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再不来抱抱老婆,我老婆就不要我了。”

“你……你为什么还要来……”

青年的情绪突然崩溃,他抓紧了男人递来的大手,用力地掐握着。

他们都知道了,有的事情在此刻已然成为定局,分别成为了最不可能发生的事。

这个时候宋暄的出现,宋暄的拥抱,让他坚持了很久很久的很多,全都破碎了,阮清清醒又痛苦地意识到,他离不开这个混蛋了,他以后彻底完蛋了。

“你为什么要来啊!为什么!我不要你!我不想要你!呜呜”

他哭得很可怜,因为输液室里还有很多的人,他克制得哭着,小声小声的,却一直停不下来,把男人的外套都浸湿了。

怀里的孩子早已被男人抱在了怀里,而他被男人牵着手,又再一次靠近了男人。

阮清一直哭着,低着头仿佛不想承认什么,他还在抗拒着,因为他理智的回笼,清醒又痛苦地发现了

他根本离不开宋暄。

他的人生真的被这个男人彻底锁住了。

狭小却温馨的小屋,是他和宝宝近期的落脚处。

可现在,那股淡淡的奶香味却被侵略着。

他的宝宝沉沉地睡去,他又躺在了那个男人的身下,再次变成了记忆里那不知羞的浪荡模样。

他抱着孩子的父亲不停地哭着,嘴里不停说着想要,想老公,爱老公。

宋暄甚至想着,明明阮清才是最可恶的那个,突然打了自己几巴掌,单方面的各种冷战,还搞了离婚协议那些出来……

到最后,最可恶的人却还是他。

他一边亲吻,一边安慰,揽着哭得不行的老婆细细哄着。

好吧,最可恶的人就应该是他,但幸好 他还是得偿所愿了。

他告诉自己,想起来也好,不也是他自己想让阮清想起来的吗。

宋暄甚至还恬不知耻地想着,现在什么都想起来了,虽然早已是老夫老妻,但也算两情相悦了。

可怜也是真的是可怜,遇到了自己这么个变态。

白皙的腰身被男人宽大的手掌掌控着,还没能脱尽的衬衫散乱地堆叠在腰上,青年臀肉被藏有私心的男人打得通红发肿。

细白的手在男人的牵拉下,将皮带解开,狰狞的巨物陡然弹了出来,打到了通红的臀肉上,抹上了黏腻的水痕。

阮清紧紧地抓握着身下的床单,对自己这般淫乱的作态感到十分不堪,可是亟需填满的甬道却恬不知耻地分泌出爱液,在男人指腹的揉弄下,沿着股缝流淌到整洁的床垫上,靡乱的绯热盈散在两人之间。

细白修长的双腿被男人的手掌圈住,放置到自己的腰腹上,炙热的龟头磨蹭着娇软花唇的湿润,浅浅磨,缓缓绕。

阮清在男人的身下,偏着头被用力地索吻着,吻细密地落在眉心上,落在眼睑,落在脸庞,落在脖颈处……迟迟得不到爱抚,让他朝男人凑了凑,悄悄夹紧男人的腰腹,悄悄磨蹭着腿间。

哭喘里是又可怜又急切的呢喃,他将泪水偷偷抹到男人的肩头,像落水的人找到了浮木,紧紧地搂住了宋暄的脖颈。

宋暄宠爱地亲吻着阮清,舌与舌交缠着,两人都将之前的不愉快忘记,沉浸在了此刻的重逢里。

男人哄着阮清将腿分得更开,吻着青年流着眼泪的眼角,大手禁锢着,操控着阮清的下身,让那又软又小的花唇,自己主动来含住龟头。

巨大而圆润的龟头被花唇缓缓吞入,甚至因为许久没能见到这位老朋友,那又湿又软的花唇还在不停地流着水,将阴茎下那硕大的阴囊都浸湿了。

阮清此刻清醒地知晓着自己是多么渴求这个男人,想要这个让自己变成怪物的人。

欲望和理智互辩着,可当男人将脸贴到了他胸膛时,他的心却怦然着,不堪萦绕着他,可一种莫名的情绪也自心底泛滥,像一株绿植破土,是稚嫩的陌生的欢喜。

似乎察觉到阮清的失神,宋暄趁着此刻的阮清闭上眼,便立即对着阮清单薄的眼皮舔了舔,他爱怜地将阮清抱坐到自己在怀里,手掌用力捏了捏红痕斑驳的屁股,低声笑,“骚老婆,爽得流了这么多水啊,这么喜欢吃老公的大鸡巴吗?”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浅浅放入阮清的菊穴,玩弄着菊穴时,一边令他粗长的性器操弄着湿软的花。

因为求学时的总总实验操作,男人的手掌、指腹都留下了厚实的茧,而此刻那手掌间的茧便磨着青年的臀肉,带茧的指腹在慢慢扩展着翕张的肉穴,抠弄着娇嫩的内壁

“啊”

“老公……呜呜……老公不要……不要……”

他被宋暄的性器顶弄得浑身颤抖,受不住的快感令阮清着急地求助起来,失神地看着男人,被性器顶弄到宫颈,又爽又痛的爱欲让大脑一片空白,被男人揉弄着的阴茎却也在这一刻射出了精液。

白浊的液体被男人用手拢着,又尽数涂抹到了艳红的臀缝里。

“不要什么,老公都不要了吗,不要老公,你要去哪找鸡巴吃?”

“老公这么爱你,你却装作看不见,天天伤老公的心。”

宋暄掐着阮清的腰腹,自上而下地顶弄着,看着阮清不得不靠在自己的肩头,伸出舌头喘着气,像小猫崽一样,懵懵懂懂地伸出舌。

他嘴上不停地哄着,下身却越发用力地顶着,看着阮清彻彻底底地沉浸在自己给予的肉欲里,或者说是,两人一起沉浸在极端的高潮里。

“没有……要老公……要老公,呜呜……老公……老公你慢一点……啊啊……”

清俊文弱的青年,被男人挟持着手臂,整个人坐在男人的怀里,冷白的皮肤上此刻染上了糜烂的桃红,浑身透着股芳菲尽的色气。

宋暄用手用力地偏过阮清的头,用力地舔吻着阮清沾染了点点细汗的脖颈,有力的舌头舔着喘着气的唇,伸入、探入,勾缠住那又软又怯的舌,在阮清被顶开宫口,浑身颤得不行时,他还对着那舌尖轻轻咬了咬。

“老公什么都听你的,你还要抛弃老公,要把老公给休了,夫人你好恨的心……你都不爱我吗?”

“呜呜……不要……又……又要来了……啊啊啊……爱老公……呜呜……爱的……”

指尖传来的紧致与翕动,让宋暄知晓了此刻的菊穴已经被扩张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