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宋暄的心底才有了种实打实的着落,那种软糖般清甜,是他说不出口的瘾,是一种得偿所愿的甜,萦绕齿牙的变态爱恋。

“老婆,入秋了,今早我给你围的围巾呢,你戴去哪了?”

被男人抱着的青年一直很安静地低着头,当预感到男人将喋喋不休时,他好像很熟练,踮了踮脚,朝着男人的下巴快速地吻了吻。

然后自己拉开车门,坐了进去,也没有回复男人刚才的问题,只是从公文包里将一条米色的围巾拿出来,然后围到脖子上。

“宋哥,里面有暖气,戴着不是特别礼貌。”

冷白的手指在落下些许的围巾处,蜷缩了下,阮清偏了偏头,看了眼还站在车门外的男人,又小声地说了句。

“很多老师都说很好看,”当男人坐到驾驶座上,笑着看着他时,他好像很害羞,抬起头看着男人,好像还想解释什么,“我也很喜欢。”

会议的地址选在了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这边开了一天的会议,到现在才结束,街道本应该是热闹嘈杂的,但宋暄选了最安静的一条,等待着阮清,车水马龙好像和他们分隔开,他们是另一个世界。

深夜的街道上,树上枯萎了的零碎枝叶落下,敲打着灰色的街道,路灯都熄了。  耳⑼77647㈨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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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悄悄看了眼身边的男人,焦虑不安的心慢慢回溯宁静,陷落思绪。

自己去了新的单位后,被安排参加了更多的会议,或早或晚,或快或长,但宋暄这些年来一直都陪着他,他自己似乎也比想象中的要更依赖这个人。

每一次的出差,宋医生都陪在他的身边,甚至因为宋暄和他组成了一个家,他不但有了推辞一些应酬的借口,更是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一种安慰的踏实。

很多知晓他情况的人都说,宋医生就像个守财奴,他就是宋医生死死守着的财宝,别人不能有半分觊觎……

人们都说是宋暄离不得他,可他觉得,是自己离不得宋暄。

他甚至在这些年的相处里,将被催眠时期的一些事,零零碎碎地想了起来。

刚开始时的回忆不堪又难以理解,可之后,有些琐事的小事却让他心里悄悄被感动着。

有时想着两人互相离不开的状态,或许不是外界所认为的宋暄离不开自己,阮清甚至觉得,这应该是自己的原因。

依赖这种情感搭了爱情后会变得很奇特。

或许是种奇怪的心理病,但每一次被男人拥抱,被男人亲吻时,让他在某一天突然反应过来

这一切似乎都是,因为他爱上了宋暄。

又或许这些的很多情感都是滑稽的,他被宋暄变成了如今这番模样,他却每日每日地开始了悄悄的心动。

他在当年的恍恍惚惚里,朝着宋暄呼救,被宋暄催眠,被宋暄拉着下沉,又被拥着游上岸。

宋暄有次说他,说小阮是太聪明了,所以太孤独了,要老公拿出很多很多的爱,才能把黑漆漆、空荡荡的世界填满,小阮才不会害怕。

阮清记不得当时自己说了什么,但是他那天晚上在宋暄的怀里睡得很安心。

此后的每一天,他感受到了自己被人担忧着回家,自己开始期待着了夜深人静时的拥抱。

之前的他是孤单单的一个人,在夜里没有人等他,没有什么家,也没有什么可在意的。

但不知不觉里,他竟然逃离了浓稠漫长的夜。

橘黄色的路灯影照车窗,车外是冷凉的夜风,车里是羞涩的热气。

不知什么时候,他又被男人抱进了怀里。

整个人被结实的肩膀笼在了男人温热的胸膛处,他悄悄开始喜欢的人,色急地褪下了他的衣服。

而那男人亲手织打出的米色围巾,此刻正以一种扭曲的形式,将他的手捆绑起来,让他不得不去搂住男人的脖颈。

起初,宋暄只是说很想他,随口问阮清想不想自己,还让阮清表示一下,但宋暄没却想到,一直看着车窗外的阮清居然拢了拢围巾,然后将半张脸埋进了围巾里,扭过头来看着自己,也没有回复,但宋暄觉得自己好像感受到了什么。

他将车停了下来,朝着阮清凑了凑,一个小心的吻便落在了他的嘴角。

一切都发生得很自然。

他一直等待着他,他最后得到了结果。

阮清坐在了男人的怀里,被舔湿了的穴紧紧吮吸着炙热粗硕的性器,没有任何毛发的蝴蝶状肉唇被茂密的阴毛紧紧贴着,短硬扎人的阴毛将腿间白嫩的肉也磨得通红,那性器入得极其深,曾经颠簸着的不适,却让阮清感受到了熟悉的快感。

他被男人抱着,因为某些奇异的温情,内心变得软塌塌的。

车的窗户因为秋的夜晚有了霜意,润了层薄雾,他突然发现了,夏天的癫狂热气早已褪去,被晒软了的那些草木已然进入了歇气的时段里,他从那段窒息的黑里走了出来,安静了下来。

有的梦总是要醒的,他从宋暄编织出的网里清醒,又自投罗网地拥抱宋暄,没有什么对错,他只是喜欢上了这个把他拉起来的人。

他不想再躲回自己构建出的那一个保护壳里,去逃避绝望,去感受那种被扼住呼吸的孤独与无力。

男人的肩膀沉沉地压制着他,狰狞的凶器不断自上而下地往湿红的花穴里捅,一下比一下深,白嫩的臀肉被肏得啪啪啪剧烈作响,青年的额头早已被汗浸润湿,而眼睑上的泪则是被男人爱怜地吻去。

阮清坐在宋暄的怀里,被剧烈的肏弄,顶得小腿也在发抖。

男人一边剧烈地肏弄着,一边还伸着舌头舔着他的脸,和他接吻。

清瘦冷白的身体因为情欲染上了淡粉色的欲气,脊背因为男人的顶弄而微微颤着,就像透着冷感的某种精致瓷器,清冷又诡艳。

男人吮咬着粉色的乳珠,尖锐的牙齿不是恐吓似的咬着,淡淡的白液从乳孔泄出,流入男人的喉口,微粉的乳晕也被粗糙黏腻的舌舔成了熟烂的艳红。

宋暄小心地扶着阮清的脖颈,慢慢往上,指缝掠过细软的黑发,悄悄用力,让阮清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挺起胸膛,使得自己能够舔吸、含进更多的奶肉。

白净清瘦的身体被男人当作多汁的果肉,一点点咂吸着,流水的小屄被滚烫的阴茎挤弄,外露的蝴蝶状肉唇被阴囊碾压,随着或轻或重的鞭笞而噗呲噗呲地黏腻响着。

每一次的性爱,他都是无法承受的,阮清又趴在男人的肩窝处哭了起来,“慢,慢一点,啊”

但宋暄仍旧是那那副无赖的模样,嘴上哄着,下身还是毫不留情的急速挺动,直到将宫腔顶开,将阮清肏弄得浑身颤抖,趴在他的肩头,哭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