点也不耽搁欺负人,“不舒服吗?我记得,嘶嗯……阿雪最喜欢我这么肏你,每次你都能喷好多次水。”
这话也不是胡说,现在洛雪尽就已经喷过两三回了。他一直在叫停,就因为舒服得太过头,这灭顶的快感让他本能地害怕。
“不、不是,我不喜……呜啊啊~~~!”洛雪尽话说到一半,不知道又被顶到哪里,字句就变成了淫荡的呻吟。
项寻嘴角带着笑:“你看,又喷了。”
洛雪尽说不出一点拒绝或反驳的话,被肏一下就吟叫一声,嘴巴张着合不上,流出津液。
“这段时间,我真的,忍得很辛苦。”项寻提高他的大腿,腰往下沉,坐落下去,阴茎以刁钻的角度抽插着,“我本来不想的,我知道自己在床上会控制不住,我已经很努力了……是阿雪不乖,勾引了我。”
洛雪尽开始诚心诚意地认错:“我、我错了……项寻,我知道错了……”
项寻在他嘴上亲了亲:“嗯,认错就是好孩子。”
以前德尔克斯经常如此夸他,久违的口吻让洛雪尽恍神了,下意识去讨好卖乖,抬高下巴伸出舌头去迎合这个吻。
没有几秒,他就没有力气应付了,嘴巴张得大大的,被舔到了舌根处,呜呜地求饶起来。
项寻掐着他乱动的大腿,手指陷入软乎乎的肉里,挺腰往前撞着,待把人弄得手软脚软可随意折磨,就腾出一只手去蹂躏他的阴蒂,捏一捏,又或摁着揉一揉。
“啊、啊……嗯!”
洛雪尽像是受惊的小动物叫起来,被刺激得内部收缩,紧夹着不断抽出又闯入的棍状物,腰肢不受控地时不时往上抬一下,下一秒又被干得落回床单上,颤得粉嫩的臀肉一直抖动。
太刺激了,让他想要逃离,酥麻感从神经末梢蔓延,连着大脑都麻痹了,只剩下本能的吟叫和反应。
腹部电流一般乱窜的痒无处发泄,他忍不住地在项寻身上乱抓,留下猫一般的抓痕,若是试图往下推不停撞自己的窄腰,就会被抓住摁回床单上再也无法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