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俊秀气的脸被情欲染得潮红,阮清伸着红嫩的舌,朝着男人硕大的阴囊舔去。

宋暄站在床旁,修长的手指不断地戳刺着阮清紧致湿润的菊穴,将菊洞里的跳蛋顶得越发深入,有技巧地按在敏感的前列腺点,震动着跪趴着的羸弱青年。

宋暄看上去温柔又沉稳,他不断地诱哄着阮清。

“小阮……别害怕……相信宋医生……相信哥哥……哥哥一定会把你治好的……”

修长白皙的手指带出股股清亮肠液,随势擦拭在青年文雅的脸庞上,使得青年在禁欲的斯文里,平添了一股欲气。

宋暄太知道怎么骗他了。

宋暄看着眼前青年乖巧地伏在自己的腿间,细致地舔着,思绪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蝉鸣月落的夜晚,他还是这么乖,又这么脆弱,抬着哭红了的眼,低声喊着自己。

夜色微凉,他在悄悄地哭,他说,救救我。

宋暄眼神微沉,挺动着精壮的腰腹,轻撞着青年狭小的口腔。

他的嘴巴太小了,口腔里也不够宽敞,明明已经吃了自己的阴茎好几天了,但他总是连含住自己的龟头都显得太过艰难。

阮清全身心地信赖着自己,即使自己让他疼,他也只会哭着看着自己,让自己救救他。

宋暄抵着阮清娇嫩的喉头冲撞了几下后,便立马退了出来。

阮清清秀白净的脸上全是被他阴毛压出的红痕,白皙斯文的脸庞看起来又可怜又淫糜。

宋暄有着细密手茧的指腹摩挲着他绯红的眼角,他看着阮清,眼底的情欲越来越浓,刚刚拔出来的阴茎上还沾染着青年透明的津液。

他握住滚烫而又黏腻的阴茎,贴上阮清快要流出泪的眼角,滚烫的龟头将淫亮的前列腺液一点一点,涂满了清冷的脸庞。

宋暄心底想,他是不是又要被自己欺负哭了。

阮清因为菊穴里被修长的手指不断抠弄,被急速震动的跳蛋刺激,斯文禁欲的脸庞被情欲染得绯红。

宋暄两人的衣服全都脱下。

他抱着阮清一同睡在狭小的病床上,他将阮清修长笔直的双腿压在阮清透着粉意的胸膛上。

阮清略显恐慌地看着他,明明害怕得快要哭出来了,却还乖乖地伸手,抱住自己的双腿,将难耐发痒的菊穴显露出来。

他怯怯的祈求里带着令人心疼的哭腔。

“宋医生……怎么……要怎么办……我还能医好吗……”

宋暄眼底的欲色越发深沉,他低头轻吻着眼前粉嫩的菊缝,肠液将粉嫩的菊瓣打湿,看起来又清纯又下流。

宋暄撸动着阮清粉嫩的阴茎,柔声安抚。

“没事……相信哥哥……昨晚不是说好了吗……以后在治疗期间……小阮叫我哥哥就可以了……哥哥是你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哥哥永远不会伤害你……”

湿软的舌尖痴迷地舔上流着淫水的穴口,牙齿轻咬着娇嫩的菊瓣,轻轻的咬,耐心地舔。

阮清受不住地流出泪,白嫩的臀肉剧烈地颤抖起来,双手不受控制地推搡着埋在自己腿间的头颅。

因为宋暄唇舌的不断舔弄,和菊洞深处跳蛋抵着前列腺的震动,淫亮的肠液源源不断地从菊穴里流出,流入男人的口腹里,将男人英俊的脸也打湿。

阮清哭颤着将身体紧紧弓起,粉嫩的阴茎吐出股股淡清的精液,将男人英俊冷淡的脸庞弄得淫乱。

宋暄起身,用力地吻住哭得可怜的阮清,将阮清射在自己脸上的精液一点一点地抵入阮清口中,强势地逼着他咽下。

他健硕的身躯将白皙的青年遮盖得严严实实,因为吻得太过用力,使得阮清的舌根都被他吮得发麻,又细又白的手无力地捶打着男人结实的背脊。

当阮清还陷在高潮的余韵和被吻得快要窒息的失神里时,宋暄已经将他抱了起来,双手扶着他的腰,将他按下。

被舔得通红的屁股被迫撅起,粉嫩的菊缝显露出来。

阮清不安地颤抖着,眼角通红,眼底湿润,他扭过头,看向身后的男人,带着细软的哭腔。

“哥哥……呜呜……哥哥我害怕……我们回家……呜呜……”

宋暄全身肌肉紧绷,眼神变得越发偏执,他握住手里和他外貌极其不相符的,大得惊人的巨物,对准了阮清的菊缝。

当紫红而又硕大的阴茎被夹杂紧致的臀肉间时,他仰着头,喉间发出舒爽的低喘,仿佛深藏多年的暗恋在此时得到了回应。

“乖……小阮不哭……给哥哥磨一磨……哥哥把牛奶涂给你……你今晚就会睡得好好的,香香的……别怕……哥哥射出来就立马带小阮回家……不让你……”

阮清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让他听不清身后男人的话语,也让他错过了一个发现男人身份的机会。

宋暄一腿曲着,一腿撑在床上急速挺动着,手臂发力,将想要逃走的青年一次又一次地拉回。

滚烫的肉棒被肥嫩的臀肉紧紧地裹着,硕大的龟头每一次都故意地抵着嫩红的菊缝研磨,将身下的青年雪白的双臀撞得通红不已。

他将放在心里很久很久的小孩,顶得酥麻得乱颤,腰眼酸麻。

阮清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快要溺亡了的人,却被身后的男人抢救了过来,往下沉时,只有他拉住了自己的手。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治疗,但他只想看着他。

他看着自己身后不断冲撞着的男人,浓黑而密的眼睫在日光的照射下成了片阴影,掩住了自己对他的打量,看不清,但他仍旧想沉沦进去。

屋子里全是情欲的味道,阮清的臀肉被男人紧紧地抓握着,无法逃离,他哭颤着央求。

“哥哥……呜呜……慢一点……呜呜……哥哥……疼……快……快要磨……磨烂了……呜呜……”

他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祈求,就像一滴春雨,落在了宋暄干涸了很久的心底,让宋暄多年的偏执单恋得到了回应,又软又甜。

窗外炙热的阳光错落在树荫上,夹杂着汽车飞驰留下的叫嚣尘土,但意外透入屋内的光线却格外的柔和,小心地投在阮清纤长浓密的眼睫上。

宋暄看着他,远去了的回忆再相遇,他是他藏着心底多年的温柔,是被春雨打湿后的初夏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