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插曲挺有名的,原来从这里出的。”

“剧本不错啊。”

“导演这个剪辑有意思了。”

这些话因为陆维倾的沉默看起来更像独白,没有回音的信号发出去就跟投进深渊的石头,一去不复返。

看完了电影,陆旭秋依旧没有起身,也没有命令男人回到房间跪着,而是无聊地看起电视综艺,最近又有新的节目出来了,挺火的,网上吵吵闹闹为此撕个不停,他和陆维倾说着起这事,男人一脸茫然地摇头。他不知道现在时下的流量明星,更不清楚微博热搜这样的名词。

不过看了半个小时,陆旭秋嗤之以鼻地笑了起来,“这种垃圾剧本挺明显的,明星都怪做作的。”

“嗯。”这点陆维倾和他倒是不谋而合,鼻子里忍不住哼出一个音节。

“算了,不看了。”陆旭秋换了个台,找了点别的电视剧,看了没一会儿又摇了摇头,就继续换着,一直切到体育频道在放斯诺克大师赛,才停了下来。

局势很有意思,红球堆堵在洞口,中间缠着一颗黑球,攻防都有难度,两名当前世界上赫赫有名的大师人物为此焦灼了半个多小时,最后以其中一位的退让为结束,其实这是明智的,过长的拉锯战打到双方都没有手感,再继续反而不利于后面的比赛状态,先放手的那一个并不一定是亏了,说不好将场子留给对方,更好去思索下一局的战术。

陆维倾兴致缺缺,看着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傍晚的斜阳逐渐侵染天空,刷出好看的橘子红,再过一会儿就到天黑了,等着他的是什么呢?这些日子,夜晚漫长得让他恐慌,各种非人的苦楚加之于身,极限被一天天的刷新着,好像变得没有底线。

即便现在身上一片轻松,他也坐立不安着。

比赛终于结束了,果然是那位先退让的大师获得了胜利,陆旭秋不免感到畅快,别人走出了他期待的结果,好像感同身受般欣喜,他转过头想分享这种感悟,只见陆维倾出神地看着窗外,高楼之外是层层滤过的晚霞,美得不可方物。

他一定很想出去吧。

然后,陆旭秋轻轻地倾过身,捧住了他的下巴,吻住了他。

被突如其来的吻吓坏了的男人本能地往后退,然而被进一步的贴近压制,直至整个人被压在了沙发上。好些天没这样接吻,被掠夺唇舌的时候,忘了调整呼吸节奏,感受有些喘不上气,陆维倾抓紧他的衬衫,传递手心的紧张感,可那吻越发火热,喘息声也变得粗重,陆维倾本来就敏感,加上这些天没日没夜的调教,这个吻几乎能让他立刻射出来。

陆旭秋吻得很投入也很用心,伸手解开男人的衬衣纽扣,吻住他的肩膀,锁骨,然后用舌头舔舐肩锋下面的美人窝,痒得陆维倾哼唧了两声,随后他拨开衣服,沿着乳头一路舔到他的腹部,那里有一道浅淡的狭长疤痕,他们都知道那代表着什么,用手指摸上去还会有凸起的触感,这一次陆旭秋用舌头舔舐着那道疤痕。

他很专注地在亲吻,甚至有种眷恋与膜拜,不可否认,他是陆维倾的亲生孩子,即便男人没有爱过,但为自己真正的痛过。

他不知自己是否要感谢对方让他降临,如果这个世界在一开始就告诉他,生下你的人并不爱你,或许自己并不会选择出生吧。不过,他仍然很高兴自己能让陆维倾这样痛过,他原先认为自己在对方心里什么也留不下,但这条疤至少证明了还是有的,他不会什么都没有。

吻着吻着,他听到了陆维倾发出的忍耐哼声,用手往下一探,内裤早就湿透了,肉棒也翘得很高,很久没被这样温柔对待的身体饥渴地释放着性的暗号。

“想要了吗?”

陆维倾不说话,他现在很少回应,何况这问题太羞耻,他也不可能回答。

陆旭秋也没逼问,身体的反应永远是最诚实的,他将陆维倾一把抱起,走进房间,令人诧异的是,这次不是去陆维倾的屋子,而是来到他的房间。

可以说,这是自打搬新家后,陆维倾第一次踏入对方的屋子。

空间并不大,纯白色的墙面没有挂任何摆设,没有海报,没有相框,单调如刚装修完的样子,家具也只有最初买来的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个一米宽的大衣柜,简简单单,色调也很统一。

比较奇怪的是,桌子上太空荡了,什么也没有,连一本书一支笔都没放在上面。整个房间除了床上还铺着被子,干净得像从来没人居住过的一样。

陆维倾来不及端详这些,陆旭秋就已经抱着他在床上热情地吻了起来,一个是很久没做,一个是很久没射,两个人如干柴烈火般情欲很快燃烧起来。

当然,最亢奋的还是陆维倾,他很高兴,悬着的心放下了,至少自己今天不会被折磨了,陆旭秋发情的样子他是知道的,比起被死物没有节制的玩弄,他宁可被对方痛痛快快地抽插,至少他还能高潮不是吗。

人的底线就是这样一步步刷低,陆维倾想不到自己此刻仅为了能痛快高潮感到兴奋,于是当青年分开他的双腿,揉搓他的肉棒,他并没有讨厌得扭开或者激烈的抗拒,而是弓起身子,任由那只手挑拨身上的反应。只不过,他憋得太久,稍微摸两下,肉棒就射精了。

太快了,陆维倾涨红着脸,还好陆旭秋没有笑他,亲吻着他的脸颊抚慰着,然后用手指揉搓着男人泛着水的阴阜。

忽然,陆旭秋收回手,他俯下身子含住了那流着水的小穴,这还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总是听着那淅沥的水声,实在想知道是什么滋味,舌头舔了舔,味道很淡,毫无异味,倒是大腿内侧还留着沐浴乳洗过的果香,反而让人挺陶醉的。于是,他吮吸着小小的花蒂,稍微用力,下面就泛出更多的水渍。

“不要……不要这样……啊……”陆维倾推着手臂抗拒着,因为陆旭秋的舌头挑逗,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肉棒亦有再度抬头的趋势,他从来没被人这样对待过,这种要命的前戏别说尝试了,他连片子都没看过,哪里受得了这个,何况那里多脏啊……

他觉得脏,但陆旭秋不觉得,心里没有任何一丝芥蒂的他,听到呻吟反倒受起鼓舞,舌头柔软又灵活,既不会伤害敏感的器官,又周到的顾及每一处,一会吸含花蒂,一会儿舔舐着他的穴口,甚至还模仿肉棒深深浅浅地戳刺进去。

“唔……不要舔了……不要……”陆维倾爽得声音都变形了,整个人都软如一滩春水,推了一会儿不推了,手就抓着对方的肩膀,装模作样地抗拒着,但听声音便知道他已然进入忘我的情态。

不知道是憋得太久,还是口交太舒服,陆旭秋看他发骚的样子,舌头动得更快了一些,在阴蒂上来回打着转,舔得滋滋作响,陆维倾受不了尖叫一声,如发情期的猫儿,穴口涌出一大堆淫水,这下阴蒂也高潮了。

连续两次高潮,陆维倾汗流浃背,他憋得太惨,一弄就泛滥,身体起劲得不得了,跟服了春药似的,这样也好,看他状态比之前更投入,陆旭秋也省了很多功夫,挺着鸡巴进去的时候,男人连眉头都没皱,完全就是敞着身子任他进来。

这些日子被跳蛋和震动棒频繁开拓,穴口没有过去那样难以进入,稍微放缓动作,粗大的肉棒便能顺畅地插了进去,然而跟震动棒不同的是,陆旭秋的肉棒稍稍向上弯曲,并且抽插的时候喜欢变换角度,跟那些机械的触感完全不同,一进来就被感觉到那种差异,陆维倾就不自觉地夹紧双腿。

陆旭秋托着对方的腰,往上顶着他的骚穴,耻毛摩擦着刚爽完的阴蒂,很是舒服,他还不忘抽空用手指揉搓着那艳红的乳头,手指左右打磨,大力冲撞的同时,阴囊啪啪啪地撞击在会阴部,听声音都让人浑身燥热。

“唔……啊……”陆维倾收缩着小腹,潮湿的洞穴紧紧裹缠着肉棒,两人都情不自禁爽得喘气。

陆旭秋咬住男人的耳朵,问道,“还想高潮吗?”

陆维倾不说话,可穴口又麻又热,一片湿濡,水淋淋的洞穴坦诚得收缩,好像在勾引年轻的男人继续肏穴。

陆旭秋笑着站起身,换了个姿势,掰住陆维倾的肩膀让他半跪在床上,而自己则是扣住他的腰,用又粗又硬的肉棒沿着大腿缝,贴着湿透得穴口摩擦,“就这个姿势,很快就能你射出来。”

陆维倾受不了小穴的空虚,加上这句催情般的话,他回过头,用那种一言难尽,布满欲望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此时无声胜有声。

一切都明白了,陆旭秋瞄准穴口,肉棒一插到底,两个睾丸紧贴在穴口,陆维倾立马又痛又爽得惊呼尖叫,“啊……涨……”

随后,那粗大的鸡巴像上了发条的马达,一耸一耸地前后操弄这肉穴,同时陆旭秋抓着男人的双手往后扯,陆维倾被迫直着身子,一抬起来,肉棒直直地捣入最敏感的花点,并且每一次摩擦都能刚刚好触碰到。

“唔啊……不行……这样太……”

“太怎么样?太爽了吗?”

“唔……”

这次陆旭秋没再让他糊弄下去,不满地停下动作,大肉棒满满地塞在紧致的小穴里,正好停在敏感点处,他说,“舒服吗?”

陆维倾难受得不行,他今天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些锁住他的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正痛痛快快地品尝情欲,哪能忍受在这个时刻停了下来。

他哼了一声,只当作羞耻万分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