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很亮,眼尾沟像棕色眼影晕染,睫毛往下,漆黑的瞳仁里是她潮红的一张脸,他在笑,笑得不那么正经,也那么不像他,喉结滚得性感,一上一下就开始流汗。
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邱禾吻上他的脖颈亲昵地嘬吮,隔着衣服不敏感的手臂都在发烫。
和谈向约炮的时候,她没有多少经验,对男人自卑、对钱自卑、对自己浅薄的见识自卑,第一次知道原来浴室可以放下一个大沙发,原来床垫可以恒温。
青涩一点也不好。
反而在经历很多男人,拥有后才明白自己喜欢什么、想要什么,才真的以看待同类的眼光去认识一个男人。
之前他代表男人这个符号,现在他才是叫谈向的这个人。
邱禾扭着身子索吻,手心攀附的不再是软硬不同的肌肉,而是带着温度跳动的脉搏,身体里血液沸腾,青筋紧绷,光影下变幻形状的角度都让她觉得神奇。
“唔…”
嘴唇被含住,她顿时酥麻,小逼像憋尿一样夹紧又抬腿勾住男人的腰想要分开:“谈向…”
“嗯。”
“谈向…”
男人亲她的眼睛,卷走鼻尖他滴下的汗珠:“你以前不叫我名字。”
清晰地认识到是这个叫谈向的人在和她做爱后,“爸爸”“老公”“哥哥”这样调情又冷漠的称呼反而叫不出口,她没有解释,只是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
他也如她所愿,变得更兴奋,心跳如雷,叹气的瞬间闭了下眼,像一种预兆。
赤裸的皮肤曝在阳光下,谈向的吻落在哪里,太阳就烧哪里,嘴唇与皮肤相触,灼热过电,心脏跟着发抖,这只是一个吻的力量。邱禾觉得离谱,自己怎么能同时做到熟悉和敏感,既走神分心去想谈向衣冠楚楚的样子,又能切实感受到身下颤栗。
他们的第一次,是在厨房的岛台上,极简冰冷的台面上空无一物,女人是最好的珍馐,当时她满脑子都是自己,要收腹,要抽空拨弄刘海挡脸,要挺腰让胸更饱满。
却忘了感受双腿环上男人的腰,他是如何紧绷,搂住她抱着走的手臂是怎样结实有力…邱禾在做了无数习题之后得出结论,谈向对她的生理性吸引,是最正确的答案。
“邱邱?”
“…嗯”
一条腿被抬起,手掌心从膝弯摩挲到大腿,滑得兜不住,谈向欺身圈住女人:“都这么叫,我不喜欢。”
“嗯…”腿心的内裤被拉扯,手指按在阴唇上,湿淋淋的小穴张开,“…你想叫什么?”
他是在她耳边说话,还是在亲她,邱禾已经分不清,偏头拉长脖颈,纵容男人留下一枚枚吻痕:“那你…叫我苗苗吧…”
除了爸妈没人叫过的称呼,对男人连坦诚都做不到的邱禾,羞得勾住人埋进他怀里。
“苗苗,”男人轻笑,“苗苗乖。”
裙子和内裤滑落,他把女人的大腿往上推,邱禾自己抱住,默契让亲密不再突兀,好像从一年前和他做爱的那个晚上开始他们不曾分开。手指插进逼里,不对,两条腿都被男人握住,低头只能看见腿心一拱一拱的头。
不是手指,那是,谈向在给她舔。
“嗯啊…嗯…啊…”
留出一只手快速拨弄阴蒂,舌头粗大的一截退出来,只留舌尖,他在花唇的入口处来回戳弄,钻进去又绕着出来,淫水流满他的下巴,舌尖一卷又勾回逼里,吮吸打圈的声音像在大快朵颐,邱禾弯到胸上的腿绷紧着痉挛,呻吟在哭,扭动的背被大理石磨得通红,阳光起了雾,给这具白皙的身体渡上一层水光。
触电只是一瞬间,很快她就只能感受到一个支点,下体被舔软,舔成一汪湿地,从脚底板心蹿上来的麻木,缴械她整个下半身,双腿在空中不受控制,像她胡言乱语难耐的叫喊。
“不行了…要死了…啊…不…啊啊啊…”
肿起来的花唇被含住然后啵地一声吐出来,鼻梁代替手指蹭那充血的茱萸,谈向餍足地从头舔到尾,就在邱禾以为能喘口气时,男人用力掰开她的两瓣肥逼用舌头操进去。
“啊”
紧闭的小穴被捅开,碎发放肆刮擦玩弄狠了的阴蒂,那种感觉像窒息临死前最后一口呼吸,下一秒她真的要死了,可她又活过来了,就这样翻来覆去地反复被顶到高潮的临界点,可还是不够,谈向故意的。
邱禾哭着逼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可堵在神经口的欲望蠢蠢欲动,密密麻麻啃咬她的理智,她按住男人的头哀求:“求…求你了,让我出来…呜呜…”
呼吸吹进小穴深处,在她收缩的同时,手指用力捻上阴蒂,痛感和快感一起攀升,只觉倒头看过去的云亮了起来,痉挛的小腿恢复知觉,回过神来,谈向已经把她喷出来的淫水抹在了自己肉棒上。
“我们苗苗真贴心,还给我省润滑剂,是不是?”
男人的调笑伴随着用力的插入,刚刚高潮完敏感的小穴又从深处喷出来,第二次来得猝不及防,才回过神自己被舔射了的邱禾又被推着进入新的欲望。
“啊啊啊啊啊…”
延迟的尖叫让余韵变得缓慢,从一瞬间弥漫成一次记忆,晃悠悠的云飘过,她陷进去坠落。
第二天早上邱禾的腿抽筋痛得龇牙咧嘴,让谈向外卖了个颈膜枪。
“这玩意儿刚运动完才有用,痛的时候再用不行。”
“嘶,滚啊,痛死了,你想想办法。”
谈向把她抱到昨天的桌子上,搓热了手捂住小腿慢慢揉,十分钟邱禾还在痛,男人眉头紧皱,手机递给邱禾让她给家庭医生发消息,他手搓得更热继续捂住揉。
第一次拿男人的手机,想习惯性警告他“要有边界感”,低头看着比她脸色还难看的谈向,话到嘴边说不出口了。
或许,这是她迈进真正亲密关系的第一步。
0083 一发完脑洞:聊骚的网黄竟是我家保姆!
在美国的第二学年,学校要求必须选择一个国家学习一门新语言或者一项新技能,王锆那段时间沉迷海钓,于是申请去冰岛学习捕鱼,通过后才得知冰岛不能私人养狗,于是他只好把国内带来陪读的Haru让赵时钦养一年。
对宠物毫无兴趣,并且对气味十分敏感的赵时钦迫于兄弟情谊,最终决定雇一个人帮他养狗。Haru是只五岁的萨摩耶,白毛不好打理,他思来想去,在华人社区群里找了一个养过狗,名字看起来成熟严肃的女生。
面试和交代工作都是家里阿姨负责的,一个月以来,赵时钦只记得她的名字叫Norah,打过几次照面,来人每次都穿着洗得发白的卫衣牛仔裤,看起来并不纤细,随意的低丸子头扎在脑后朝他颔首问好,能闻到一股“绿叶挥发物”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