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挂了我的号,自己来找我看病,爬了我的床,求我爱他的。”
两人对坐着,落地窗投照的夕阳渐渐变深,就是不小心给打泼出了的蜜,黏腻地淌聚在地上。
宋暄平静地陈诉着,像极了一个讲述自己荣誉的获胜者,低沉的声音里是快要溢出来的志得意满。
他恬不知耻地粉饰自己的罪孽,说着阮清的病情,说着阮清那个时候,对自己产生的夸张的依恋,毫不在乎地攻击着自己妹妹快要崩溃了的心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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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女人脸色苍白,眼眶湿红凶狠地注视着志得意满的男人。
轻柔的脚步声从楼梯转角传来,将兄妹之间那剑拔弩张的气氛打破。
“阮清,我……我之后再来看你,宋暄他如果让你……不,如果……”
宋清薇看着眼前清秀白皙的青年,慌乱地描述着,“如果你是勉强的,你一定要告诉我,可以吗?”
宋暄在宋清薇起身走向阮清时,便也立即起身,将阮清揽入了自己的身旁,他低下头,抵在阮清的耳畔,看着自家妹妹慌乱地表达着。
站在阮清面前的宋清薇,再一次,竭力地克制住自己,深深地看了看两人,勉强地笑着和阮清说了声,自己接下来还有事,等有机会再来。
她怕自己控制不住。
可在她扭开门,将要离开时,宋暄又随意地添了句,“下次再来,记得喊嫂子了。”
勉强还是依恋,宋清薇不敢细想,但此时被宋暄抱坐在自己脸色的阮清,却是愣愣地想了起来。
他当时在楼上听到了一些争执,却又没能听清,而此时的他恍惚地坐在男人的脸上。
阮清看不清男人的脸,无力地扶住沙发的边缘,肚子微微隆着,暖色的光散在他白皙的背脊上,神洁又诡异。
他愣愣地喘息着,湿黏的口腔里舌头微红,发丝被汗水打湿,粘黏在脖颈上,在男人的唇舌用力吮吸他那畸形的,突然多出来的阴穴时,一浪的快感再次袭来,将他卷入情潮里,理智尽殆。
阮清仍由着宋暄仿佛失控了般地亲吻自己,在突然间发现男人似乎是心情不好时,他伸出舌头,对着男人的鼻尖舔了舔,细白的双手搂抱住男人的头颅,将男人往下按去,自己竟是挺起胸膛,将白嫩的奶团往着男人的嘴上压弄着,红艳的乳首对着男人的唇肉磨蹭。
宋暄痴迷地埋在青年胸部,脸色却仍旧暗沉偏执。
低哑的声音仿佛沾染着迷茫,“如果今天老公没回家,你是不是就要跑了?”
阮清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也听不懂他想表达什么,但不影响他还是敏感地被吓哭了。
他不知道,他不止是勉强的,他甚至是逃不了的,一切都是错位的。
这么优秀的他,被催眠改造成了不男不女的模样,离不开男人,甚至潜意识地将宋暄视作了自己的救世主,攀附在男人的身上,不敢生出一点儿自我。
每日每夜被男人的甜言蜜语哄得满心欢喜,被男人的卑鄙无耻骗得大了肚子。
他懵懵懂懂地吻着男人,应激地说着,“我爱老公,只爱老公。”
生怕男人多想,“哪里也不跑,要在老公的心里,喜欢老公,要等老公回家。”
他可怜得鼻尖泛着红,慌乱地解释着,明明着不是他的错,可阮清的心底就是害怕着,惶恐着,他喜欢这个男人,怕宋暄离开他,思绪混乱又不安。
此时的他,根本看不出之前在同辈眼里,那作为青年才俊时,自信沉静的夺目。
宋暄舔吸着口中奶香的软嫩,感受着嫩热穴道对自己的痴缠,可他的心底仍旧克制不住地猜测,甚至想着把阮清人格全打散,让他成为个痴痴傻傻的人,就关在自己的卧室里,哪里都别去。
谁也不能见,谁也见不了。
这是他自己的宝贝,是控制不了的私欲与贪念。
阮清被他强势地搂抱住脖颈,躺在他的身上,被他自上而下凶狠地顶弄着,又哭又闹,可怜地不行,隆起来的孕肚淡淡地绯红着,随着男人的颠弄颤颤着,盈着淡淡的汗。
宋暄似乎想从阮清的身上,汲取自己这么多年快要被疯掉的念想,就像透明的玻璃叠了一层又一层,将曾经的他牢牢隔离在外围。
“唔……老公,老公慢一点……慢一点……啊……”
青年胡乱地抓挠着,似乎想抱到身下的男人,在终于摸索到男人的手臂时,他拉住了宋暄的手指。
拉着那双温热的大手,抚摸上了自己的肚子。
“老公,别怕,我爱你,我一直陪着你的,只爱你……唔……”
阮清主动地扭过头,凑到宋暄脖颈处亲吻着。
陷入了癔症般的男人回过了神,内心深处的冷静和疯狂仍旧裹挟着他。
他又低下了头,轻柔地回吻。
他还是这么好,还是这么爱我。
突然想到怀里的爱人,差点就被自己毁掉了,他失控地将青年抱坐在自己的怀里,开始拼命地说着对不起。
“老婆,对不起,原谅老公好吗,老公对不起你,吓到你了,我爱你,我比任何人都要爱你。”
宋暄觉得自己仿佛失了理智,也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无条理性地不停道歉。
他吻着青年脖颈处,因为被自己大力掐握而留下来的指印,神色卑微又仓皇,可下身仍旧疯狂地颠弄着。
湿黏的体液将交合处染得淫靡。
他舔着阮清的脸,不停地道歉,感受着阮清因为自己的抽送而细微的痉挛。
阮清不知所措地吻着宋暄颤抖的肩膀,细软地哭着,仿佛这样就能避开那慌乱疯狂的如海浪似潮涌的快感……
男人搂着阮清,隐匿地笑了笑,不择手段也是索取爱的一种方式罢了,没有什么可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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