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奔三了,正是有需求的年纪,即便摸自己的是一个变态,但他比强奸犯更恐怖的是,他的耐心极好,很熟悉女人的身体,知道怎么让人舒服。
他前面所有的工作都是为后面做铺垫。
这种类型的人,即便是精神病患,也不属于普通的那一类。
世上最邪恶的犯人,永远都不是直接动手那一类狂徒,而是耐心和智商并存的那一类罪犯,他们不会轻易动手,但是一旦动手了,残忍程度不可想象。
男人现在在麻痹她的意识,以及消磨她的意志。
明知结果,却还要忍受长时间的等待,这种折磨让人非常煎熬。
更可怕的一点是,这个男人真的很会做按摩,她在这种情况下都能有感觉。
她和姚镇结婚几年,做爱次数不多不少,可姚镇从来没跟她玩过什么花样,也不会去碰她的后穴,更不用说用精油涂满她全身。
做爱是什么感觉江颜其实已经差不多忘记了,因为他们结婚没多久,次数就越来越少,即便有时候做,姚震也是像交作业一样敷衍了事,没有什么前戏就进入。
可以说,她在性爱方面,第一次获得了男人极尽温柔的爱抚。
江颜出神间,男人的指节从菊穴上移开,往下滑一小截,来回摩擦几十下后,慢慢穿过她的阴唇缝,将她的阴唇掰开。
他的手上还带着精油,手指摩擦过江颜的穴口和逼缝时,唇肉沾上了精油,滑滑的。
男人的指间最终停留在她的阴蒂上,却没有触碰,而是揉搓旁边的唇肉,然后抽出手指,去抚摸外面的唇肉。
江颜的阴蒂又热又痒。
和生理快感一同出现的,还有她越来越不安的情绪。
男人前面工作做得有多细致,就意味着后面有多恐怖,她刚刚就已经体会过一次了,不会相信男人是看上她的身体,想跟她做爱。
怕就怕在,他不只是想刻字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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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多的精油倒在身上,江颜身体滑溜溜的,精油从逼缝流下,一路滴到菊穴后面。
男人的手指卡在逼缝里,上下滑动,他的手指特别修长,指尖一点点把小阴唇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涂抹均匀。
他的指头刮过江颜的逼肉上时,江颜下体泛起越来越多的痒意,就像有蚂蚁爬过一样,酥酥麻麻的。
“你丈夫有这么摸过你吗?”男人忽然出声,指节按压在她的肉粒上,用精油上下反复涂抹。
真的很痒,他明明就摸了一会,江颜就有感觉了,双腿抖了抖,诚实道:“没有。”
“那为什么要跟他结婚?”
男人突然对自己的婚姻有兴趣,江颜以此为契机,跟他分享交流:“他年轻的时候,做事很认真,也有自己独特的一套见解。”
“但他出轨了。”
“是。”
江颜嘴角扯起一批嘲弄的笑容:“学识渊博也掩盖不了他肮脏恶心的人品。你知道他出轨的对象是谁吗?”
“说来听听。”男人显得饶有兴致,手中的动作没有停下,把她花穴外围全都涂了两遍,食指和中指夹住她的阴蒂,往上拉了拉。
一阵轻微的刺痛感从肉里蹿过脊背,诡异的电流感在背部散开,江颜牙齿更加酸了。
“你有和女人做过吗?”她转移话题去打听。
“忘了。”男人轻飘飘地回答,用指头去弹她的阴蒂,弹了几下换成按压揉搓,动作特别轻,先在外围一圈圈地搓,然后再缩小范围,抚上阴蒂抚弄。
他绝对是有性经验的,而且很会伺候女人。
江颜怀疑,他不是不行就是在按摩行业服务过很多人。
这种极尽温柔的爱抚任何人都受不了,江颜也是一个俗人,没那么清心寡欲,被他弄了一会,私处越来越痒,越来越热,却又找不到那个点,难受得不行,阴道涌出一股暖流。
男人好一会都没说话了,江颜的呼吸有点乱:“你做爱的时候,喜欢用什么姿势?”
男人没有回答,他保持着同样的频率抚摸她的肉粒。
痒感慢慢积累,逐渐变成酸涩的快慰感,周围的神经都跟着发酥。
要不是因为有脚铐,江颜现在就夹紧双腿了。
这突如其来的陌生情潮让她害怕,因为她对感情的纯洁度要求很高,姚镇是她当初精挑细选出来的结婚对象,也是唯一一个跟她上过床的男人。
而现在,她却对一个闯入家里的变态产生了性快感。
江颜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丈夫出轨的对象是他的学生,才读大一,很年轻是不是?但是她没有我漂亮,除了年龄,没有哪个地方比得上我的,但年纪也不是她的优势。他们两人都挺恶心的,一个三十多岁了找十八岁的小姑娘谈恋爱,一个贪图钱财找老男人。”
谈起这段恶心的婚外情,江颜极尽嘲弄:“最可笑的是,那女学生曾经是我的病人,她高中的时候是我治疗的,来过我们家几次,那时候他们两个人没有表现出任何蛛丝马迹,结果女学生的病治好了,考上大学,我丈夫变成她的任课老师,两个人就搞上了。”
“年轻,就那么好吗?”
最后这一句,江颜没有诉苦,也不是在嘲讽,她只是单纯地表达不解,因为这个问题困扰了她很久。
男人的手停下来:“不要小瞧年纪小的人。”
“你呢,你年纪小吗?”
“好奇心太重,很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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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颜问:“有多危险?”