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福顺全身绷得比弓弦还紧,腰背抬离床面,闭着眼睛哭喘。

根本不给他留一丝喘息的时机,钟黎宁紧接着便将左手拢上他身前的小孔揉搓起来。小孔无助地躲闪,却被主人强压在原地接受手指的抠挖点按,惊慌地吐出一缕晶莹的水渍。

“啊!啊!阿黎!哈……”久违的快感如拍岸巨浪掀起漫天的水花,福顺头皮发麻,双手抓住身下的被褥,无意识地摇着头,徒劳地抵抗着恐怖的欢愉,枕头早已经被眼泪和汗水浸透。

“到了!要尿了!阿黎,阿黎!啊!”伴随着一阵尖锐的哭叫,福顺身后的肉穴剧烈抽搐,紧紧地挤压着钟黎宁的手指,身前的小孔喷出一股水流,水流越来越低,最终慢慢变成淅淅沥沥,连绵不绝的小溪。

待他全身的抽搐慢慢缓和,钟黎宁不顾肉穴眷恋的挽留,将手指慢慢抽出来。

肉穴失落地抽搐两下,吐出一股被搅打出泡沫的粘液。粘液泛着微白,与鲜红的肉穴构成了一幅淫靡却美艳的画卷。

钟黎宁蹭了蹭手,扑到福顺身上。

福顺双眼失神地望着她,无意识地一遍遍唤着“阿黎”,双臂环住身上含笑的少女。

“我在呢,”钟黎宁笑着亲了亲福顺被汗水沾湿的鬓角,“这次好快,福顺,你好像比之前更敏感了,舒不舒服啊?”

“……舒服,”福顺将钟黎宁拉下来贴到自己的胸口,“好舒服,只要阿黎在,就好舒服……”

钟黎宁侧着耳朵听福顺还未平息下的剧烈心跳,轻笑一声。不但更敏感,还更坦诚了嘛。

小太监总爱胡思乱想的毛病真让人头疼,若是早知道这样有用,早便拉着他来几次就好了。

【作家想说的话:】

小狐狸:老婆总爱想东想西,还爱折腾自己该怎么办?床上收拾一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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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荧草

三天后,胡琅月终于抵达京城。

“四姐!”见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钟黎宁连忙站起来,兴高采烈地迎了上去。

“倒是没什么变化,”胡琅月打量钟黎宁一番,屈指弹了下她的额头,“一样傻乎乎的。”

钟黎宁捂着头傻笑,胡琅月笑着摇摇头。

“四姐,这几年你们四处探查金雕分身的踪迹,压制他的法力,辛苦了,”钟黎宁为胡琅月斟上茶,语气有些消沉,“明明是我的问题,还连累了那么多人……”

“分明错在那金雕,你做什么往自己身上揽?几年不见倒长出一副菩萨心肠,”胡琅月抿了口茶水,奇怪地看她,“你那索魂印起了大用,省了我好多事。不过这家伙跑得挺快,惹了事就跑。我能探查到的范围还是太大了,等找到地方,他早就跑没影了。这次你可算回来了,我看他还往哪儿跑,不过是只大点的鸡,逮到咱们就烤了他吃。”

“四姐,我现在没有灵力,什么也感知不到。我的灵力能引渡到这个身体上吗?”钟黎宁有点急。

“当然,”胡琅月放下茶杯,“现在就带你去。”

胡琅月一向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当即拉住钟黎宁的胳膊,闭目凝神。钟黎宁只觉眼前一花,二人就站在雁回湖南面那山洞的洞口了。

雪白的小狐狸依然安静地躺在阵法中心,在蓝光中等待灵魂回归,钟黎宁坐在一旁有些伤感,不知何时才能再回到这个身体里。

“躺进去,”胡琅月对钟黎宁说,待她和小狐狸面对面躺在阵法中时,胡琅月唇舌微动,口中念念有词。

不久,小狐狸身上亮起一缕一缕的银光,银光汇聚到头顶,凝成了银色的球体,发出耀眼的光。钟黎宁伸出手,那妖丹周围环绕的灵力亲昵地蹭了蹭她的手指,而后随着妖丹一起融入她体内。

灵力在四肢百骸奔涌,全身暖融融的,钟黎宁深吸一口气,慢慢睁开眼睛,试探着点了点外面的石头,只见那足有半人高的巨石随着她的动作转瞬便四分五裂了。

“感觉怎么样?”胡琅月站在一边问她。

“全回来了,”钟黎宁低头盯着自己的手看,笑得眉眼弯弯。

“小九,你上次说想到一个办法,可将那金雕真身一道消灭?”胡琅月的语气忽然严肃起来。

“嗯,”钟黎宁点点头,“是有个办法,虽然有点冒险,但这是我想到最好的法子了。”

“苍顶山上有株荧草……”

钟黎宁早先在看书的时候,就对女主中毒的这一段印象深刻,原因是那个荧草实在是太邪了。

原着中写荧草生长在苍顶山上,妖异有光,择人而食。赵楚琛的人发现它可以在苍顶山范围内四处移动,还可以随时缩回土中再伺机出现。

赵楚琛前后派出三队精锐皆全军覆没,不得已只能亲自前往。几番探查之后,他听到当地传闻说西南王府有一祖传秘宝可以压制这荧草,便去借这秘宝。在承诺不削藩,承认西南王义子等诸多条件后,赵楚琛才拿到那块玉璧。

据西南王说,玉璧是数百年前一位仙人所赠,仙人告知苍顶山镇压了一只力量强大的妖物,已命灵物镇守,但恐百年后妖气溢出伤及凡人,还需西南王府协助。此玉璧有驱邪避秽之用,可短暂压制妖物异动,如到万不得已,或可为此地百姓谋得一线生机。

随着时间的推移,苍顶山果然出现了异状。

苍顶山上遍布珍贵药材,不少百姓以采集药材谋生。某日一老伯为中毒垂危的孙子上山采药,忽见有一盈盈而立的嫩芽散发着微弱的光,嫩芽随风摇摆,就像是在对老伯招手一般。想到孙子,老板心一横,要将那嫩芽摘下来,却见嫩芽害羞似的缩回地里,只露出一片小小的嫩叶。

老伯取下嫩叶,喂给自己的孙子,没想到孙子吃下去还没半个时辰,面色忽然变得红润,眼神也越发明亮,甚至能下床走路了。老伯欣喜不已,以为神草,便将这消息告诉了村里人。

村里一地痞无赖贪财,当即带了不少壮汉上山寻那神草,不久便寻到了。但一群人刚走到那草的旁边,只见原本柔嫩的小草忽然暴涨数倍,并摇摆着向四周喷洒透明粘液,被粘液沾上的人无一不觉皮肤剧痛,而后那巨草上长出两颗尖锐的倒刺,向四周一卷,几个壮汉便被拽进了苍顶山,不知死活。二十三人中唯有两人逃脱,却也被那粘液腐蚀了皮肉,几乎看不出人形。

西南王府得知此事后,料想是祖上传闻的妖邪作乱,派人上山查探无果,还折了不少人手,便编造了一个恶龙镇守荧草的传说。

此后上山的人渐渐变少,伤亡人数也越来越少,却仍有人铤而走险,被那荧草吞噬。

钟黎宁回想起这段剧情,又结合几日前夜鸦的情报,猜想这荧草应当是金雕的舌头幻化而成,它在山中以这种方式吞食慕名寻找荧草的人,以积蓄力量。

金雕真身妖力强大,世间毒物奈何不了它,哪怕只是分他舌尖的一丝皮肉也可压制虫蛇草木之毒。话是这么说,不过想想女主吃的是那金雕的舌头,钟黎宁还是觉得有点恶心。

“四姐,可有办法引来天雷?”说着说着,钟黎宁忽然问道。

“成仙的时候会历天劫,那时候就有天雷了,”胡琅月莫名其妙地回道,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刻瞪大了眼睛,“你想干什么?你想引天雷打那金雕?”

钟黎宁将自己这段时间构思的计划向胡琅月细细道来,却遭到胡琅月的反对,“你这计划太过冒险,且不说要让那金雕真身出来,万一不成如何收场,便是引天雷的时机,迟一刻早一刻你都会没命,就算时机刚好,你当那天雷是闹着玩的?”

“四姐,”钟黎宁拉着胡琅月的手,“那金雕只是一个分身就让你们奔波了这么多年,还扰的天下不得安宁。我能感觉到他的力量已经积蓄到非常强大的程度了,引出真身是早晚的事。这计划虽然冒险,但并非毫无一丝可能,若真的将那金雕真身一举消灭,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