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买了一台相机,将男生装入了凝滞的光影空间里。

他被男生深深地吸引,有时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十分不堪,却仍旧在阴暗的角落注视男生,扭曲地窥伺起来。

他看着男生每天独自走在放学路上,自己则是站在暗处里疯狂按下快门,将男生装入自己的镜头里。

有时,看着男生在无意间转头望向自己时,他浑身都会止不住地颤抖,即使他的脸庞仍旧保持着冷静,可青年无意间的注视,便能刹那间,让他全身变得炙热。

他陷在了这种恶心的窥视里,或许男生也早忘了他,但他对此毫不在意,他躲着在冷淡的镜头背后,禁欲又疯狂。

渐渐,他发现了男生总爱哭,就像一只刚刚出生的小奶猫,懵懵懂懂地躲进无人在意的角落里,悄悄地哭着,每一次都哭得浑身颤抖却还压着哭腔,呜咽得令他心疼又心颤。

这也让他意识到,两人相遇的那天,男生或许不是在被欺负,只是躲起来哭罢了。

他看着他走在放学路上,那张可怜的脸上逐渐褪去可爱的稚气,变为了保护色般的清冷,单薄的身躯渐渐变得清瘦修长,从自己腰腹处长到了自己的胸膛处。

但他仍旧怜惜着男生,每天都享受在自己拍摄下的光影里。

当他的镜头变得越发偏爱这个男生,他也意识到自己对这个男生产生了爱恋,他并没有因此感到悲哀,难过着自己的爱意无法被回应,甚至冷静地剖析着自己对男生越发着迷的爱怜。

他过度地在意男生,胸腔中的爱意也渐渐发酵为了浓烈的喜欢,他喜爱着男生的每一寸,尤为疼爱男生的眼眸,他喜欢男生无意间望向镜头的忧郁与脆弱。

每当这时,他都会感恩着停滞下来的时空,在夜里握着刚刚洗好的照片,在静谧的月色下,炙烈地亲吻照片里的男生。

可时间突然在他的焦虑里急走起来,他看着单薄软弱的男生渐渐抽高,变得越发清瘦,退却几丝稚气,变得越发吸引人。

在妹妹焦虑着中考时,他也在不安地想着自己和男生可能断却掉的未来。

可命运似乎听到了他在深夜里,一次又一次的祷告,看到了他炙热的痴恋。

所以,机缘巧合下,他在宋清薇的毕业照里,看到了在自己镜头里长大了的那个男生。

他第一次和宋清薇那般亲密地聊起未来,像一个疼爱妹妹的哥哥般,在母亲温和的目光中,聊着妹妹已经结束了的初中生涯,他满足地从妹妹口中,知道里男生的名字阮清。

同时,在无比泛酸又极度嫉妒的情绪里,知道了宋清薇对阮清的暗恋,亦或是那个学校里,很多人对他的宝物的觊觎。

被窥探宝物的酸楚,让他的眼神变得阴鸷又可怕,当宋清薇不安地看向自己时,他才用尽全力地捏住那种毕业照,平静下来。

后来,在母亲询问自己是否看到薇薇的初中毕业照时,他甚至一边在心底讥笑着,一边在母亲面前假装着替妹妹难过,也说着妹妹的不小心与马虎。

可事实却是,他一点也不在乎宋清薇的失落,即使他知道,在那张毕业照丢失后的日子里,宋清薇甚至锁着房间,哭了很多次。

他厌烦着照片里,那些悄悄看着男生的一堆蠢货,甚至对自家妹妹就站在青年身前也感到无比憎恨。

他用剪刀,将所有人都用力裁去剪碎,只留下男生一人,然后放进自己为男生精心打造的相册里,在每个夜里,一遍又一遍地低喃着爱意。

可日子总是轻如烟逝,他不得不因为学业去了国外,只有当舔吻男生照片时,他快要疯魔了的心,才能感到些许平静和满足。

他告诫着自己,只有耐心掌握好一些刻板的理论学术,才能在不久的将来,彻底得到那个脆弱的爱人,他一遍又一遍地注视着照片里的男生,跪在阴暗的房间里,可耻地喘息着,将涌出来的白浊涂抹在照片里,男生清冷的脸庞上。

他颤抖着的身躯被异样的满足感束缚捆绑,让他在异国的思念里变得越发疯狂,即使他在每周的周末里都会回国。

扭曲的想念与不耻的情欲折磨着他,让他戴上了亲切温和的面具,在每个周末回家,向课业逐渐繁忙的宋清薇一次又一次打探着阮清。

每当宋清薇说着自己对阮清的喜欢时,他都努力克制着情绪,笑得极为勉强,心底的嘲讽控制不住地翻涌着。

在总算等到宋清薇说,下周晚要进行高考后的聚餐,她想要和阮清告白时,宋暄便特意地从国外赶了回来。

他和母亲说,着担心妹妹晚上玩过头,另一边又戴着温和且知心的面具,哄骗着妹妹,甚至让妹妹主动地想要将阮清介绍给哥哥认识。

他坐在包间的角落里,阴鸷地看着别人将黏腻的眼光落在阮清身上,同时还设计着宋清薇,去给阮清灌了一杯又一杯的烈酒。

当这些青年人逐渐陷入昏沉的酒意中时,他看着宋清薇拉住了阮清的衣袖,牵拉着男生走到屋外,他尽力地克制着内心的厌烦,起身跟随上两人的背影。

在妹妹没能将爱意向阮清吐露时,他便握住了宋清薇的肩膀,又悄无声息地握住了男生的手,压着心底快要激荡出来的幸福,像一个温柔又和善的大哥哥。

“薇薇喝多了,哥哥送你们回家吧。”

被烈酒灌得迷糊不已的男生,乖巧地被男生牵着手,安静地坐到副驾上,而同样被酒熏得思绪模糊的少女,被男人带到了后座,昏昏沉沉地睡了起来。

他心满意足地开着车,将妹妹交给目光忧虑的母亲后,又在母亲信任的目光里掩上门,说着还要送妹妹的另外一个同学回家。

他在每个小辈眼里都是极为优秀又完美的模板,甚至在这些年里,他还成为了一个能被长辈们信任的可靠存在。

可就是这样的宋暄,在发现男生是独居时,毫不犹豫地脱光了妹妹暗恋对象的衣服,对着男生清瘦的身躯,失去理智地舔舐起来。

滚烫的舌尖甚至直接舔舐起男生还在睁着的眼眸,手指毫不留情地掐住了男生软嫩的臀肉,在男生的哭泣声里,像头淫兽般兴奋着,拍打起男生的臀肉,嘴上温柔地哄着。

“不哭不哭……小阮别哭……”

躺在自己身下的男生,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乖,在他一声一声的安慰里,竟然主动地伸出手,搂住了自己的脖颈,靠在自己的心口处,小声地轻泣着。

彻底拥住阮清的快感,让他多年里,束缚着的扭曲的爱意彻底被释放出。

他拥着阮清光滑的脊背,咂吸着那又小又软的乳粒,将脸埋入那没有一丝发毛的下阴处颤栗着。

他敏感地发现,这可怜的宝贝竟然连青春期男生该发育长出的阴毛都没有,他心软不已,伸出舌头对着那根粉白的性器爱怜地舔舐着。

当意识到自己是男生性器的第一次时,他用力地含吸起来,将粉白的性器吮吸起,将青年的臀缝下那绯红的菊缝用舌头罩住舔舐。

太过于激动的情绪也让他在这一次,错失了发现那小得畸形的秘密的机会。

宋暄趴在阮清的身旁,亲吻着男生泛着酒气,潮红又干净的脸庞,他的手指不停揉捏着粉色的乳粒,玩弄着仿佛在流着泪的阴茎,在阮清恍惚的注视里,不停地说着爱意。

他将自己的性器抵在阮清的臀缝中研磨、抽插,却疼惜着不敢破入,当极端的满足与快意涌上心头时,他在男生懵懂的注视下,将硕大的阴茎从男生被磨红了的腿间抽出。

滚烫的白浊喷涌在了阮清的脸上,他激动地握住性器的根部,将白浊用龟头在男生的脸庞上抹开后,又涂抹到了微张的唇上。

在阮清无意间伸出舌头对着龟头舔了舔时,热意再次涌上到小腹上,性欲再次占据了他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