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淡淡的迷惘,恰好侍应生来询问,傅清寒只好摇摇头,就这么穿着礼服,顺着马路,下意识地朝傅霜家里的方向走。
夜深了,繁华市区还是车水马龙,只是有许多商铺关了灯,街上行人也少了。
傅清寒走了一会,本来在宴会中交际,站了许久,踩着高跟鞋,脚都疼了,现在更是酸痛难禁。想到自己这个时间穿着礼服在街上走,在别人眼里已经很疯狂,索性更疯狂一点,弯腰去脱高跟鞋,准备光脚走。
刚脱了一只鞋,脚还没放下,突然另一只脚向外一崴,身体失去重心,腰臀冲着地面就跌去。
尖叫中,突然一只有力的手臂紧紧攥住了她皓白的手腕,猛地拉起,傅清寒整个人又向上一提,巨大的力道带得她又是一倒,扑在侧面那人怀里,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柔软的酥胸压倒他坚实的胸膛。
两人都是一慌,傅清寒忙站定,那人赶紧松手,像做了坏事被家长发现的小孩,这手赶紧往身后藏,脸上浮出淡淡的红色,大眼睛眨着,四下游离。
傅清寒抬头看,却是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小伙,浓眉大眼,炯炯有神,相貌英俊阳刚,剃着清爽的平头,一副青涩的模样。双唇咬着,露出洁白的牙齿,喉结上下滚动,很是不安的模样。他站姿有些过分的严肃,双腿和脊背都挺直一线,身上的西装整整齐齐,只是领带打歪了,看得出手法很生疏,想必是个初出茅庐的青年。
想到这,傅清寒不由得一笑,那小伙见到眼前这个妆容精致、一张脸漂亮到毫无瑕疵的女人突然对他笑,更是慌得后退一步,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真是稚嫩单纯,或许是因为自己没有能经历这样的时期,傅清寒心里对这样的人,又是羡慕,又是天生母性泛滥,柔声说:“该说对不起的是我,谢谢你。”
声音悦耳动听,在耳畔荡开涟漪。
小伙连连摆手:“不不不,不是的,是我不好。”
傅清寒又一笑:“算了,再这么说下去,天亮都回不了家。”
“呃……”小伙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低头看看她赤裸的脚,“你的鞋坏了吗?”
“不,只是脚疼,脱了鞋舒服点,没站稳差点摔了。”傅清寒说着,干脆脱了另一只鞋,拎在手里,展颜说:“谢谢你了,这么晚你也快回家吧。”
“哦,我没事,就在前面不远。”小伙反倒担忧起她来,浓眉皱起,“你这样真的没事么?不怕着凉么?你家远不远?怎么不叫车?”
一连串问题一咕噜倒出来,让傅清寒有些失笑:“这么多问题,你是雷锋么?要送我回家?”
小伙被她问这一句又红了脸,傅清寒看他这么个大男生禁不起调侃,越发轻松地笑了。
很久没接触到这样的人了……
“你家是在前面,那我们顺路,走吧。”傅清寒坦然地走在前面,小伙愣了愣,跟在后面。
两人随口说些话,傅清寒也没提自己的事,却听他说了一路,刚毕业找到工作,买了西装穿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成熟稳重,还在公司附近租了房子,刚刚出去买了次日的早餐,要在第一天给领导留下好印象等等……
先前说话或许是为了舒缓紧张,渐渐地倒流露出期许和意气风发的感觉来。傅清寒看着他的侧脸,夜风吹起,拂动他的发,路灯的光打在他脸上,青春洋溢、朝气蓬勃的样子,唇边露出淡淡的笑容。
到一个路口,他止住话头,手指了指前面不远处:“我就到了,你真的没事么?是不是没带钱,我帮你打个的,你坐车回去吧,夜深了,女孩子在路上走,太危……”
正说着,突然一阵灯光晃眼,傅清寒眯起眼,小伙也抬手遮光,顺手拉住她的胳膊向后一退。
车子骤然停下,横在两人面前,车窗摇下,傅霜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从驾驶座上响起:“上车。”
傅清寒愣了一下,扭头对小伙无奈地笑笑:“谢谢你陪我走了一路,接我的人来了。再见。”
小伙后知后觉地松开手,脸上又有些羞涩,再看她已经坐上车,漂亮白皙的脸被升上的车窗挡去。
车子启动,迅速倒出,汇入车流之中。
傅清寒突然想起自己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第023章 比牧泛舟干得你还爽?(傅霜H)
卧室门一开,傅清寒被推进去,险些跌倒,被傅霜一把拽住掼在床上,不由分说,去撕扯她的礼服。
那定制礼服很是牢固,但在傅霜霸道的劲力下,却化为大片布料,东一块西一块丢在地下,大把钱化为乌有。
傅清寒微微蹙眉,目光中闪动着,微妙的思绪划过眼眸。但她也不挣扎,任由傅霜将满腔怒火,发泄在自己身上。
破布遮盖着些许凝脂般的肌肤,两颗硕大的浑圆弹出,白晃晃一大片,小腹白皙无瑕,下方干净无毛的三角洲遮掩着私密处,纤长的两腿直挺挺摆着,被傅霜用力分开在两侧,一拖拽,直将她身子拉近,秀丽的长发散乱铺了满床。
傅霜脱下裤子,掏出鼓囊囊一团阳具,在手中抚弄几下,慢慢挺起来,充血胀大,攀起青筋,如他此刻勃发的怒意,大如鹅蛋的龟头粗圆地杵在前方,巨鞭根部吊着两颗卵囊。
没有前戏,没有爱抚,不等花唇湿润,径直扶着那巨鞭,顶入穴口,在干涩的甬道内生生擦出火来,皮肉刮磨着皮肉,龟头直捅到最深处,尽根没入!
粗暴的插入令傅清寒疼痛难禁,那条坚硬滚烫如烙铁的巨鞭捅开千万道褶皱,将层层叠叠的内壁尽皆碾平,肉体的直接摩擦,令娇嫩的甬道难以接纳,敏感点被推碾着,更直接剧烈的快感伴随着难以忽略的痛楚一齐涌来。而傅霜还抱着她的两腿,对准窄穴就是一阵狂抽猛插,大力的肏干没有任何缓冲,越来越快,龟头狠狠撞击着花心,坚硬的棱沟更是捻着细软的媚肉,烧得火辣辣生疼。
其实傅霜也不好受,小穴本就窄紧,已经很难进出,现在又干又涩,要用上十二分的力道,才能一口气捅进去。见傅清寒隐忍的模样,心底又是不忍,但一想到在卫生间外听到的那些淫靡声响,怒火再次滚滚燃烧,席卷了大脑,抽插更加迅猛悍勇,一条硬挺的肉茎带着粉嫩媚肉翻出小穴,分明已经刮得泛起深红。
“唔……”傅清寒咬着唇尽量不让自己出声叫疼,怕又触怒了傅霜,但在傅霜看来,却是她在倔强对抗,越发盛怒难当,狠狠地找着她那些敏感点,一下一下,如锤敲钉,将巨鞭发力捣弄,酥麻的快感渐渐漾开,傅清寒溢出几声轻哼,甬道内渗出粘滑的淫液,浸润着层峦叠嶂,润着巨棒进出抽插,痛感慢慢消去。
饱胀的肉茎在体内紧紧被缠裹,媚肉吮吸着棒身,似有千百张小口同时舔弄,湿滑紧热,密密的快感自尾椎升腾,小腹如火在烧,傅霜满腔的怒意化为无尽的清潮,原始的肉欲驱动着腰部向永动的马达,快速地入到最深处,龟头被花心用力一嘬,陷入其中整个包裹,柔软而极有弹性,顶着宫口生生撑开,粗硬的棱沟碾进去,软肉深深嵌入沟壑,填补得严丝合缝。那里面最是敏感,被软滑的嫩肉填充搓揉,移动时又收紧又伸出,再没有体会过这样的畅快。
身下女体也渐渐战栗,双腿轻颤着,肉穴将整条巨棒纳入,潺潺蜜液流淌,一叠叠褶皱勾扯拉平,后方又被推挤得压在一起,敏感凸点和隆起的青筋互相碾磨,互不相让,却迸出更多电流,小腹酸软,浑身酥麻,忍不住媚态呻吟:“嗯啊……啊……哦……”
傅霜双眼已经泛起赤红,一面大开大合地疯狂操干,一面冷声问:“舒服么?”
“啊……啊……舒服……”疾风骤雨疯狂席卷,傅清寒被顶得身子耸动,乳波乱摇,比起当初青涩的身体,如今羽翼丰满,早已是甘甜的熟果,美不可言。白花花的奶子映在傅霜眼底,娇媚的话语混着肉欲充斥在耳畔,肉茎更是凶悍勇猛,研磨着花心捣弄,故意冲撞左右,直弄得淫水汩汩,噗呲噗呲作响,被肉茎随着媚肉带出,翻到穴外,流得满床都是。
性器交合处拍打出淫靡的白沫,啪啪声如雨点打窗,频率越来越高。
“比牧泛舟干得你还爽?”傅霜沉着脸问,明知她无论怎样回答,他都不会满意,却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牧泛舟”这个名字晃入耳中,傅清寒先是被波涛汹涌的快意冲刷得思绪混乱,等反应过来时,神色却是一滞,眼眸中闪过一抹柔情,转瞬即逝,恍然有些迷惘。
傅霜更加吃味,强忍着心头的不悦,等她回答。
快感却如潮水褪去,寒意笼罩在身,傅清寒蹙着秀眉,柔声一叹:“傅哥……”
傅霜后背一僵,顿住了动作。
他眼眸中一掠而过的伤痛映在傅清寒眼底,如在她心尖划下一道深深的裂痕,瞬间血如泉涌,跟着疼。
想起这几年的种种,想起他温柔的笑意,把她从那个卑微的孤女,推到现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