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么努力,那就给你好了。”陆旭秋捏着马眼处的细管,轻轻一抽,他动作非常缓慢,却给了陆维倾极其强烈的兴奋,思维仿佛都被拉扯成线状,飞射出步步高亢的快感!

瞬间,在疏通的一刻,他昂着脖子,尖叫着射出积蓄许久的精液。

“啊……啊……”

忍了太久太久,陆维倾浑身颤抖地发出骚浪的呻吟。

那表情,如此放荡诱人,浪得不成样子。

看着汗水流过他清晰的线条,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原来他被欲望折磨是这样的漂亮。

几乎没有任何迟疑,陆旭秋俯下身,咬住了这张艳红的嘴唇。

公众号婆婆推文,群九八二六三八零三五2020-03-10 20:05:12整

纯粹的本能反应,陆旭秋如恶兽般扑向他预谋已久的猎物,当牙齿撕扯着对方红润的唇部,鼓噪的内心才能获得些许的抚慰。一旦舌头卷动交缠着,就停不下来,贪得无厌地想要更深搜刮他唇齿间的气息。

陆维倾无力地任由对方在他的口腔内部搅动,湿滑的舌头不知如何摆放,只能被对方牵引着交错着,想逃,又被捉住,吮吸出色情的声音。

昏沉沉中情欲再度发酵,如同泄洪期磅礴浩荡的江水,闸门一开,原来体内还有这么多的疯狂欲望,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唔……”

叫喊不出,年轻气盛的青年太过强势,不仅剥夺着他的呼吸,连呻吟都要全部堵住。

吻只是交配的号角,真正得寸进尺的是那根骇人的肉棒,陆维倾感觉敏感的性器官贴着一根滚烫的粗大阴茎,有时候它擦过敏感的阴蒂,有时候又和自己的阴茎叠在一起,互相摩擦着。

这个过程太难熬,他甚至希望陆旭秋能干脆地进来,将他彻底填满。

“我想操你了。”陆旭秋舔着他的耳垂,微热的呼吸让人酥麻。

他从不会用这样性感又低沉的声音说话,温柔地仿佛像一个体贴的恋人。陆维倾竟产生一种心意相通的错觉,他宁可对方像过去那样粗暴的顶入,不给任何心理准备,彻彻底底的撕毁他,也好过现在这样漫长的亲吻,挑逗,抚慰。

太多余了,他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弄这样毫无必要的前戏。

“啊……你想操就……就操,别、别那么多话……”陆维倾断断续续地说道,然而在陆旭秋的耳朵里,听起来像是欲求不满的邀请。

尤其那沾了欲望的眉眼带着媚气,被操多了,身体如女人一般柔软,即便他知道陆维倾的内心自始至终将自己看作一名男性,可是男性器官的快感早已无法满足他了,射精不过是开胃小菜,唯有双重高潮才能满足这副贪婪的身躯。

如他所愿,陆维倾女穴里的低频震动棒被一把抽出,俊朗的青年挺着阴茎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慢慢感受着水淋淋的肉壁一缩一缩的,然后停了一半在外头,偏偏不给他个痛快。

“你……”陆维倾挑着眉毛,不悦地看着他,这种吃到一半又不尽兴的感觉糟糕透了。

今天已经被这样玩弄了好久,女穴早就泛滥得厉害,却一次都没有满足过。欲望的阀门既然打开,江河汇于无边无际的深海,高潮如一波又一波的海浪高扑席卷着他的理智,越陷越深,沉溺于此。

如果能被肉棒好好捅进来,彻彻底底搅一搅,该有多好。陆维倾无法遏制地这么想着,即便他知道眼前操弄他的人是自己的儿子。

呵呵,儿子……

陆维倾自嘲地笑了笑,看着陆旭秋那张清爽俊气的面孔,五官明明还带着点高中生的稚气,性器官却已经发育得如此骇人了,只看着那粗长的阴茎,硕大的龟头,就能想象出被它抽插的美味。

双腿情不自禁地夹紧,包裹着那半截肉棒,被操而已,他又不是没经历过。

或许高潮的天堂有多高,那欲望的深渊便有多深吧。

深如泥潭,他早就在里面了。

感受到陆维倾有意的夹紧,陆旭秋挑着眉毛,立马身体力行地回应着,粗大的肉棒一下子顶入肉穴最深的地方,急躁的贯穿没给男人喘息的机会,被这种猛烈的填满,害得陆维倾又射了一次。

“这么爽吗?”陆旭秋讶异地笑了笑,用手抹了抹射在腹部的精液,沾了一些抹在陆维倾的穴口,他玩心未灭,欲望刚起,“让这骚穴也尝尝你的味道好了。”

随后,挺着肉棒在男人温暖的洞穴里抽插着,深深浅浅,碾磨在柔软的内壁,时不时停下来埋在深处一动不动,然后亲吻着对方与他舌吻起来,陆维倾不太会回应,但交缠久了,也会伸出舌头轻轻地与他相绕,虽然这一切都源于本能,可是本能有何不好呢?

胯间慢慢耸动,不急切,也不粗暴,一反常态的温柔。每次侵入又是那么快速准确地落在敏感点上,像一把温柔的刺刀,从内到外破开了陆维倾的防备。

单调的插入配合上复杂的亲吻,全身的敏感带从上到下连成一片,都被调动起来。他已经连射两次了,身体本该脱敏了,可陆旭秋总能找到办法,让他爽得发颤。

亲吻嘴唇,好舒服,亲吻乳头,也好快活。

“嗯……”

陆维倾低浅呻吟着,四肢什么时候被松开也不知道,只不过获得自由的刹那,本能地攀附在青年的脖颈,抱着他,不声不响地承受着温柔的顶弄。

陆维倾的反应太好了,他的呻吟,他的回应,甚至是那条不知道放哪儿只好和他缠绵的舌头,都太棒了。

陆旭秋眯着眼睛,神色也被欲望侵蚀,他想不到男人竟这样配合着他,两人明明是在床上用着最普通,最传统的姿势做着爱,但这样和谐的亲吻,细密的缠绵,却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感到满足,仿佛这次不仅仅是为了高潮,而是一种特殊的精神理疗,身心体会着前所未有的松弛和舒缓,尽兴地享受做爱的快感。

一个人在高低起伏的低喘,另一个人迎着他的声音,调整抽插的轻重频率。

连高潮都来得恰到好处,惬意得让人沉迷。

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顶峰,没有嘶吼和尖叫,就像全身打了一个激灵,颤抖着拥抱彼此,陆旭秋射出自己憋了一整天的精液,很多,而陆维倾的阴道拼命吮吸着他的欲望,吞得干干净净。

太爽了,陆旭秋静静地将头埋在男人的脖颈,覆盖在他的身上拥抱着他。肉棒没有立刻抽出,而是泡在那片湿润的淫水中,享受着高潮后的温存。

屋外的天色已然黑了,城市一下子从吵闹中解放,偶尔呼啸而过的汽车,也不过是夜晚的笛声,和安静合奏罢了。

深沉的夜色不由得让人渴求温暖那些寻常人家的温暖,如万家灯火点点烛光,穿堂过巷的浓郁菜香,电视机里嘻嘻哈哈的综艺,咿咿呀呀时而走调的琴声。

还有这样淡淡的微不可闻的呼吸。

两人都没有说话,陆维倾甚至没有推开他的怀抱。

突然陆旭秋抬起头,露出晦暗不明的微妙表情,“陆维倾,你恨我吗?”

男人睁开那双淡漠的眼睛,情欲在瞳孔间散开,比想象中要快。

“希不希望也没什么差别,你肯定很着我。”陆旭秋笃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