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裤和内裤都很薄,因为爸爸说太硬的面料会摩擦对身体不好,因此现在男人的手心被紧紧夹在下体,烫到她敏感的部位。宗梨瑟缩着收缩小穴,可惜手在外面,怎么努力也摩擦不到。年长的男人看出了小女孩的心思,手指戳着内裤按进小穴。

“嗯…爸爸…要尿了…”

手指故意在她穴口抠挖:“没认真学习,这里是尿尿的地方吗?”

两条腿夹着他的手并拢上下摩擦,女孩儿挺起腰肢泄出勾人的哼声:“…唔…尿尿的地方在前面…”

“那宝贝告诉爸爸,这里是什么地方?”

“是,是生小孩的地方。”

男人的手指捏了捏肥嘟嘟的阴唇:“真乖。”

她把那只手夹得更紧:“爸爸,易阿姨会给你生孩子吗,你有了新孩子会不会就那么爱我了呀。”

“不会。”

“不会什么?”

“都不会。”手心轻拍鼓起的肉唇,感受到湿漉漉的潮气,“爸爸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小孩。”

“说好咯!”

宗梨高兴地趴在男人身上转过身,跪坐在他胯上,捧着他的脸吧唧一口亲上去:“说谎变猪!”

餐厅的椅子不大,宗旻怕她掉下去,搂着她的屁股让她坐稳,身下的硬物越发明显,被肥嫩的两瓣包裹住,宗梨咯咯直笑:“爸爸,你下面硌得我要尿出来啦!”

他无奈:“先去尿还是先吃?”

“唔…憋不住了…”

他看得出来她并不想尿,还是抱着人进一楼的卫生间,单手搂着宗梨,另一只手脱掉她的睡裤和内裤,白花花的臀肉弹出来,在粗壮的手臂青筋上浮荡,小穴紧挨着,里面的潮气钻进男人的毛孔。

她晃着手脚打他:“爸爸快点放我下来,不然尿你身上!”

身体一晃,宗旻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他分开大腿,下体敞着对准马桶:“尿吧宝贝,爸爸帮你。”

除了生病她没让爸爸抱着尿过,一下涨红脸,两只脚在空中乱踢:“不要!我要自己尿!”

怀里人的长头发趁乱钻进他的衣领,浑身颤栗,宗旻抬起一条腿,用膝盖去顶她吐水的小穴:“宝贝,你再仔细想想,是要尿吗?”

宗梨疯狂点头,就是要尿的,爸爸怎么这点事都不相信我。

男人比她自己都了解她的身体,转头把人抱到台子上坐下,刚一沾上冰冷的台面,敏感的肉唇被刺激得猛烈收缩,她一哆嗦,就从小穴里喷出一股水,宗梨哇地哭出来,使劲踹他:“呜呜呜都怪你,尿到外面了呜呜呜…”

“宝贝,”宗旻沾一手女孩的蜜液,抹到人鼻尖,趁她没反应过来道,“不是尿,你闻,是我们梨梨的香味。”

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宗梨委屈地伸出舌头努力去够自己的鼻尖,怎么也碰不到,意识到爸爸在逗她,皱着一张脸又要哭了,宗旻舔舐自己的手指然后俯身堵住她已经发出开口音的嘴。

唾液漫过对方的舌头,带回腥甜的味道,宗梨不是小孩子了,偷偷看黄色小说被爸爸发现罚她在他面前念了十分钟才作罢,她知道那是…那是…自己的淫水…

混乱的大脑嗡嗡作响,盖过了唇舌交缠的水声,腿被分得很开,湿漉漉的穴口包住那根滚烫的硬物,男人的大手按住自己的后腰,亲得她喘不过气。

唾液从嘴角往下滴,糊住两人,成熟男人硬朗的下颌和女孩肉嘟嘟的脸黏在一起,呼吸之间都是彼此的味道。宗梨趴在爸爸肩上,赧然道:“爸爸,我是不是别人说的那种、那种骚货啊…”

“又背着爸爸看什么不好的书了吗?”男人安抚地揉揉她的腰臀,“这是正常的,不论男人女人都会有性欲,我们梨梨只是,敏感些。”

“真的吗,我不是什么坏人对吗?”

“相信爸爸,没关系。”

女孩当然一万个相信爸爸,不再害羞,肆意敞开腿挂在男人身上又跳又蹭,淫水在昂贵的西装面料上作画。

宗旻笑着刮了刮她的臀肉,她配合地把两团饱满的肥桃往他掌心颠,满手肥腻。

“好了,饭还吃吗?”

闹累了挂在爸爸身上:“不吃了。”

“那再睡会儿?”

别看宗梨今天在房间呆了一天,一半时间在气,一半时间在饿,根本没有休息好,宗旻眉心微蹙,盯着盯着不自觉嘴角上扬,心里没叹完的那口气突然散开在细胞里雀跃。

宗梨是被惊醒的,没有预兆也没有做梦,就是突然一个激灵,冥冥之中告诉她一定要醒来。她慌张地推开门,光脚在二楼转角停下。

“宗先生,我去公司找你,秘书说你有急事回家了,我想我们今晚的约会,你或许是想在家里进行。”

“抱歉,家里小孩不舒服。”

她看见宗旻给盛装打扮的易小姐倒一杯茶,用的还是不让她碰的红标宋聘,一口下去不得好几万!宗梨气得正要冲下去,低头看看自己,又看了看正往爸爸身上靠的易小姐,眼睛一转冲回自己房间。

过了两分钟,重新光脚出现在二楼,不过这一次她走出拐角,让下面的人能看清她。

“爸爸,谁来了?”

易霖听见一个软糯小女孩的声音,温柔地抬头,笑容僵在脸上。她只见过宗梨的照片,照片上也是个普通可爱高中生的样子,和宗旻站在一起明显的长幼。

可她亲眼看见时,却让她血液倒流,女孩只穿了男人的衬衣,宽大的领口和下摆能让下面的人看见若隐若现的酥胸和肉腿摩擦下没有内裤的腿根。

是宗旻的养女,更是一个活色生香,充满诱惑和肉欲的女人,这样一个尤物在宗旻眼皮子底下养了十年!

这不是她妄加揣测,因为女孩光着的脚,凸出的乳尖,故意在她面前晃荡的下体,无一不在挑衅。

宗旻向她示意:“失陪。”,脚步比往常迈得更大,只是一点,但从小观察身边的男人并试图取代他们的易霖看得很清楚,多出来的距离叫做急迫。

久居高位的人单膝跪在女孩身前,抬头仰视地说着什么,女孩翻了个白眼,粗鲁地把脚踩在男人身上。易霖心想,越是有权势男人越是玩得花,她听过不少有钱人收养小女孩狎昵的事迹,令人不齿。既然这个女孩乐在其中她也没必要做这个救世主,只是不知道男人对涉世未深的愚蠢花瓶,能容忍到几时。

女人双手抱胸,仿佛下一秒宗旻就会教训女孩不懂规矩,他们这样的家族规矩比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