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啊啊啊!”女人高亢的媚叫带着哭腔,“云衣的大鸡巴,哦~嗯啊……操得好用力,啊~骚穴被干烂了,呜……好烫,啊啊~”

高耸的巨乳弹跳着,至臀部的S曲线动人,柳腰盈盈不堪一握,被男人的手掌掐住,箍着她的身体向下狂怼,硬挺的长枪发狠冲撞上去,两相叠加,女人的身子如同被那巨棒整个贯穿,肏得灵魂震颤,喉间呜呜的哽咽令呻吟更显婉转,撩拨起男人无止境蹂躏的兽欲。

肉体的拍打声密集,像是催人奋进的鼓点,愈发催促着男人凶猛孟浪的插捣,龟头顶撞入宫口,干进子宫内,平滑的管壁被棱角剐出深凹的痕迹,女人的哭叫带着乞怜的意味,痛苦到极致也欢愉到极致的扭曲表情映在男人眼底,傅云衣毫不留情地深插狠干,无穷的精力接连爆发,胸肌鼓动着,被蒙上一层薄汗,热气氤氲,令他看上去更加性感。

男人紧抿着唇,眸中迸出跃动的火焰,情欲冲垮了理性的防线,某种隔阂与戒备瞬间崩溃,他紧皱的眉心拧成一个疙瘩,双眼紧紧盯着女人的表情,喘息愈发急促,声音低沉有力:“看得到你的时候,想操你,看不到你的时候也想操你,恨不得操烂你这张穴!”

女人媚眼如丝,半掩的眸中流露出丝丝缕缕的柔情,在他胯上风情万种地扭摆腰臀,高耸的巨乳在男人眼前不知羞耻地乱晃,樱唇开合,吐露着心声:“呜啊啊……哦……嗯~操……云衣……想我吗?啊啊……啊啊啊,操死我!用大鸡巴干死我……啊……”

傅云衣抽了一口气,兽性张扬,瞳孔紧缩着死死盯着她,胯下动得愈发凶猛:“看你这骚样。”

“啊~喜欢……啊啊~云衣喜欢吗?啊啊啊啊!干坏了……嗯~”

“喜欢也不喜欢。”傅云衣很少说出个人的情绪和好恶。

骤然加快的猛干碾碎了傅清寒脆弱的理性,支离破碎的呻吟中难成言语,身子绵软无力,任由鸡巴在体内横冲直撞,顶耸插捣。

两具交缠融合的身体在激烈的运动中大汗淋漓,积蓄的快意在某个瞬间澎湃,冲刷至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闷哼与喘息声混在吟哦与啪啪声中,交织成激情昂扬的乐章。

数百下的狂猛抽插将女人再度送入巅峰,肉茎深深顶入子宫,射出滚烫的浓精,傅云衣瞳孔骤缩,后背挺直僵硬,小腹上块块肌肉紧绷,欲望释放,暂且纾解了相思之苦,又食髓知味,难以满足。

女人瘫软在他怀里,香汗淋漓的玉体滑腻而手感极佳,傅云衣兴致未消,将她抱起放在座椅上,伏跪翘臀,露出难以合拢的淫靡肉洞,男人的手在肉棒上套弄数下,又将它弄硬,自后方插入穴中,大力推进,猛地干到深处,顶得傅清寒向前一耸,口中嘤咛一声,呜呜咽咽媚声吟哦:“啊啊啊!呜……好深……大鸡巴,啊~”

“大鸡巴操死你!”男人一膝跪在她两腿间,胸腹上起伏的强劲肌肉野性十足,癫狂地肏干起来。后入式插得又深角度又刁钻,龟头撞在花心上擦磨,很快顶入子宫,又一次掀起排山倒海的巨浪。

“啊啊啊啊!爽死了,啊啊……被大鸡巴肏死了,呜……云衣……”

车厢内再度响起热烈的交响曲,车子剧烈地晃动着,承受着其内男女的疯狂运动。一波波高潮接踵而至,淫水喷了一股又一股,精液射得子宫内饱胀,女人小腹鼓起,沉甸甸晃动着其内的白浊,身体不断突破着快感的承受极限……

男女的交媾愈发向野兽交合那样的纯肉欲发展,两具痴缠的肉体配合着彼此,不断追逐着浓烈的情潮,颤抖、战栗、痉挛、抽搐,被快感麻痹得感知不到其他,挥洒不尽的热汗与精力激情燃烧……

第104章 两个男人的对话

熟睡的女人看上去恬静乖巧,双眸紧闭成一条线,两排小刷子一样的睫毛轻轻颤抖,更显得她纤弱可爱。白玉似的面部肌肤嫩得能掐出水来,在香甜的睡梦中,还泛起若有似无的淡淡绯红,点染得温婉又俏皮。

傅霜静静地坐在床沿,听着傅清寒均匀的呼吸,原本有些焦躁烦闷的心渐渐平静下来,他轻轻地提起被子,覆在她颈下,又将两条雪白的藕臂放进去,掖好被子,眼神温柔地长久注视着她。

许久,傅霜起身关上灯,走出卧室,轻手轻脚地带上门,咔哒一声,屋子里陷入彻底的静谧安然之中。

傅霜立在走廊,才发现傅云衣一手插兜倚在墙边,像是已经等了很久,他表情淡然,一听到动静,就挺直了后背,直视着他道:“傅哥,去顶楼待一会?”

傅霜平静的眼眸扫过他轮廓分明的英俊脸庞,笑了一下:“好啊。”

顶楼上四周的栏杆被雕得很有艺术感,刷成白色,上面的小狮子纤毫毕现,姿态活泼,各不相同。

傅云衣递过去一根烟,傅霜接了,傅云衣给他点上火,火机咔哒一声,两点红光在夜色中显得分外醒目。烟雾袅袅升腾,模糊了两人的表情。

傅霜倚在栏杆上,微微弯腰,向外远眺,傅云衣背靠着栏杆,姿态较平时轻松。

“委屈你了。”傅霜先开了口,他指的是这一场牢狱之灾,傅云衣默默点头,没说什么客套话。

傅霜沉默片刻,突然笑了笑,表情柔和,灯光打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棱角分明的轮廓。

两个男人之间有着深厚的默契,多年的共处令他们对彼此的了解远胜于他人,很多话,就算不说,对方也明白。在这个微凉夜晚,郊区能看到繁星点点,视野开阔,就令人身心放松。

傅云衣突然道:“唐怡?”

“就那样。”傅霜顿了好一会儿,补充道,“那拨人是魏干的,本来有唐怡出面,魏成礼松了口,我也打算吃下上回他跟薛俊义合作给我吃的暗亏,现在出了这事,魏成礼大概还不知道我知道了。他要是知道,聪明的话只会去抱薛俊良的大腿。在这之前,魏干就得死。”

魏干是魏羽的哥哥,他替妹妹记恨傅云衣,就想从傅清寒下手,于是找人去怂恿同样情场失意、有着相同目标的秦乐乐,那几个混混,跟秦乐乐是老乡,讲点小义气,实际上也就是给人推出来做枪靶的。

那天傅云衣会突然出现,也是魏干的设计,本来想着能趁乱干掉傅云衣最好,弄不死他,搞出人命,也一样不会叫他好过。就算卢笙灏不报警,魏干也会找人报警。

那拨和傅云衣一起被抓的人也相当于弃子,魏干付出那么大的代价,搞出的事儿却有点不伦不类,其中卢笙灏是个变数,他自己也低估了傅霜的能量。

傅霜出来闯江湖,的确是单枪匹马,从被人凌辱的小弟做起,但傅家并不是任人宰割的小门小户。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傅霜和唐鹤有点像,都是自己闯出了名堂,才被家族认可。只不过傅霜和家族的关系更为淡漠。

傅云衣能出来,是傅霜把本来用唐怡与魏家暂且说和的机会,改成了解决眼下的燃眉之急。现在自己人捞出来,怎么报仇,傅云衣也没意外。

魏成礼估计也想不到自己儿子这么蠢,七拐八拐的,把傅霜得罪狠了,还一点也没伤到傅云衣。

这事儿归根结底,还在傅云衣跟魏羽的直接冲突上。事到如今,傅霜也不想再说他冲动,在闹市小巷里开枪的事他都干出来了,碰上傅清寒的事儿,真的不能指望他有多冷静。

何况事不过三,魏家和他傅霜的梁子结得这么深,再忍让只会被道上的人看笑话。令人敬畏的那种气势一旦落下,很快就会被人追着踩,傅霜清楚这一点。

傅云衣“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他吐出一口烟雾,剑眉紧皱,道:“我来做。”

“你现在身份敏感,警方可能还会监控你的行踪。”傅霜表示不赞同,“交给手下人去做吧。”

“我来做。”傅云衣少见地违逆了他的意思,这种执拗不能说没有,但很少,这么多年仅有的几次,傅霜都印象深刻。他也没意外,但是心底叹了一口气。

“你得离清寒远点儿。”傅霜的话半是随意,半是认真,他说得很淡定,没带什么强迫的口吻,只是言语间有着不容抗拒的魔力,何况对于多年追随并听命于他的傅云衣而言,不啻为惊雷。

但傅云衣毕竟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心底越是兴起波澜,表面上越是冷静从容。他是个聪明,又对傅霜足够了解。

所以一根烟燃到尽头,傅云衣眼眸幽暗地闪动一下:“这不是命令?”

听起来更像陈述语句。

“不是。”傅霜转过身看着他,“只是个建议。”

傅云衣默然,傅霜知道他的意思,只要不是命令,他总会有自己的想法并且坚持,何况现在即便是命令,他都有别的主张。

傅霜补充道:“我当你是兄弟,不夸张地说,傅家那几个废物,也就傅篱还能入眼,所以你是我最亲近的人。云衣,我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能冒着枪林弹雨活到今天,是因为你对大多数人都冷漠,没什么感情,这也是你最靠得住的一点。一沾上感情这事,在道上混的,你看看哪个能得善终?”

“傅哥。”傅云衣本来没想说,但也实在是很久没跟傅霜这么掏心窝子地说话,他低头沉吟片刻,问,“那你呢?”

傅霜深深地看他一眼,笑了一下,没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