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识到身体的不同部位对鞭子也有不同的承受度,便开始调整鞭子的力道。当鞭子甩在臀部时,陆维倾闷哼的同时还能朝他骂上两句,他会加重频率和力道。可落在乳头附近时,就没有那种不知死活的挑衅了,唯有剧烈的惨叫,猛然的抽搐,像得了癫痫的病患。虽然如此,他不会停下,只是留给对方多一秒的喘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鞭刑仿佛没有止境,间隔得时间越长,下一鞭就越狠,就像是令人精神衰弱的恐怖暂停,永远也不知道之后会迎来什么。不知不觉,陆维倾的上半身早已布满血痕,没有一寸肌肤是原来的样子。

他的牙关已经受不住了,脸色白如纸张,唇色失血严重,快不行了。

既然上半身已经差不多了,那么也该轮到这里了。陆旭秋看着那畸形的器官,举起鞭子迅速落下第一鞭。

“不要!!!”陆维倾嚎啕大哭着,疲软的肉棒被那鞭子擦过的痛感几乎要了他的命。

不留情面的年轻男人,只给了他短短的缓冲,下一鞭精准无误地落在了他的阴蒂上。

“啊!!!!!”陆维倾声嘶力竭地尖叫着,惨白的脸色因疼痛青脉突出,眼球布满血丝,指甲都用力地剜向虎口处的嫩肉,好像只有疼痛才能疏解疼痛。

他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啪”再一鞭,落在了他的前穴,这一次,陆旭秋加重了力气,他知道是时候了。

被抽打的瞬间,好像灵魂都被撕开抽离一分为二,高高在上的他在上空俯瞰着房间里的一切,他和这个男孩子,多么可笑啊,他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还蜷缩在地上像条狗一样?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不在十七年前从楼顶跳下去?

“对不起。”躯壳说话了,眼睛蒙了一层水雾,他纤长的睫毛上沾着水珠,那不是眼泪,他已经没有眼泪了,只是额头的汗水罢了,“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他说了很多很多遍,说得陆旭秋感觉到不对劲起来,他蹲下身扶住地上的男人,陆维倾露出他从未见过的神态,不堪一击的脆弱,像一只奄奄一息的母鹿,他甚至主动地将身体贴近他的胸口,太痛了,太寒冷了,就算这样汲取一点点暖热也让他感觉从深渊里浮上来了一些。

“对不起……”他还在道歉着。

“不用说了。”

“对不起……”

“我说了不用说了!”陆旭秋大吼一声。

然而怀中的男人只是耳朵被吓得缩了一下,他抬起头,陆旭秋以为他在凝视自己,可那道目光似乎穿过了他看向天花板。

他不知道在看着谁,很是卑微,很是怯懦,他说,

“对不起啊……我还是想活着……”

TBC

公众号婆婆推文,群九八二六三八零三五2020-03-10 20:04:37整

所以面对恢复理智的男人,只需要重复之前的步骤,再狠狠地操他就行了,稍有不同的是,这回是在厨房。

只套着一件宽大T恤,连内裤都没穿的陆维倾,如同刀俎上的鱼肉,任人宰割。陆旭秋人高马大,体力也好,根本不给男人反抗的机会,从察觉到不对劲的那一刻,立马把他摁在操作台上从后面贯穿。

是突如其来的侵入,但不是暴力的,因为龟头真正在入口处磨了一会儿才顶了进去。

一填满,两人都发出舒爽的叹息。

陆旭秋爱极了后入这个体位,没有任何一种性交的姿势比这个更耻辱更具侵占性,将高高在上的男人推在无法逃脱的边缘,自己的肉棒就是一把锋锐的剑,刺穿他全部的高傲和抵抗,无论挣扎得多厉害,都会在抽插下变成会流着水的母狗。

而且骚浪的媚肉早就熟悉了他的肉棒,只是破开软肉,沿着肉壁顶进去,就感觉层层叠叠的软肉将阴茎吸住,里面还滋着水,处处带着不知廉耻的勾引。

“你这骚穴比你识趣多了。”陆旭秋夸奖着他,腿上功夫不停,一边捏着陆维倾屁股上的白肉,跟捏面团似的,拍了几下。

深灰色的大理石台面上摆着那碗和得差不多的面粉,冷水揉的,是死面,面团紧实地黏在碗底和碗壁上,就和眼前的情形差不太多。只不过面团是死的,屁股是活的,操弄个几百下,那肉穴就泛满了水,紧紧地缠住肉棒。

“唔……啊……”陆维倾呻吟着。

饥饿感让他使不上什么劲,就算是呻吟,也是喑哑无力的,像是那种接客太多的妓女,身体本能性的放浪,缩着穴口很熟练,但嗓子已经叫不出声了,只能低沉地喘息,随着抽插的速度和频率,偶尔蹦出几个重音节。

与他不同,陆旭秋的体力越发好了,本来身体素质就好,又青春年少,操逼这事丝毫不累,每天都在进步,干得多了,花样也多了,连射精的欲望都能渐渐掌控。做爱的最终目标不过为了将精液狠狠灌入骚穴里,但这个全程也是让人愉悦的,就像一场马拉松,每一小段的冲刺,变化,停顿,都舒服不已。

陆旭秋就是这样,他有时候刻意按捺住射精的念头,只为了在温暖的洞穴里再搅一会儿,最好是搅得水淋淋的不成样子,那时候龟头仿若在池里泡过一样,听着声音都觉得爽,而陆维倾也会变成那种痴痴的样子,屁股都不知不觉厥得老高,巴不得他再操得用力点,只有到这种地步,射精才是有成就感又爽的事情。

年轻人的想法很自我,对陆维倾而言是种不小的折磨了,一方面,冰凉的操作台挡住他逃窜的道路,乳头在光滑的大理石表面摩擦着,酥麻又敏感。另一方面,身后的去路也被结实的大腿挡住,像两根坚硬的廊柱,臀部被迫禁锢在这一小寸天地,承受着一下又一下大力的撞击。他如同深海里摇晃的小舟,高潮的猛浪打在他身上,根本没有抵抗的余地。

太爽了,真的太爽了!

脑子里没什么想法,又不是纯粹的空白,而是杂七杂八的念头交织在一起,一闪而过,正面的,负面的,甚至平时都不会去想的,好像因为快感全部催生出来。

为什么身体会这么淫乱?

陆维倾你太下贱了!

为什么会在厨房,自己刚刚怎么了?

不行这个姿势太羞耻了……

用力点再用力点啊!

一连串的乱七八糟的念头,层出不穷,堆积着交叉着,没有连贯的思考着,只是冒出来了,因为被肉棒操着,而催生出的各种念头,直到高潮的轰然降临,一股脑儿爆炸,什么也不剩。

陆维倾的身体抽搐着,他再度感受这种过激的强烈快感,如同一条冲上岸边的鱼,在沙滩上艰难呼吸着。

身后年轻人故意不拔出来,就让阴茎在淫水里泡着,故意堵住射出来的精液,不让从穴口流出来,两人交叠在这一块,谁也没说话,就这样短暂休息着。

忽然,门铃声响起。

正闭目养息的陆维倾,一听到门铃立马激动起来,撑起腰,胳膊用力地往后推,想顶开身后的青年。

“外卖而已,别想着有谁找你。”陆旭秋嗤笑地解释,然后一把抓住陆维倾的手,不让他动弹,“时间刚刚好,做个爱的功夫,外卖就到了。你不是叫唤着饿吗?”

陆旭秋拔出肉棒,拍了拍男人的臀部,“给你点的,你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