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旭秋放慢了速度,他的进攻变得更温柔,陆维倾显然也不适应这种抽插的频率,这令快感比先前更多,他的呻吟更加破碎,甚至连不成一个完整的句子。

带着脏字的话被掐在了呻吟里,即便能蹦出几个词也像是欲拒还迎的勾引,年轻人渐渐掌握了性交的技巧和节奏,当然做爱本就不是什么难事,天赋异禀加上脑子灵活,陆旭秋很快分辨出男人高低起伏的声音里那些微妙的差别。

越发泛滥的洞穴一感觉舒爽就淫乱地紧紧裹住他的肉根,连陆维倾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身体在悄悄迎合对方的耸动,臀部不再用力合拢,而是放松地张开任由陆旭秋肆意揉捏着,一旦戳到花径深处的敏感点,连胸部都会剧烈起伏,那高过一切的喊叫摆明了在说,就是这儿,再用力些。

陆旭秋找到了他的敏感点,只是一个急促的嘶吼,他便发现了,然后便是几百下狂轰滥炸般的抽插,这种狠厉和高频率的快感,终于让男人感到前所未有的惊恐。

面对这样专注的力道和动作,陆维倾在惊讶和失神中不断回落,如果说开局地强硬捅入只是训斥,现在的认真则是正儿八经的惩罚。

既然是惩罚,陆旭秋毫不留情,抱着他的屁股,加快马力,操弄得越发凶狠,他脑子里满满都是欲望和仇恨,操开他,操烂他,操服他。

陆维倾崩溃地开始挣扎,张大了嘴,直盯盯地昂着脖子尖叫,“啊、啊啊……不、不要……我啊……不要、不要这样……快放开我……”

无论他怎么尖叫,陆旭秋抽插的速度只增不减,他正是生龙活虎精力旺盛的年纪,停下?怎么会好端端停下呢,他做的不过是再换一个姿势,用耻辱感更鲜明的后入用力地贯穿他。

“停下……快停……啊啊……唔嗯……不要了……停……”

陆维倾的身体在剧烈的摇晃着,他遭受过痛苦的性侵,但他从未承受过如此强烈的快感,被对方有意拿捏住死穴,从而狠狠的教训,自己宛如一头困兽在濒临高潮的深渊里找不到任何出路。

理智的琴弦一根根绷断,每断裂一根,他的呻吟听起来淫荡一分,陆维倾高估了这具身体对快感的承受能力,如果平日的自慰有六分的话,那么这一刻被高速摩擦的快感是他的十倍之多。

花穴的深处传来绝妙的颤栗,他快高潮了,前方的肉棒早就勃起得不成样子,陆维倾淫叫着,那张潮红的脸被汗水浸满,舌头挂在微张的唇边,像是渴求着男人的亲吻,因高潮将至嘴巴里胡乱地大喊。

“不行了……啊啊……真的……唔啊……嗷嗷嗷,真的……真不行了……啊……”

陆旭秋的汗水也聚集在他的额头上,顺着头发顺着下巴一滴一滴地滑落,父子俩极为相像的眼神,此刻都被欲望全然侵蚀。

然而,最后还是他赢了,随着陆维倾一声崩溃的尖叫,脖子到脸庞因灭顶的快乐红成柿子,身体阵阵抽搐,快感如排山倒海朝他涌来,淫穴喷涌出泛滥的液体,像没关紧的水龙头,然后是肉棒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连续喷射出三股精液,两人的交合处瞬间泥泞,陆旭秋也低吼着,在那高潮收缩的窄小洞穴中,射出了全部的精液。

性是报复中最低级的手段,但快感偏偏是最管用的。面对殴打,人会恐惧会躲避会安分守己,但面对灭顶的快感呢,会贪婪会迷失会不顾一切。

陆旭秋凑到男人的耳边,他说,“我知道你讨厌这具身体,也讨厌我。没有关系,我会让你好好认识这两者。”

公众号婆婆推文,群九八二六三八零三五2020-03-10 20:04:09整

“喂,小陆啊,维倾在家吗?我昨天到今天打了好几个电话,他都关机着。”

“在的,方叔叔,可能他手机没电了吧。”

“诶?他那种二十四小时都在接电话的工作狂,没电关机可真是稀奇了。”

“他这两天生病,有些高烧。”

“严重吗?需不需要我过来?”电话那头的方剑立马紧张起来。

“不用了,他现在烧退了,吃了点药还在睡。”

“那就好,他体质一直挺虚的,外面看着还行,小毛病一大堆。所以说嘛,工作要适度。”方剑叨唠地嘱咐了几句,忽然想起什么,欲言又止。

“方叔叔,还有什么需要我转告的吗?”陆旭秋若无其事地问道。

“小陆,这两天和你爸爸没有闹什么矛盾吧?”

“没有,我们一直都是老样子。”陆旭秋相当诚恳的回答,语气里还带了点平日的不满,“方叔你知道的,我还有半年就走了,没必要和他闹不快。”

方剑当然清楚,他笑了笑,在电话里回道,“行,我放心的。”

挂下电话的他不禁自嘲自己的多疑,不过是自家儿子随口说了两句陆旭秋的状态不太对,他便当了真,明明这孩子也是自个儿看着养大的,心性都是一清二楚的。

然而人心复杂多变,越是亲近的欺骗起来越容易,太容易信赖一个人,反倒听之任之,以为习惯就是真理,殊不知“熟人”亦是陷阱。陆旭秋对欺骗方剑多少有点过意不去。这无可厚非,如果要彻底报复陆维倾,方剑作为最大的障碍必须提前扫清。他,于自己而言是恩重如山的长辈,但对陆维倾来说,是不可或缺的保护伞。

“我和你爸刚上大学就认识了,不过我是他学长,我大四,他大一,见面次数不多,后来我毕业了回家乡工作,结果你猜怎么着,我又跟他在这儿见到了。你看,这不就是缘分?天南海北的,中国这么大都能相逢。”

原先方剑喜欢偶尔讲讲他跟陆维倾刚认识那会儿的事情,本意是想让陆旭秋更全面地了解他爸,不要闹得父子二人关系太僵,结果他话语里的陆维倾和少年眼里看到的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不仅没有起到任何的正面效果,反倒让陆旭秋更加反感。

一个只会对自己儿子横眉冷对的自私男人,却在别人面前扮演善良有趣的模样,别说什么全面认识了,他深深怀疑方剑才是被欺骗的那个。

“哎呀,真不是你想的……怎么说呢,维倾他就是命不太好。”讲到这儿,方剑的眉头皱得特别深,他的心疼向来写在脸上,哪怕只是谈话中想到那个名字,都能令他倍感揪心。而且这种关怀不是嘴上空谈,如果说从小照顾陆旭秋一方面出于良心和道义,另一方面就是为了陆维倾。

“我希望你能好好长大,这样有朝一日,维倾他不至于感到后悔。”

方剑确实做了他能做的一切,但后不后悔这件事,谁说了算?

至少现在的陆维倾,极其后悔没有把这混蛋逆子掐死腹中。

“陆!旭!秋!”隔壁的房间传来愤怒的喊叫。

本来躺在床上回复朋友消息的陆旭秋,不得不放下手机,拿起钥匙打开隔壁的房间。

“你要干什么?”两人明明做完刚刚做过那档子事,但没一个人呈现出性爱后的羞态,互相瞪着眼,像极了一对血海深仇的敌人。

“我要上厕所!”陆维倾坐在床上,晃了晃被拷起来的手腕,“你再不解开我尿床上了。”

“那你尿好了。”陆旭秋懒得理他,双手叉腰靠在门板上,讥讽地说道,“现在就尿。”

陆维倾听了眼睛大张,气得脸都鼓起来了,暗骂这小子无耻得不是一星半点,真不是好应付的茬,只好问道,“那我大号呢?总不能也拉到床上吧。”

“哦,那我也不介意。是你的床,不是我的。”陆旭秋无所谓地耸耸肩膀,显然,他油盐不进。

“你!”陆维倾气得没招,耍横大骂道,“你他妈给我解开这玩意儿!我要上厕所!”

陆旭秋从鼻腔里嗤笑一声,“你要吼就继续吼,吼累了就在床上尿。”说完转过身就把门狠狠带上。

这冷淡又不耐烦的语气像极了过去陆维倾同他说话的模样。

或许这就是报应。接下来无论男人在房间里怎样大吼大叫,陆旭秋在外面丝毫不为所动,甚至心情大好地煮了碗番茄鸡蛋面当早餐。他的厨艺相当不错,毋庸置疑,拜那个正在破口大骂的“父亲”所赐,他比同龄人更早学会了使用锅具。

一边吃着面,他一边回复友人的消息,昵称叫“上司几太”在清晨发来了两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