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感言:我知道这篇文章大修后基本成了两个故事。但实不相瞒,这个应该才是这个故事本来的样子。

原本我写到结局的时候怎么都觉得有些不对,可还是硬写过去了。有天晚上我忽然做了一个梦,梦里是一个叫安国的地方。

我留在那里看了很久,确实是发现了原本版本中留下的诸多bug,比如神秘的荧草,比如夜鸦中奇怪的人,我醒来后就打算重新将这个故事梳理一遍,也就是如今大家看到的这个版本了。

昨晚有只雪白的狐狸来找我,它变作一个少女,还带了一个特别好看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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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说我笔下出现的bug扰乱了那个世界的运转,将她抛了出来。如今世界线已经恢复正常,特意来感谢我的支持,还与那个男人一起,在他们的住处招待我。

真是美妙的体验,他们住在一座大山里,远离人烟,整日与山间鸟兽为伴。三间小屋,一道竹篱,耳畔是潺潺的溪流,眼前是盛放的海棠。

男人亲自下厨做了四菜一汤,每一道都好吃得让人恨不得吞掉舌头,酒是狐狸亲自酿的,以海棠花入酒,清冽甘甜。

酒至半酣,我不知不觉睡过去,再醒来一阵恍惚,但梦中的场景历历在目,如此清晰,我已经不能再分辨那梦境的虚实了。

或许我们笔下真的会有那样一个世界,书中的人如我们身边的人一样过着平凡或者不平凡的生活。

我们能做的,就是进入一个与她们有关的梦,陪着他们欢笑或哭泣。在大梦醒来之际留下一句祝福,然后回到各自的世界里继续过着平凡或者不平凡的日子。

感谢大家能看到这里,希望那个世界的他们能一切安好,希望这个世界的我们也能一切安好。

谢谢大家陪我做梦,我们有缘再聚。

【作家想说的话:】

感言在上面。

哈哈哈没有啦,那个是原着作者的感言,下面是我的叨叨。

最开始设想的是十万以下的小短文,没想到居然写了将近19w,写了三个月,从冬天写到春天了。

我好累,几次都险些坚持不下去,幸好有大家的鼓励。还有我实在不忍心把他们扔在半路上,无论如何,总要给送到站吧。

一开始想写一个向狐狸报恩的故事,结果写着写着还是成了一个救赎的故事,也算是切合标题啦。

我还是很相信文字的力量,也是真的相信人物被创造出来,他就在某个空间真实存在了。

所以别的也不多说了,小狐狸变成了狐仙,福顺做回了陈暮晴,他们的日子还长着呢,安安稳稳地过吧。

最后还是要再一次感谢大家,为爱发电真的难,尤其是到后面的时候简直写不动,谢谢大家的安慰和鼓励,也谢谢大家包容这篇还有很多瑕疵的文,爱你们!

暂定一个游历番外,写写暮霜她们。如果大家还有啥想看的,要留言告诉我呀。

番外一 车夫(h)

“不要。”钟黎宁紧紧地闭着嘴,把头扭向一边。

“阿黎,乖一些,”陈暮晴手里端着药,脸上的表情很是无奈,“喝了就好了,你这样不是会一直痛?”

“不要不要不要,”钟黎宁闻着那药的酸苦味又往后连退三步,全身写满了拒绝。

前几天刚到卢安镇,钟黎宁就盯上了本地名吃烤卢鸡,连着吃了两天,第三天一早嗓子就肿了。

陈暮晴急得拉着她去看郎中,郎中给开些清热去火的药,说吃上两幅就好了。

钟黎宁倒好,就喝了一口,还全吐了,死活不肯再喝。一说她就眼泪汪汪,陈暮晴被看得心软,也就没再逼她,结果就是今天痛得更厉害,钟黎宁整个人都蔫了。

陈暮晴叹口气,自己昨天尝了尝,这药确实要比寻常的药更酸苦一些,但也不到难以下咽的程度。他熬药的时候还特意少熬了些,没想到她还是抗拒得厉害。

也不怪钟离宁,她打小身强体壮,甚少生病,便是得了病,现代医学那么发达,药片都带糖衣,随便喝两口水就送下去了。哪儿能想到这古代的中药难喝成这样,一口下去她三天的饭都要吐出来。

“阿黎,药不能加糖,会消减药效。不过我去隔壁买了杏脯和蜜枣,很甜,都是你喜欢吃的。喝药就苦一下,然后就可以吃甜的了,这样好不好?”陈暮晴温声哄着,手里捧了个纸包,里面是裹在糖粉和蜂蜜里的果肉,看着就十分诱人。

钟黎宁眼巴巴地盯着果脯,刚想说话,一转头就看见那碗泛着土色的神秘液体,立刻把眼神收回去,坚定地闭紧了嘴。

看着面前眼观鼻,鼻观心的钟黎宁,陈暮晴简直哭笑不得。

将药和果脯放在桌子上,陈暮晴上前几步,揽住了钟黎宁的腰,低头吻上她紧闭的唇。柔软的舌尖一遍一遍地在唇上轻扫,无声诱哄着,钟黎宁情不自禁启唇,与陈暮晴纠缠在一起。

“阿黎,”半晌,两人皆是气喘吁吁,陈暮晴低声道,“你……你还想不想玩前几天那个?”

哪个?钟黎宁眨眨眼,有点困惑。

陈暮晴沉默片刻,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就是……就是富家小姐和马车夫,那个……”

“想!”一说这个钟黎宁瞬间来了精神,前几天她看了个艳情话本,写一个富家小姐在逃难的路上被马车夫这样那样的故事,看得她心潮澎湃,非要拉着陈暮晴演练一番。陈暮晴虽然被缠得答应了,奈何台词太羞耻,他说得磕磕巴巴,念都念不利落,钟黎宁只好暂且作罢。

“现在就玩吗?”钟黎宁眼中尽是跃跃欲试,一点儿也看不出刚刚蔫在床上的样子。

“等阿黎病好了就玩,”陈暮晴嘴角含笑,柔和地看着她,“所以阿黎要快一些好起来,吃药好不好?”

听见“吃药”两个字,钟黎宁撇撇嘴,看了看桌子上散发着不详气息的液体。

“那你要喂我,”钟黎宁要求道,“用嘴喂!”

“好,”陈暮晴答应得飞快,生怕钟黎宁反悔似的,转身端起药碗就含了一大口进去,凑过来贴到钟黎宁唇上。

钟黎宁嗓子里哼唧两声,不情不愿地张开了嘴。陈暮晴同时启唇,伸出舌头压住钟黎宁,将药迅速灌进她喉咙里。

钟黎宁条件反射地吞咽一下,药便全进了肚子。如此这般喂了三次,一碗药就见底了。

陈暮晴顾不上漱口,先捏出一块蜜饯放进钟黎宁嘴里。

钟黎宁一边鼓着腮咬蜜饯,一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陈暮晴,仰头堵上了他的唇,将剩下的蜜饯尽数渡进他口中。

“这样真的不那么难喝了诶,”钟黎宁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夫君以后也要这样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