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呢?”沈还重新摆好棋盘,“你还会什么棋?”

她一心只想知道太子这靠山稳当不稳当,提起裙摆坐到他身边:“这么仔细一看,你俩还真有点像…”

沈还撑着头,在棋盘上有意无意地敲:“看来珍妃娘娘看扈大学士看得很仔细嘛,是打算回应那十几首情诗吗?”

“你脑子能不能想点有用的!”

他戏谑:“没用吗,是‘惊觉相思不露’没用还是‘无夜不摇莲’没用,嗯?”

“你撕都撕完了还说个屁!”

“难保珍妃娘娘不甘心,私藏了。”

“沈戍望,你要是被废我转头就跑。”

“唉,”他看着窗外自言自语,“那我也只有给娘娘写信,说‘临颖依依,不尽欲白‘。”

包姒尴尬得大叫跑开,沈还在后面哈哈大笑。

入夜行宫一片寂静,陛下自从病了连宣贵妃处都未再去过,她也就没赶沈还走,心里有小人在戳手指,好久没那个了,想要。

鸢尾羞赧地放下帷幔熄了烛火,走到门口就感觉一阵狂风卷过,她抖抖身子,以为冬天还没走远。

闻在宥来不及换锦衣卫的衣服,从窗户跳进来蹑手蹑脚靠近床榻,包姒睡得不安稳,一脸痛苦,他猛地扑上去“啊”

“嘭”

“哐咚”

他跌坐在地上,和嘴角还挂着透明黏液的沈还,沉默对视。

以为女人是睡得不安稳才露出那样的表情,结果却是在被太子殿下舔弄小穴。

不甘心,他不甘心,凭什么和他青梅竹马长大的女孩,要被他们父子玩弄。

包姒尴尬又欲求不满又尴尬,缩在被子里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最后可怜兮兮地看向沈还。

他披一件外袍下床,抹掉嘴角流出的蜜液,抚摸她的额头:“我和小侯爷说几句话,等我一会儿。”

一出寝殿,温柔的太子殿下瞬间变脸,冷漠地看着闻在宥:“看来闻侯爷说的合作,本太子不得不斟酌。”

“关我爹什么事!太子殿下未免有些公私不分。”

“看来小侯爷对我颇有怨言啊。”

他坐在椅子上把玩怀里的肚兜。

“恕臣直言,珍妃娘娘乃陛下的妃子,殿下实在有违伦常,天理不容。”

眼前的肚兜刺伤他的眼,如果不是父亲的嘱托,他真的会杀了他。

“是么,”沈还抬眸,“那我就让她做一辈子陛下的妃子。”

毫不掩饰的野心暴露在两个男人之间,沈还挂着松垮地衣袍起身:“跪半刻钟,告诉闻侯爷,锦衣卫指挥使以下犯上,需得严加管教。”

“你、”闻在宥咬紧后槽牙跪下,“是。”

他没看见,沈还进寝宫前一秒,给了自己脸上一圈。

包姒听见动静坐起来,看见沈还摇摇晃晃进来,颧骨还红了一片,顿时心疼起来,早亡的妈、生病的爹、恶毒的继母和受伤的他。

“你脸怎么了?闻在宥打你?他怎么敢?他为人臣子怎么敢对太子动手他不要命了??”

说着也只披上一件外袍要去找人要个说法,走到门口正好见闻在宥气势汹汹往外走,一点伤都没有,气极了,虽然她也不见得多爱沈还,但是比起这位前夫哥,沈还算是她的人,这个人莫名其妙把自己当盘菜了还!

“没事,”沈还拉住她,“我习惯了,深宫之中本就无人认我这个太子。”

又来了,破碎的他。

她反复警告自己,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

双腿挂在他身上和他接吻,两只手不老实,在沈还常年骑射练出来的肌肉上抚摸,摸着摸着,就摸到熟悉的触感,低头一看,是自己的肚兜!

“你…你怎么放在这里啊…”

尊贵的太子殿下一脸正气凛然:“不是你让我带着上朝?”

左想右想,都无法把女儿家的贴身衣物和那个庄严的朝堂联系在一起,包姒夺过肚兜,看见沈还的笑眼改变了主意,将肚兜罩在他脸上跑回床上:“就这样带着去吧你!”

沈还仰头,任肚兜覆住,上面她的味道已经很淡,他想要更多,摘下来坐到床边:“穿上。”

“脏…”声音闷在被子里,然后突然想到什么,打开床边的柜子,抱出来一堆肚兜,反过来央求他,“换一件好不好…”

在床上她总是撒娇,沈还从未问过关于她的事,第一次问道:“你以前,也这样撒娇吗?”

“你说的是床上还是床下?”

“…床下。”

“那怎么能叫撒娇呢,那只是我为得到我想要的答案而做的努力。”

“…那床上呢?”

包姒笑了,像安抚以前那些小屁孩儿一样,凑过去亲他:“床上都是别人跟我撒娇,太子殿下,你是独一无二的。”

他黏上去回吻,两个人没有身体接触地,用眼神和亲吻,完成了一场情事。

换上新的肚兜,遮羞布料变成情趣,包姒趴在他身上,捧着丝绸包裹地两团胸蹭他的肉棒,凸起的茱萸和滑腻的触感摩擦,怼着衣料戳进两乳之间,粗大的茎身被绵软的胸脯包裹,在那一瞬间,就那一瞬间,这皇位不要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