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羊虽瘦,但屁股上的肉却是很多,陈阳羊两只小手都包不过来,指尖靠近臀缝颤抖地掰开发红的臀肉。

随着两瓣屁股肉被扒开,里面粉嫩的小穴赤裸裸地露出来,很漂亮,陈阳羊这处还没有挨过打,多半是顾凌舍不得,娇嫩的小花随着主人的害怕瑟缩着。

臀肉晾了这么久,摸上去一片冰凉,顾凌蹲下来注释着陈阳羊的小穴,花儿一样,未经人事的稚嫩,陈阳羊能感觉到顾凌温热的鼻息喷到穴口上,有些痒,但顾凌迟迟没有动作,像是在很认真地观赏他的穴口。

直白的视线让陈阳羊羞耻到了极点,后穴却因此收缩得更兴奋,甚至敏感地在往外流出点点淫水,跟女人的逼一样。

顾凌眼尖地发现陈阳羊的异样,又看见陈阳羊前面的阴茎半硬不硬,他勾了勾嘴角,随后骂道:“骚死了。”

陈阳羊虽然傻了点,但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词,他的声音带着颤抖,这些都只是他身体诚实的反应,所以他本能地反驳,“呜呜……不骚……”

顾凌用教鞭的顶端在穴口处戳了几下,不轻不重,没有插进去,陈阳羊却被吓得不敢乱动,身体像过电一样颤了颤,但更多的是害怕。

他继续用教鞭在陈阳羊臀缝摩擦着,后穴生出股痒意,陈阳羊以为顾凌要打他这,害怕地只知道哭,但顾凌只是轻轻地在他穴口点了几下。

然后把教鞭竖着放到臀缝处,让陈阳羊用屁股把教鞭夹紧。

“这次不打你后面,让你用屁股夹着,是想给你一个警告,下次再敢撒谎,我就会用这根教鞭把你后穴抽肿。”

陈阳羊抹着眼泪点头,“……知道了,谢谢哥哥……不会有下次了……”

“希望你说的是实话,跪十五分钟,把屁股夹紧了,东西掉一次待会打手心十下。”

“知道了……”

膝盖下面什么东西都没垫,还没跪上十分钟,膝盖上就传来钻心的疼,主要是陈阳羊臀缝里还夹着东西,他害怕教鞭会掉,所以一直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不敢动,膝盖自然受不住。

顾凌也是注意到这一点,所以没让他多跪。

但这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屁股也感觉要麻掉了,陈阳羊眼泪又掉下来,哭声传到顾凌耳中,顾凌在身后问他:“怎么了?”

语气算得上温柔,陈阳羊瞬间憋不住,大哭道:“哥哥,呜呜……我膝盖疼……我跪不住了……”

见陈阳羊这十分钟里跪的确实认真,顾凌叹了口气,把教鞭拿出来,然后将人扶到椅子上坐下,顾凌蹲下去替陈阳羊揉着膝盖关节。

顾凌揉得很舒服,甚至让陈阳羊短暂地忘记了真正的惩罚还没开始,陈阳羊向顾凌讨抱,顾凌弯腰把人抱进怀中,安抚地拍了拍陈阳羊后背,然后在他耳边说道:“缓好了就去桌子上趴好,把屁股撅起来,我们还没好好算账呢。”

陈阳羊身体一僵,嘴巴一撇又要哭,但他没法反抗,不得已离开顾凌带有温度的怀抱,在顾凌威压的注视下缓缓趴到书桌上。

书桌上的东西已经被收拾干净,特意给陈阳羊腾出来的地方。

陈阳羊站着趴上去,他腿比书桌长出一小截,因此他要塌下腰来身体才能碰到桌面,塌腰耸臀的姿势让屁股成了最高点,陈阳羊耻于这样的姿势,顾凌偏偏还不满意,每次都命令陈阳羊把屁股再撅高点,腿再分开点。

让人赏心悦目的弧度。

这样往往会让私处清清楚楚地暴露出来,门户大开,没有一丝遮掩,后穴和阴茎全收入顾凌眼中,屁股在空中发着抖,把陈阳羊的那点羞耻心全撕扯碎。

顾凌打人没有固定数量,直到他满意为止。

陈阳羊把头埋进臂弯里,忐忑不安地迎接第一下的到来。

顾凌作为一名教师,惩罚人的工具自然多的是,他这次用的是一把木戒尺,厚度适中。

顾凌没有预兆,一戒尺狠狠甩上臀尖,臀肉被拍扁又很快红肿起来,陈阳羊哭叫出声,顾凌没有给他缓冲的时间,又是狠狠一下甩在另一瓣屁股上。

“呜啊……我错了,哥哥……我知道错了哥哥……”

顾凌没收着力,每一下几乎都是抡圆了胳膊抽下来,十戒尺过后,整个臀面已经被打得通红。

陈阳羊哭喊着认错,两只腿绞在一起缓解疼痛,又被顾凌毫不留情地掰开,他用戒尺拍着陈阳羊的会阴处威胁,“再夹腿,打这里。”

“……呜呜……我不敢了,不要打这里……”

戒尺还在磨着那处,陈阳羊仿佛已经感受到了疼痛,那处本就不是能挨打的地方,他努力地把并拢的腿又分开了些。

戒尺拍打臀肉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陈阳羊已经顾不得羞了,为了缓解疼痛他会来回晃动屁股,甚至把屁股撅得很高,看起来像是在主动请罚。

屁股上红肿热痛,密密麻麻,他好想伸手去揉,但又不敢,顾凌说过如果他敢用手挡或者揉屁股,就要重新来过 。

他求饶,“哥哥,慢一点呜呜……慢一点好不好……呜啊……羊羊好疼,哥哥替羊羊揉一揉好不好……”

顾凌扶了扶眼镜框,忍住心疼,冷声道:“不疼打你干什么?屁股撅起来!又忘了是吧!”

“没忘呜……”

陈阳羊刚把屁股抬起来,尺子又兜着风落到了臀尖,陈阳羊疼得把屁股往回缩,顾凌看着手底下不老实的人,干脆直接上手按住了陈阳羊乱扭的腰,朝着撅起来的屁股狠抽。

“谁教你撒的谎?胆子大了是吧?你平时要吃什么我没让你吃?”

“现在什么季节,就敢吃冰的?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我看你屁股别想要了。”

顾凌边训斥边落尺子,每一下都准确无误地抽在臀尖上,来回翻炒着这两团可怜兮兮的肉。

“哥哥……轻一点……”

“对不起……哥哥,我再也不敢撒谎了……再也不乱吃东西了……呜呜……”

陈阳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在书桌上聚成一小滩,顾凌按着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他躲不开,只能无助地踢腿。

已经数不清落了多少下,原本白嫩的臀上全是乱糟糟的印子,伤痕累累,没有一块好肉,薄薄肿起来一层,最严重的地方是臀尖,已经被打得红肿发亮,和腰上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惨兮兮的可怜。

顾凌终于停手,看着在趴在书桌上哭到脱力的人,戒尺还是带有威胁意味地贴着陈阳羊臀尖。

“因为撒谎和不爱惜身体这两点我打了你多少次?怎么就是记不住?”

陈阳羊回过头来可怜兮兮地看着顾凌,嗓子已经哭得有些沙哑,“我记住了,我不敢了,没有下次了……”

“再有下次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