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寿宫更近一些,我找人带你去。”

被下药的人力气却出奇地大,攥得她手腕一圈都是红痕:“听我的,去景福宫。”

景福宫是皇上为先皇后,准备地说是先王妃,后追封孝昭纯皇后所留的寝宫,大气清幽,如今也荒废了。

虽说她平日热衷于锻炼,可抗着一个健壮的,且佩玉缠金的男人明显十分吃力,她半搂半拖着沈还,在他的指路下推开景福宫后殿的门。

这里一点儿也不像荒废的样子,汉白玉须弥座台基上,是五进的殿宇,大门绿琉璃瓦黄剪边歇山顶,莲花纹覆满檐柱,檐下的苏式彩绘栩栩如生。院落游廊垂花,嶙峋松柏郁郁向石峰。大雪一吹并不萧瑟,反而诗意古朴,像这金碧辉煌的皇城里遗世独立的避世之所。

把男人扶到榻上:“你这是怎么了?我遣人去叫太医,你等我。”

“不许去。”

太子殿下命令人时不容拒绝,包姒只当他烧傻了:“你还记得是谁给你下药的吗?”

平日凛冽的一双眼睁开,茫然地看着她,她轻笑一声挣开他的手,还没起身就被男人用力拉进怀中。

“你干嘛?”她坐在他腿上伸手戳他。

抱着她的人不说话,只是埋在颈侧蹭来蹭去,殿门大开,雪越下越大,有雁归来,满地寒宵。银白色的月光纷飞,碎碎坠琼芳。

巨大的热源包裹,包姒不觉得冷,上一次大雪她还是一个快冻死的人,如今却被太子殿下抱在怀里,穿着暖和的衬袄,在这个时代偷一点生的气息。

“殿下,”他从脖颈亲到耳垂,沿着下颌舔舐,包姒偏头迎合他,“嗯…为什么不叫人,你是不是在等什么?”

暴雪里亲吻,身上被揉得衣袍掉落一件又一件,不是她不叫太医,都是为了太子殿下的计划,可不是她趁人之危。

衣带渐宽,包姒缩在男人怀里扭动身体,娇媚的哼声由高温晕开,钻进他的下体:“沈戍望,是你非要我帮你哦~”

她褪下里衣,仅剩一件赤色丝绸肚兜挂在身上,下裳早不知蹬到哪里去。“慈恩永怙”的牌匾下是媾和的男女,赤裸的光滑肌肤被盘金的纹样磨得通红。

空无一人的景福宫彻夜烛火,开门面阔,殿外的声音像雨又像风,前朝的大吃大嚼、笙歌鼎沸只有偶尔的鼓点袭来,吹进大雪里清明大白。

好像这世间没有腌臢事,她成了最淫秽的存在。沈还抬头含住她的双唇,前任皇后亲笔所题的“懿训昭垂”牌匾正对着他的视线,仿佛是姨母在替母妃看着他。

沈还吻得更狠,“嗯…啊…”贴身的肚兜兜不住女人的两团酥胸,洁白润泽的肌肤拥在怀里像把玩一件易碎的名贵瓷器。他有了破坏的欲望,有了背叛和放肆的欲望,那些为了坐稳东宫之位而压抑的劣根性在那一瞬间显露,他隔着丝绸含住女人的胸脯,津液浸湿浅薄的布料,红果似得乳尖立在胸前,雪光一照,便随光影摇晃。

从雪夜看去,穿过敞厅望向大殿,层层进深,四周漆黑一片,唯有正中央的塌上,赤色的丝绸挂在黑金的革带上,风吹勾缠,绕了一圈又一圈。

女人的身躯被男人完全挡住,露出半张脸,绯色横眉黛,步摇卷青丝。一只手伸在半空,沈还的唇舌每叼住一处舔舐,她便整个身体都跟着沉浮,手掌握不住空气,只能攀回男人的肩,低低地泄出呻吟撒娇。

身体被冻得冰冷,可他手掌触碰的地方,神经苏醒,她迫切地用身体挑逗他,往他怀里钻,想要他更多的抚摸和拥抱,想要所有细胞都复活。

包姒是死过一次的人,她太渴望生了,尤其是生的过程,生的渐进,生到来时劫后余生的欣喜。

“啊…嗯…你抱抱我…啊…”

卸掉雍容华贵的衣裳饰品,珍妃显得娇小玲珑,哦,她不是珍妃,她是谁。

“抱谁?”

“…抱我。”

“你是谁?”

“哈啊…我是谁…”她骑在男人身上,一股汁水顿时泄出来,打湿威仪的赐服,“嗯……太子殿下,我是大盛朝的珍妃娘娘,您该叫母妃的人…”

“母妃…?”

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胯下粗硬挺立的硬物抵住她早已湿润泛滥的花园:“儿臣竟不知珍母妃如此放浪形骸。”

到底是神智不清还是愿意陪她玩,包姒不在意,这里的人看似保守规矩,实际一个比一个离谱,和他们一比她倒更像那个克己复礼的人。

双腿环住男人精装的腰把他拉下来,挺着胸给他吃,沈还明明已经涨得不行却还是在亲她,没有碰他的性器。包姒扭着上半身让肚兜在他口中滑落,他伏在女人身上,嘴里含着濡湿的赤色肚兜,满腔馨香被雪封进心底。

扯下嘴里的肚兜揣进怀里,沈还低头咬住她的茱萸:“娘娘莫不是希望儿臣上朝时带着?”

“啊嗯…你会带吗?”

叼住乳尖周围一圈的乳肉,齿间碾磨吮吸,他的声音模糊不清,好像是说:

“我会负责。”

“嗯啊”包姒觉得自己大概听错了,乳肉被揉捏成各种形状,潺潺蜜液流个不停,似乎所有的温度都被人吸走,她抱着沈还的头,“殿下,我冷…嗯…你亲亲我好不好…”

“哪里冷?”

“下…嗯…下面冷…嗯啊…”

眼神逐渐清明的男人推着她两条大腿往下,束得一丝不苟的额前落下几绺碎发,拨弄花园的两瓣唇,惹得她娇喘连连,惊呼吓停了雪,接着又簌簌地落。

0052 8. 娘娘,该您伺候儿臣了(舔b

奉天殿的雪就落得不是那么安稳了。

刚铺上,禁军一道接着一道的脚印踩化,在宫道上开出一条路,奉天殿旁的暖阁和邻近的几个宫被搜查了个遍,包括御花园和长寿宫。禁军接到举报,称有后妃秽乱宫闱,统领不敢擅自决断只好请示陛下,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不便大张旗鼓惹群臣非议,于是命统领带人搜寻,定要拿下这对奸夫淫妇。

锦衣卫耳听八方自然也知道了这件事,闻在宥见包姒不在席上,心急如焚,赶在禁军之前先一步到各宫查看。每次推门之前都会先犹豫,然后在下一秒慌张。他希望找到她,又害怕找到她。

此时什么都不知道的包姒仰躺在榻上,锦绣衣袍散落一地,系带从榻的边缘飘出去,勾住长案的雕花。她在冰冷的空气里急促呼吸,肌肤被冻得泛白,偏偏又透出晕开的红。

洁白无瑕的身体枕着黄花梨,腿心男人的脑袋耸动,他含住她的小穴,舌尖一圈圈舔舐。

“嗯啊…嗯…”

她攥紧一旁的衣袍,比过去每一次被男人舔得都爽,她只要一想到,吃她小穴的嘴平日金口玉言,说的都是国家大事,现在却被汩汩不停的汁水逼得不停吞咽说不出话,包姒爽得快晕过去。

“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